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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長舒了一口氣,欣喜若狂。“樂清,我就知道是我多想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上狼子野心的嚴璟。我時常想,若我有本事一些,若我有與嚴璟分庭抗禮的能力,那三年前便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為她披上紅嫁衣,甚至知道你在大婚前夕跑出宮找我也只能躲在屋中黯然傷神。原本,我就想這樣渾渾噩噩下去,直到那天偶然見到你,那天與你同坐一條船,我才知道原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這樣與你肩並肩坐一輩子可是有嚴璟,便什麼都是妄想,我在嚴璟面前,弱小如蚍蜉。也是那天,我想是不是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麼,一個男人,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守不住,就算才高八斗又怎麼樣,就算身為狀元又怎麼樣?人生沒有幾個三年,我也無法再讓自己埋藏在回憶裡度過餘下人生的所有三年。璃兒,等我,好嗎?”
韓子楠說完,樂清早已怔住。
和化花花面花荷。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子楠,也從來沒有聽過他說這樣的話。記憶中,他一直如仙人般存在的,不會大笑,不會神傷,永遠都是那樣一副身著藍衫,臉帶微笑,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她愛他那般樣子,只覺得他就是從書中戲裡走下來一般,卻又時常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過於平淡,並不怎麼異於常人。
如今,時隔三年,他這個從她夢中走出的男子卻對她說讓她等他。
樂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甚至不記得自己最後是點頭還是搖頭,只是久久沉浸在他那段話中回不過神來。
心中似有些不安,越靠近嚴府,這不安就越強,心中想的,總是嚴璟昨天早上冷冷的樣子。想起來,昨天晚上他還沒進房呢,哼,拽什麼拽,哪天休了他嫁給子楠去!
才回房,寧寧便急匆匆跑了過來,“公主,你到哪裡去了?”
“我我就是出去轉了轉。”在寧寧面前,樂清說謊還是有些底氣的。
“公主,你”寧寧看著她,臉上很是急切與擔心,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是欲言又止,最後只是低了頭說道:“公主,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一個人跑出去了,奴婢擔心死了。”
樂清拍拍她的肩,佯裝自然,“好啦好啦,我以後去哪裡都帶著你們好了吧。”
不遠處寧寧也走了過來,看了看樂清,最終只是嘆口氣,問道:“公主,你這頭髮怎麼亂成這樣了?連這珠花上的珍珠都掉了一顆。”
“啊?”樂清一摸頭上,果然是少了顆大珍珠,料想肯定是掉在客棧的地上了。
“公主,你去做什麼了?頭髮亂了,珠花壞了,背後還弄髒了。”寧寧再一看她身上,臉上盡是疑惑。
樂清心虛不已,忙往前走道:“哎呀,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快點啦,我要去沐浴,沐浴完就要吃飯,餓死了。”
見她這樣子,安安明知她是說謊也無可奈何。太后雖說讓她看著公主點,可公主是公主,宮女是宮女,她就是太后身邊來的又能怎麼樣?有些事不僅管不了勸不著,還得在太后那邊瞞著,省得太后亂擔心,公主嫌她多嘴打小報告。
沐浴的時候,寧寧發現了樂清頸上布了些可疑的紅點,大吃一驚。
樂清用手一擋,結巴道:“這個前前天晚上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
寧寧不再說話,樂清則注意了,小心避著安安。安安沒寧寧好糊弄,她可不敢大意。可是要是晚上被嚴璟看到了呢?也許,他以為是自己弄的?樂清心裡又有些忐忑起來,嚴璟比安安更不好糊弄,而且安安還能糊弄,嚴璟那是根本不能糊弄啊,不知道他記不記得前天他基本都吻在她胸口上呢?她胸口乳房處倒是有紅點,就是頸上沒有,如今沒想到竟有了。
樂清忍不住嘆氣,直到躺上床還拿鏡子在照頸上,想著要不要敷些粉上去。可是萬一嚴璟過來親她呢?一聞到粉味兒,一看出她在晚上還敷了粉,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正在樂清猶豫時,門卻被推開了,嚴璟走了進來。
聽說今天那群勒使者離開,他負責歡送宴,這才忙得晚飯了都沒回來。
樂清放下鏡子,悄悄將衣領往頸上拉了拉,這才抬頭看向他。他卻依然是那副冷冷的樣子不,是比那天早上更冷的樣子,甚至
讓你生便生
樂清放下鏡子,悄悄將衣領往頸上拉了拉,這才抬頭看向他。他卻依然是那副冷冷的樣子不,是比那天早上更冷的樣子,甚至樂清看著他,看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心裡竟有些害怕起來,有些想往後躲的衝動,卻又挪不動身體。
嚴璟終於還是走到了她面前,這時她才發覺他還穿著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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