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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聲也不敢吱,不是她敢做不敢當,而是她只是和子楠說了幾句話,沒必要背上與妹夫勾搭的罪名吧,多難聽!
她躲著,韓子楠也躲著,奈何湖邊垂柳太小,實在擋不住兩個人,那陳夫人與陳夫的小姑也眼尖,似乎看到點什麼,不確信地慢慢往這路邊的垂柳之下走來。
聽腳步聲越來越近,樂清料想是躲不住了,咬咬牙,決定理直氣壯,來個明人不做暗事。
正要露頭,卻被韓子楠將胳膊一拉,轉身朝前走了兩步,沿湖邊石砌的臺階下去,踏上了泊在湖邊的一隻小船,一煙溜鑽進了船艙。
“客官,遊全湖二兩,遊至濟風橋一兩,遊至海棠岸500文。”船伕一邊解繩,一邊開口。
“先到濟風橋吧。”韓子楠回答,船划動,將追來欲看個明白的兩個夫人扔在了岸上。
船艙兩側並未置座,只是在船艙中間放了軟墊,剛好容得下兩人並排而坐。很明顯,這船隻就是容一男一女靠在一起坐著遊湖的,據偶爾往外跑的樂清所知,租這船最多的就是城裡的富戶與自家的小妾,再有就是有錢老爺與青樓女子。
所以,她對現在的情況很有點不能接受:她這是和子楠遊湖了嗎?這個算不算是私會情郎?在心中糾結半晌,想了想,私會就私會吧,反正又沒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她當初本來就不願嫁給嚴璟,是被人逼的,管他呢!
這樣一想,心裡便覺得毫無顧忌了,總之,她是沒錯的。然後瞅瞅身旁的韓子楠,瞬間又侷促起來。
他如今,似又高了些,面容上,也似變了一些。
他高中那一年,才十九歲呀。十九歲的少年,榮登榜首,舉世皆驚。聽說嚴璟原本是準備讓另一個黨羽之侄得頭榜的,卻連他都欣賞韓子楠的文章,從而讓韓子楠得了狀元。
第一次在御花園中見到韓子楠時,心中的悸動樂清此時都記得。衣袂飄飄,恍然若仙,不只俊逸出塵,還柔情似水。那時躲在花草後偷看他的除了她和南平還有其他幾個公主,連帶著還有跟在她們身後的好幾個宮女,人多便不好隱藏,不知是誰不注意弄斷了花枝,惹得韓子楠回過頭來朝這邊看了一眼。那一眼,他看到她的臉,她看到了他的笑。正是那一回頭,正是他臉上那一抹和煦的笑,讓她記住了他。那笑很輕,很柔,很溫暖。生在宮中的她,從未看到過那樣的笑,從不知道笑還能那樣溫柔。
後來她才知道,那一天,記住韓子楠的不只她一個,幾乎所有女人都為他心中悸動了,只是敢表露出來的只有她和南平這兩位公主。
“樂清”
身旁的人突然開口,將她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樂清側過頭去迎上韓子楠的臉,再見了當年的柔情,只是如今這柔情裡間,又有幾分感傷。
他看了好久,終究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樂清,這幾年,你在嚴府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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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的更新完啦,大家猜樂清“出牆”這事是不是真的會神不知鬼不覺無人知曉呢?
難測天之意
公主出閣,本是要新建公主府,招駙馬入贅,而公主就是這公主府的主人,可樂清招駙馬卻不同,名義是招駙馬,實際是嫁入嚴家,而這家裡的主人,自然是嚴璟。連朝堂之事都是嚴璟說了算,嚴府的事自然輪不到樂清去說話了。
關於長公主與駙馬的傳言,京中一向是盛久不衰,人人都知道他倆不合,卻並不能詳細知道長公主到底過得怎麼樣,嚴璟待公主,又有多不敬。
聽見韓子楠關切又深情的相問,樂清抱了膝蓋微低頭回道:“還好啊,很好的。”
韓子楠看著她,又是一陣沉默,似是有話說,卻又知道不合適說。
湖水很清,夏末的風很涼爽,樂清心裡卻有些無措,甚至有點怪謝婉晴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扔給韓子楠了。現在和韓子楠坐著,她真不知說點什麼才好。像以前一樣郎情妾意吧,感覺怪怪的,沒那麼自然,還有點偷漢子的感覺;裝啥事沒有吧,還是感覺怪怪的,他們之間明明是有事的嘛。心裡掙扎了好一會兒,樂清突然生出一個希望,想快點到濟風橋去。
“樂清,對不起,我讓你不安了是不是?”韓子楠竟像明瞭她的心事。
樂清抬起頭來,忙搖頭,“不是,我我沒有。”
韓子楠卻是看著她一笑,“以前你還能撒些謊的,沒想到現在大了,反而退步了,說起謊來,竟連臉都紅了。”
樂清窘迫不已,臉上頓時又紅了一分,卻繼續不服軟地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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