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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面對傅箏傷痛的眸?
想到頭痛時,葉跡翎終於起身,搖晃著身子往臥房走去,推門進去,他自黑暗中,準確的繞過屏風,又自淺薄的呼吸聲中,看到了立在窗前的那一抹纖弱的身影。
傅箏一動未動,開門聲讓她死寂的心亂跳,他的腳步聲,她是那麼的熟悉,她命令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驕傲,愛情不是搖尾乞憐就可以得到的,所以她不必再求他。
一雙冰涼的大手,自她身後擁住,她被突然的重力,身子向後傾去,倒在他懷中,他壓抑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暗啞的響起,“怎麼醒了?醒了怎麼不點燈?”
“做夢了,然後就醒了,黑夜好,靜靜的,可以讓人的心寧靜下來。”傅箏輕言,眸底緩緩流淌著入秋的涼意。看說笑身。
“做什麼夢了?告訴我。”葉跡翎將她橫抱起,往床邊走去,放她坐在床上,又返身回去關窗,連窗簾也拉上,且道:“秋夜裡涼,不能吹風了。”
“好。”傅箏微微笑,將身子往裡挪了挪,她知道,他既然回來,便不會再走,他是那樣無恥的人,想享受齊人之福,其實,三妻四妾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只是她依舊沒習慣而已。
葉跡翎靠坐上床頭,她不問,他自是絕口不提白日之事,只輕攬傅箏入懷,語氣輕鬆的笑道:“你猜,我今早在宮中,碰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什麼?”傅箏配合的詢問,她在他眼中,乖巧了,他才會放鬆對她的警惕,不是麼?
“碰到海寧王在湖岸這端,皇貴妃在湖岸那端,彼此遙遙相望,最後,皇貴妃率先離去,海寧王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砸進了湖水中。”葉跡翎說道。
傅箏楞了楞,才反應過來,這皇貴妃便是前皇后白姝玉,然而“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皇貴妃和海寧王,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嗎?”
“當然,白姝玉原是要嫁給海寧王的,海寧王對她一往傾心,便去求了先帝,想娶白姝玉,先帝也答應了,卻突然被當時的皇后,也就是太后介入,硬是獻策先帝,將白姝玉嫁給了皇上,做了太子妃,這道聖旨下來後,白家自是歡喜臨門,白姝玉也極高興,因為她喜歡的男人,一直是皇上,而海寧王卻從此一蹶不振,天天酗酒,逛青樓,包青倌兒,不理政,不上朝,因此氣壞了先帝,直接給他指了一門親,他也不拒,大婚當夜,卻扔下新娘子跑青樓去了,先帝怒上加怒,一氣之下將他禁足了三個月,然而,他被釋放後,雖然開始上朝了,但私生活仍舊我行我素,先帝管不下,後來也索性不管了,再到先帝駕崩後,皇上登基,更是不管他,隨便他怎樣,只要別荒廢了政事就行。其實,海寧王放蕩了這麼多年,原因就一個,心中一直記掛著白姝玉,所以皇上壽辰那晚,他出手救你,也不過是為了讓我放過白姝玉。”葉跡翎緩緩說道。
“哦,那海寧王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羈,沒想到竟是個深情之人,只是,他和皇貴妃這輩子註定無緣了,皇貴妃愛的是皇上,而且是皇上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傅箏感慨萬端,心下也自羨慕白姝玉,竟有男人這樣為她默默付出,真是不枉此生了。
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葉跡翎一笑,湊到她唇邊,曖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你夫君我也為你深情,你該誇誇我,不然我心裡不平衡。”
他刻意強調了“夫君”,又刻意語調輕鬆,似玩笑似認真,心中卻是忐忑,生怕她犀利的言語,直接駁的他啞口無言,只要她一句,深情為何要娶別的女人?他便無從招架
然而,事實證明,他竟是多想了,她聽後,很高興的道:“謝謝夫君,夫君對我的深情,點點滴滴,我都能感受的到。”
“真的?”葉跡翎有些不信,眉峰抖動了下。
傅箏點頭,笑靨如花,“當然是真的,我又不是木頭,你對我的好,我怎麼會不知道?”
“好,那便好”葉跡翎懸著的心放下,摩挲著傅箏的臉,將她情不自禁的摟的更緊。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海寧王跟你有什麼過節嗎?那次他就是故意抓我的,還對我言語非禮,似故意挑釁你的。”傅箏腦中猛的劃過什麼,遂好奇的問道。
葉跡翎輕嘆氣,“有啊,他恨我得了大鄴的兵權,而他敢如此張狂的挑釁我,也是因為他手中有資本,先帝后來備覺愧對於他,又恐他駕崩後,我和皇上會容不下他,便賜了免死金牌給他,誰也奈何他不得,也讓我們形成了三分鼎力的局面,他雖手中無兵,但有他在,誰也無法妄動,以至於互相牽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