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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葉跡翎終於放心下來,安心的住在南疆。曾在兩年前,他們秘密前往大周,拜祭過一次葉跡翎的母親,就只怕行蹤被太后查到,所以這八年來,也只去過那麼一次,平時都是在王府中建了祠堂,每日早晚上香祭拜的,怎麼就會被太后真的
廳裡,他們還在繼續商議著,傅箏倚著牆站起身,腳步不穩的往拙園走去,卻沒回房,而是去了祠堂,她跪在蕭紅淚的靈位前,久久的不曾起身,這個女子,不僅僅是她丈夫的母親,還是她極為欽佩的女子,她最愛讓葉跡翎給她講述三十年前,蕭紅淚街頭賣唱籌款賑災的故事,那樣義薄雲天、敢愛敢恨的女子,卻慘痛一生
當大雨過後,細雨連綿時,傅箏身旁,多跪下了一個人,她側眸看去,哽咽的喚出聲,“夫君”
“阿箏,我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我真該死,可是我死後,也無顏去見我娘,我還有什麼臉面喚她一聲娘呢?”葉跡翎將頭杵在蒲團上,泣不成聲。
傅箏傾身抱住他,“夫君,是不是太后?我聽到你們談話了,是不是?”
第238章:數年之後,風雲驚變(二)
“阿箏,你皇兄派人送來秘信,信上說,大周鳳城縣令呈上加急奏表,七月十五,一夜之間,我娘墳墓被人刨開,棺木被橇,白骨被人鞭打,曝屍山頭,有山上附近居住的百姓瞧見,記下了行兇之人的模樣,報告了官府,縣令派人追擊,將兇犯阻在了城外,抓獲歸案,嚴邢拷打下,兇犯供出,是受大鄴太后的命令,查尋蕭紅淚的墳墓,然後毀之”葉跡翎已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只斷斷續續的喚著,“娘娘”
“夫君,那婆婆的遺骨,如今”傅箏沉痛的閉上了眼睛,感同身受,有淚水滑落眼角。
葉跡翎聳動著雙肩,反手抱住傅箏,“孃親的遺骨,已被你皇兄派人運回大周京城,重置棺木,安放在普羅寺,由寺裡的高僧,日夜唸經超度。”
“夫君,你打算怎麼辦?”傅箏輕問。
“連夜上書,派人送摺子給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列了數條太后所犯之罪,力請皇上用國法處置太后,斬殺太后於街市,死不留全屍!”葉跡翎說這話時,眼眸裡迸出的殺意,令人毛骨悚然。
傅箏沒有意外的點頭,抬指拭去葉跡翎眼角的淚痕,看著他說道:“皇上會公正嗎?皇上是孝子,應該不會答應的。”
“對,我知道他不會答應,但我必須先把禮數做到了,等到他駁回奏摺,我才師出有名,清君側——清太后那個禍國殃民的老妖婆!”葉跡翎眸中蕩起深邃的幽光,徐徐說道:“阿箏,我曾為你袖手天下,隱逸八年,但是今日,我不得不為了母親去奪這天下,你或許還不知,當年我們搬到南疆時,我手中握有原本三分之二的兵權,然而,一年年下來,皇上不斷的從我手裡要兵權,我有你,有兒女,我想給你們母子一個安穩的家,所以我一直在忍,一點一點的把兵權分給他,直到現在,我只握有二分之一了,便是南疆大省三十萬的兵力,其它原本在京師的兵馬,已全部收回到了皇上手中,皇上能掌控的,目前有五十萬兵力,懸殊較大,我若不反擊,遲早會被皇上全部吞併,下場可想而知,若是反擊,不一定能勝,一旦失敗,我們全家便會共赴黃泉,你一直都知道,我和皇上之間,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當年不過是權宜之計,我這樹欲靜,而他和太后風不止,我無從選擇。”
“夫君”傅箏久久的看著他,將他的大掌按在她心口處,如夜的眸中,是堅定的決然,“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我都不會阻止你,你若反,我陪你,你若不反,我們依然生死同衾!”
“阿箏!”葉跡翎眸中溼氣加重,抱著她的雙臂,在漸漸收緊,她在他懷中輕聲道:“夫君,你勝算有幾分?”
“五分。”葉跡翎答道。
“我們向我皇兄借兵,懸殊二十萬,那便借兵二十萬,以相等兵力揮師京都,還你不公,報婆婆之仇,我的仇和你的仇!”傅箏平靜的眼中,浮起晦澀的深沉。
葉跡翎卻搖頭,“阿箏,別忘了,你皇兄的皇后,是明暖,是太后的孃家人,我們借兵的話,會讓你皇兄為難的,他只能中立,誰也不幫。而且,若二哥答應借兵,大阪的金騰雲,也必然會受琳兒所求,出兵相助她皇兄的,屆時,三國就又全亂了!”
“那怎麼辦?我們不怕死,但不能讓蕭兒和薔兒送命啊!”傅箏略有些急了,方才的淡定漸漸消褪。
“如若敗軍,阿箏,我會安排好人,護送你和蕭兒薔兒去大周,將你們母子日後就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