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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側頭來朝這邊看了一眼。
樂清心口一縮,臉不自覺地紅了。
一時房中寂靜,似乎都能聽見她垂在耳邊溼發上滴下的水滴。一滴,一滴,跌落瑩白的肩上,再緩緩淌下,流至抹胸內的酥胸上。
面前的男人突然大步跨來,一把將她箍入懷中,熾熱的唇立刻便貼了上來。
和化花花面花荷。樂清被他撞得腳步亂顫,踩著的地面高高低低,卻是被他散落地上的幾份文書摺子。那一件遭她殃及池魚的藍色抹胸被猛地扯落,連帶著被扯落的還有身下的紅裳,水褲。一隻腿被抬起半環住男人的勁腰,人被重重抵在了房中紅柱子上。
一陣輕微的瓷器碰撞聲傳來,樂清立刻睜了眼往門口看去,只見房門正被人從外面輕輕帶上。
安安如此情形被瞧見,樂清心中一緊張,身體也連帶著反應,讓身前的男人驟停動作,粗喘了一聲。
這一夜,甚是駭人,樂清只隱約記得房中的屏風倒了,床上的被子掉到了地上後來才撿起來的,不知是誰的血幹在了自己的指甲縫中,而她忘了沐浴就那樣睡過去了。中午醒來時房中、床上一片狼籍,像是有劫匪來過。
沐浴時,她臉有些泛紅,又有些不好意思見到安安,最終摒退了安安寧寧,獨自一人在浴池中坐了大半個時辰,要不是肚子餓,樂清覺得自己會迷迷糊糊坐到下午的。
才從浴池中出來,宮中又來了人,說是太后有請。樂清疑惑了一下,終於明白不是太后有請,而是皇上有請。
駙馬通敵國?
“皇姐,在嚴璟身邊可曾發現異常?”一進壽熙宮,皇帝便候在那裡。
皇帝交待的事毫無進展,樂清心虛不已,結巴道:“暫時暫時還未發現。”
皇帝的樣子有些著急,揹著手在屋中來來回回來來回回,樂清看他情緒有些不正常,開口問道:“皇上,你怎麼了?”
皇帝又走了幾步,雙唇緊閉,看了她一眼,再走幾步,終於答話:“朕聽說明年的選秀,嚴璟張宣他們準備給朕立個皇后,朕著急,那不就是在朕身邊安了個眼線,朕的一舉一動,他們全知道嗎?”
樂清好意提醒,“皇上身邊的眼線還少嗎?那個全公公,不就是專門給嚴璟打小報告的?”
“可是可是那不同,皇后是一國之母,是朕的妻子”
對此,樂清恨不能嗤之以鼻。當初是誰站在她面前拉著她的衣服與母后一起勸她下嫁的?聽說她不願意,還哭了呢!現在輪到他自己,就急得火上澆油了?
“皇后就皇后嘛,大不了以後你親政了,將那皇后廢了,再立個自己喜歡的。”
“皇姐你”皇帝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向樂清,正要說她“站著說話不腰疼”,卻想起三年前自己對她說的話。那個時候,聽母后說一激怒嚴璟,他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的,自己便心焦不已,立刻求皇姐答應下嫁嚴璟,當時便說等自己長大了,再給她尋個好駙馬。
在這事上,在樂清面前,皇帝沒辦法贏得同情,便也不再糾結這話題,又問道:“皇姐,你真沒看出什麼動靜嗎?嚴璟,還有他手下的張宣,最近有沒有誰找他,他又見過什麼人?”
“張宣?”提到張宣,樂清卻突然皺了眉,想起了先前不曾想起的事:“張宣,最近好像是有見過。對了,我在青樓看見他和那個烏勒王爺吉烈從一個房間裡出來,張宣先出來,低著頭,走得很急,吉烈在房裡後出來,還是大瑞人的打扮。”
“什麼?張宣私會吉烈?皇姐你沒看錯吧?等等,你剛才說青樓?”對於這兩點,皇帝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裁幻總總團總;。“啊”樂清忙說:“反正就是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從一個房裡出來!”
皇帝卻狐疑地看著她:“皇姐,前幾天敇那對朕說吉烈在青樓裡帶了個自稱是公主的人的回府”
“沒有!我就是去青樓逛著玩兒,就看見了。”
“逛著玩兒”皇帝瞪大眼睛看著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這個皇姐竟是如此的樂清急了,立刻提醒道:“皇上,你說張宣見吉烈都說了什麼呢?”
皇帝馬上被這話吸引,想了想,臉上突然一陣白,“該不會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皇上你怎麼了?”
皇帝立刻回頭道:“像張宣這樣的大臣,哪裡能私底下和吉烈見面?他們跑去青樓裡見面,吉烈還打扮成大瑞人的模樣,這不就是為掩人耳目嗎?如今大瑞與烏勒其實並不像表面那樣和氣,大瑞不少武將想出徵烏勒,烏勒也許也籌劃著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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