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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葉薔收了笑,很認真的仰頭,看著葉跡翎說道。
傅箏柔笑,“薔兒長大了,會關心爹孃了啊!夫君,你可要記得薔兒的話,她的話,就是聖旨!”
“哈哈,當然要記得,這二十年兩個薔兒,誰的話我也不敢不聽哪!”葉跡翎大笑著,一隻手臂摟過一個,在大小兩個寶貝臉上各親了一下。
葉蕭在旁看的嫉妒,“父王,您只喜歡妹妹和孃親!”
“呃,那個蕭兒,父王是男人,她倆是女人,所以能親,但你是小男子漢,這”葉跡翎有些為難了,抽搐了俊臉。
“誰說不能了?自己兒子嘛,有什麼不能親的?”傅箏女人家,母性柔軟,見兒子鬱悶,忙如此說道,並將葉蕭拉近,率先在他白嫩的小臉上親了幾下,他憨憨的一笑,臉龐泛起了紅。
葉跡翎慈愛的笑了,長臂將葉蕭也摟入了懷中,一家四口人,互相緊緊的擁抱,無聲勝有聲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整個大鄴,由南疆到京城的路上,到處是戰火,百姓流離失所,硝煙四起。
金殿之上,葉跡舜怒斬了孫淼全府下人,抄家時,竟發現孫淼的家人早已秘密全部撤出京城了,由此得知,孫淼早有反心,這八年來,一直與葉跡翎暗通一氣,表面上為他效忠,實際上卻依舊是葉跡翎的心腹!
他五十萬大軍,本來必勝的戰爭,卻因這早年一招棋錯,而導致現在滿盤皆輸的局面,他怎能甘心!
當年,就該殺了孫淼,也怪他自己,竟然看孫淼有大將之才,在孫淼願意效忠他之後,竟一年年下來,頗為信任,而授於兵符,在關鍵時刻,倒戈相向,讓他兵敗如山倒!
長身玉立在城樓上,葉跡舜遙望著遠方,目光灼然。
失敗麼?
不,他不會失敗的,還沒到最後的一刻,勝負難定,他知道,世人罵他愚孝,為母一人,禍亂天下,而他卻清楚,這到底是值還是不值?
八年了,整整八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他用了八年的時間,去忘記一個人,刻意的從不與她相見,他以為,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傷口,可以磨平一切所謂地老天荒的愛情,可是到頭來,他發現,他錯了,錯的很離譜,因為有些人,有些事,在最初的時候,就已經如烙鐵般,深深的刻進了他的心臟,哪怕白天完全不記得,但午夜夢迴時,卻總在有她的夢裡纏繞,揮之不去。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屏?
然而,人生沒有如果,時間亦無法倒流,即便只如初見,她亦是他的劫,因為他愛她,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便中了她的毒,一見而傾心,一生而失心
想她,念她,思她,決定了放手,卻有了這樣一個契機,如若他成功,那麼她便是他的,如若他失敗,這江山天下,他便拱手送她,從此永別於她
人,不過是生,或者是死,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何區別?
有風吹過城樓,衣袍翻飛間,他俊眉星目,眼波流轉,長睫眨動間,忘卻流年,平靜如斯。
傅箏,你的閨名,朕從未叫過,從此刻起,朕也喚你傅箏,或者箏兒。
朕不會輸的,因為朕手中,還有一個人,他是你的死穴,也是葉跡翎的死穴,他可以讓你來到朕的身邊,亦可讓葉跡翎萬劫不復!
“來人,宣召京都尉何修遠!”
“遵旨!”
郎青領命離去,葉跡舜唇邊,緩緩勾起一抹蒼白的笑容,“箏兒,哪怕你會恨朕,朕也要如此做,因為朕已無路可退!”
半個時辰後,何修遠到來,八年的時間,讓他已變得更加成熟,卻不減當年之英氣,如今他擔負著整個京畿的安危,今上面前,他恭敬的單膝跪下,“臣何修遠參見皇上!”
“修遠,朕宣你來,有秘旨給你。”葉跡舜依舊看著遠方,徐徐說道。
“臣領旨!”何修遠頭低下去一分,說道。
一個明黃色的卷軸,從袖中抽出,葉跡舜緩緩遞給何修遠,“你聽著,何氏一門,大鄴社稷,全在你手中,自古忠孝兩難全,而今你的選擇,是忠愛選其一!何家是朕的生母孃家,你該知道,君國與女人之間,孰輕孰重!孫淼的事,朕不希望在你身上重演,若朕失了全部江山,何家也到頭了!”
“是,臣遵旨!”秘旨展開,一字字默然讀去,何修遠在死寂了久久後,才機械的答出這一句。
“去吧!”
“臣告退!”
步下城樓,翻身上馬,一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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