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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嚇的全身發抖,喚一聲傅箏,忙泣聲磕頭,哀求道:“駙馬爺,公主是無心之語,求駙馬爺開恩!”
葉跡翎一雙深眸,閃爍著晦暗不明的情緒,默然了稍許,才不緊不慢的道:“傅箏,你給本王戴了那麼大的綠帽子,還想一死了之求個痛快麼?休想!本王要留著你的命,慢慢折磨你!”語落,眸光一凜,瞥向丫環,“她藥喝了嗎?晚膳用了麼?”
“沒,都沒有,公主剛剛醒過來。”海靜忙答道。
葉跡翎嗓音裡,無一絲溫度,“端晚膳,藥煎好送進來。”
“是!”
倆丫環連滾帶爬的出去,屋外守著的希萍等丫環下人,更是瑟縮著身子,膽顫心驚。
自床沿坐下,葉跡翎從床頭小櫃上端起那碗甲魚湯,舀起一勺,看著傅箏如發怒中的獅子,惡狠狠的瞪他,不由的冷笑,“你只猜對了一半,那就是這湯裡,本王叫人下了慢性毒藥,就是想慢慢毒死你的,怎麼,敢不敢喝?”
“哼!”傅箏蹭的偏過臉,臉色緊繃。
“傅箏,本王很想念你嘴唇的柔軟,想必,這唇貼著唇喝湯的感覺一定很美妙,怎樣,要不要試試?”葉跡翎唇邊的笑意擴大,一抹邪氣自眸中上湧,故意側過臉到她面前,舔著唇極不正經的說道。
“你——”傅箏氣暈,胸脯喘的更厲害,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瞪著他,忽的,一股報復的邪念湧上腦海,她連矜持也不要了,猛的撲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驚的他眸子一閃,剛想問她要幹嘛,她卻已用行動回答了他,那不是吻,是死死的咬住他的嘴唇,他愕然,疼痛的蹙眉,想推開她,無奈手中還端著湯碗,待他把湯碗擱下,更痛的感覺襲來,而她在下一刻,已聰明的立刻放開他,並朝床角縮去。
“傅箏,你——”葉跡翎氣爆,抬手一抹,果然嘴唇被咬破出血了,俊臉立時鐵青,瞪著那一臉無辜的女人,恨不得再一耳光煽去,這樣想著,大手也隨之揚起,她眸子清澈的看著他,不躲不避,仍是桀驁,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半響,卻終是沒甩出去,最後暴怒的一甩手負後,咬牙道:“魚湯可以是喝的,也可以是灌的,你自己選,本王沒那麼多耐心!”
宮闈生活十八年,傅箏自是懂得拾階而下,見好就收,於是,在聽到他的話後,極力隱藏起報復的快感,平靜的端起湯碗,又平靜的一口口喝下。
海靜和諾妍很快便送來了藥和晚膳,一放下,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葉跡翎,便忙又退了出去,在葉跡翎那尊冷麵神的監視下,傅箏一樣樣的完成任務,管它到底有沒有毒,反正死活她都無所謂了。
“我吃飽了,王爺你可以走人了!”傅箏拭淨嘴角的飯漬,在床頭倚靠好,說這話時,目光並不看那男人,語氣亦平淡的無一絲波瀾。
葉跡翎斜睨著她,冷笑,“傅箏,你確定敢這樣讓本王走出去嗎?”
“嗯?”傅箏疑惑的扭頭看他,便見他指了指嘴唇,她聳聳肩,不以為意的道:“不就破了點皮嗎?王爺真是經不起風吹雨打!”
其實,她知道,她越挑釁他,他便會越恨她,越待她粗暴,然而,每每受他欺辱,她便實在忍不住的想還嘴,哪怕他會打她,她也不想讓自己如此卑微下賤的任人宰割,只是,沒想到,他方才竟沒有落掌。
“是啊,不就破了點皮,那好吧,本王出去,逢人便說,乃是平陽公主急著想侍寢,而吻技不佳,將本王嘴唇吻破了!”葉跡翎一本正經的口吻,臉色亦平靜,只是眸中,卻噙著陰陰的笑。
傅箏被他的眼神弄的心裡發怵,一急,忙道:“我才沒有親你,你胡說八道!我是咬的,故意咬的,誰要給你侍寢?你找你的兩位側妃去吧!”
“哦?故意咬的?那麼,罪加一等,你一月不許出府半步!”葉跡翎驚詫的揚眉,繼而丹唇翹起,一笑傾城,在捕捉到面前人兒那微微痴呆的眼神後,那笑容更深,長指輕挑的勾抬起她的下巴,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嗓音低沉魅惑,“平陽公主,今晚你且好好歇著養病,瞧你這厲害的模樣,本王看你的病也沒什麼大礙,別誤了明天的事兒!”
傅箏一楞,“什麼?葉跡翎你——”
“記著,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本王說過了,要綁著你一輩子,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耗!”葉跡翎邪笑著,緩緩說完,起身,優雅的步出,大步離開。
傅箏坐在床頭,氣的久久的說不出話來,明天明天便是他公開宣佈要宿在馨香園,要與她圓房的日子!
眼睛一閉,想起他白日那迫不及待的想吞了她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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