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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說了不讓我去就不許碰我的!”
“這是兩回事。”嚴璟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你不許睡!”樂清又扳著他搖晃,“不許睡,你必須答應我,不答應就不許睡!”
嚴璟不理。
“嚴璟,姓嚴的!”
“你不許睡,不許不說話!”
“嚴璟,你這騙子”
到後來,樂清自己也累了,只好先睡下,明天再說。
嚴璟的嘴巴卻很緊,態度很明確,就是不行。
第二天晚上,樂清再次軟磨硬泡,軟硬兼施,依然未成功。
第三天早上,重複第二天晚上的各種行為各種話語,仍是未成功。
第三天下午,樂清又提,嚴璟不理,樂清便一氣之下帶著安安寧寧回了宮。
第四天,也就是嚴璟上船南下之日,樂清一早便叫醒了寧寧,和寧寧一起出了宮,來到了停靠在運河旁的大樓船上。
“站住,何人擅闖!”岸上守衛攔住了一個臉上蒙輕紗的女人,一個宮女著裝的人。
“大膽,長公主你們也敢攔?”寧寧喝道。
守衛一怔,狐疑地看向蒙輕紗的女人,“如何能證明是公主?”
樂清眼中目光一冷,從腰間拿了塊金牌出來。
守衛將金牌一看,點頭,卻仍是不通行,“既是公主,為何蒙面?”
“公主金牌都拿出來了,你們還想怎樣?”寧寧生氣道。
守衛卻盯著樂清說道:“萬一這金牌是你們從公主身上偷的呢?這是嚴丞相的船,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哼,嚴丞相就是本宮的駙馬,先前府上下人抬駙馬衣物上船時誤拿了本宮的東西,本宮只是進去取回,這也不行嗎?”
守衛仍是堅持道:“若是長公主,自是能上船,可僅憑一塊金牌,我等不能通行!”
樂清不得不承認,這船上的守衛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看來她去江南的安全有保障了。
“本宮的確是樂清長公主,只是本宮的面紗,不能摘。”
她堅持,守衛比她更堅持,“不管能不能摘,都要摘,我等認識長公主,若發現有人假冒公主,必會送交丞相面前!”
“你們哼!”樂清柳眉怒視,終於摘下了面紗,露出一張滿是脫了痂,餘下道道白槓的臉。
守衛一見,幾乎已經料定有假的情況下立刻跪了下來,“不知公主駕到,請公主恕罪!”
“哼,還想恕罪?寧寧,讓他們起來,你給我掌嘴,打到你手疼為止!”
“是,公主。”寧寧便伸手往站起身一動不動的兩個守衛臉上甩耳光,當然,以她那力道,並不能打得人家怎麼樣。
寧寧打完,樂清便冷著臉上船,寧寧緊隨其後。
偷偷上船來
“這船上怎麼一個女人都沒有?”一進船上房間,樂清就皺起了眉頭。
寧寧適時相勸道:“公主,不如還是回去吧,這樣這樣怎麼行?”
樂清回過頭來看向她,“別忘了,你可是戴罪之身,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也好,我是用不著你了,你跟著你的嚴老爺做小妾算了。”
“奴婢不敢!”寧寧立刻跪了下來,讓樂清又深皺了眉頭,“好了好了,我就說說,怎麼就跪下了,現在可沒時間讓你跪。”
寧寧站起身來,低著頭再也不敢說話。這事,她也是無可奈何,明明是被老爺所迫,可公主對老爺比以前還好,卻將所有過錯全怪到了她身上當然,她不敢與老爺相比,侍候在主人身邊,最重要的便是忠誠,她連忠誠都沒做到,怎麼被罰也說得過去。
樂清想了想,開啟窗子往外看,往外面站成一排的衛士身上掃了一眼,鎖住個身材瘦小的。一邊吩咐寧寧,一邊想這麼瘦小的人,身體能強壯到哪裡去。
寧寧出去,對那一排衛士說道:“駙馬房中怎麼沒人看守?”
“這”她面前的衛士想了一下才說道:“屬下們在房外看守,居心叵測之人不可能進去,在裡面,會打擾到駙馬。”
“萬一有人潛入房中行刺呢?你,去房間裡守著!”寧寧指向那個最瘦小的。
“是。”衛士聽令,與她一起進入房間。
“屬下叩”一進去衛士便要給公主行禮,卻見房中一個人也沒有,頓時愣住。房間最裡面的床鋪上,床帳微動,像是有人。
“把衣服脫了。”寧寧關上門,命令道。
衛士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