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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恭親王!”蘇培元起身,悄悄看向葉跡翎,那一張冰冷的俊臉,令他雙腿都有些發抖。
葉跡翎睥睨一眼,“蘇大人,是冷麼?”
“回王爺,下官不冷,下官”蘇培元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葉跡翎的氣場太強大,只一個眼神,他便承受不住,卻又急著想撇清關係,免得大周公主出什麼事,會怪在他頭上,便囁嚅著唇,小聲探問道:“王爺,王妃她”
“她如何?蘇培元,本王問你,平陽公主到此,有何異常?除了與肖將軍獨處說話外,還見過哪些人?”葉跡翎一針見血的問道,以他的分析,傅箏的失蹤,不是自己跑掉,就是被人擄走,現在顯然是後者。
聞言,蘇培元一驚,心中原本的忐忑不安,竟似成真,當海寧王提出要見平陽公主的時候,他當時只想到海寧王風流,直到海寧王離開後,他想起平陽公主的傾世之顏,再想到海寧王與恭親王之間的宿怨糾葛,當即一顆心便沉了下去,現在聽此話音,定是平陽公主出事了!Pxxf。
“蘇培元!”
一聲厲吼,將蘇培元震的回神,瞧到葉跡翎鐵青的俊臉,忙道:“王爺恕罪,下官正在回想,今日今日王妃還見到了,見到了海寧王!”
“什麼?”葉跡翎心中暗驚,俊眉立刻蹙攏,嗓音壓低了一分,問的有些急切,“海寧王到此做什麼?他不是離京辦差麼?他見到王妃說了什麼?”
“回王爺,海寧王從京外剛歸來,至驛館暫歇片刻,正巧遇到了王妃到來,下官要出去迎接王妃時,海寧王提議要一道去瞧瞧王妃,他與王妃之間也沒有交談,後來王妃隨肖將軍走了,海寧王便也離開驛館了!”蘇培元據實以告。
葉跡翎抿唇,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雨中,不斷的有雨水從蓑衣上滴落,神情肅穆,緊鎖著眉頭,不知在思索些什麼。蘇培元雖撐著傘,卻仍有半個身子也已全部淋溼,池秋池冰立在馬前,靜等著主子出來。
久久的,葉跡翎才開口,“蘇大人,此事需慎言,萬勿張揚出去。”說完,便一轉身,朝馬匹走去。
“王爺!”
蘇培元怔楞間,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又追上去,急急的低語道:“下官記起來了,王妃臨行前,曾到正堂來找過海寧王,雖不曾說什麼,但下官瞧著王妃神色略有異常。”
“本王知道了。”
葉跡翎點點頭,一躍上馬,韁繩一甩,朝城中心而去。
身後,飛濺起水漬無數
肖夜自一堵背牆後閃身出來,在蘇培元轉身之際,箭步上前,陰冷著眸子問道:“蘇大人,可曾是我朝公主出事了?”
“肖將軍!”
蘇培元驚楞下,他不知肖夜都看到了什麼,又或者聽到了什麼,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恭親王妃她,她”
“她到底怎樣?”肖夜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神冷厲的駭人。
蘇培元嚥了嚥唾沫,想起葉跡翎的告誡,搖頭道:“本官不知,恭親王不曾說,本官自是不知曉。”
“哼!我朝公主若有危險,你們大鄴難辭其咎!”肖夜冷哼一聲,豁然回身,疾步至屋中取了長劍,帶了兩名部下,連蓑衣也顧不得披上,便策馬追去!
雨,漸漸小了,潺潺雨霧中,又見快馬飛馳,今日,註定不平靜&;
第七十八章 莫名被擄,陷入危機'VIP'
傅箏醒來時,窗外的雨,依舊如竹筒倒豆子般,“嘩啦啦”下的正歡快。
入目,一張花梨大理石几案,案上摞著各種名人書帖,一排十方寶硯,各色筆筒,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多。另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玉蘭。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
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
而她此時,就躺在這張臥榻上。
“這是哪裡?”環顧著空蕩蕩的屋子,傅箏撐著坐起,這間寬敞的屋子,她能確定不在馨香園,倒有些像是書房,卻又不及書房的嚴謹,頸間傳來微微的痛,令她不禁輕攏眉,隱約記得,似乎她昏迷前,頸子上被人切了一手肘她,被人抓了嗎?
腦中,這個想法一旦騰昇起,傅箏便如坐針氈,有了那夜被擄的不堪經歷,她本能的便去掀被子檢查衣物,卻在下一刻,雙頰猛的發白,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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