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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仇敵,在愁苦時卻真的像了姐妹。
老太監一驚,立刻收回半空中的手,從她面前起身,後退兩步,低頭站在她面前。
老太監抬起頭來,雙眼守規矩地沒有直視她。
老太監拿著竹帚而來,看到院中睡著的她,停住步子,靜靜站在了門口。
“不,你騙人,你是他,你是他,就是他,你沒死!”樂清伸手,猛地扯下他臉上的面巾,在看到面巾下的臉時,心中陡地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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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提醒才知道今天是十五元宵節,希望親們節日快樂,特別是某些和江南一樣,不能與家人一起吃元宵的同紙們~~~
心只念一人
“不,你騙人,你是他,你是他,你沒死!”樂清伸手,猛地扯下他臉上的面巾,看到面巾下的臉時,心中陡地一驚。
一個人的臉怎麼能成這樣一個人的臉,怎麼能可怕成這樣
皺成一團的面板,鼻子只是一團肉,嘴也不見了嘴唇,只是一個形似嘴的窟窿,一隻耳朵,甚至貼在了臉上
“不用。”
“公主,您用膳吧。”桐兒轉過頭來,一雙眼睛靈動得很,臉上帶著恭敬的笑。
“奴婢”
“好了,你退下吧。”樂清說。
“我說了不用,沒聽到嗎?”樂清冷了臉。
“放下吧。”樂清失落地開口,在她站在桌邊放菜盤時不經意地側頭,一見便見到了她背後沾著的一片葡萄樹枯葉。
“是。”老太監放下竹帚慢慢蹲下身,桐兒問道:“你就是那個被燒傷的小鄭子吧?”
“正是奴才。”他伸出手來拔草,露出手上的可怕傷疤,讓桐兒微微一顫,快速說了一句“把草扯乾淨”就出了院子。
“那又為什麼對本宮伸出手,你要做什麼?”樂清又急切地問。
樂清在房中看著她的背影,不禁又覺一陣奇怪。這桐兒對她十分恭敬殷勤,照理說是有當她是公主,可既是恭敬,又怎麼會當著她的面訓斥旁的太監?她雖比老太監品級高些,卻是各司其職,老太監並不歸她所管的。
樂清愣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蹲在本宮面前,為什麼要那樣看著本宮?”
樂清無話可說,雙眼含淚,轉過身去,緩緩往房中走,“不是不是怎麼不是”
樂清看看屋中,拿了只玉佩過來,“我只有這塊玉了,你想辦法幫我去買幾隻來吧,我想為父皇和駙馬祈些福。”
他回:“奴才叫了兩聲,公主未醒,奴才想推醒公主,怕公主怪罪。”
他想了想,說,“好像是。”
他的腿,與嚴璟的似乎一般長,他的肩,與嚴璟的一般寬,他的腰若是能直起來,說不定與嚴璟也是一般高。
他說,他並沒有修過樹枝。她不以為意,只是淡淡地問,“是不是要到清明瞭?”
又想到那片葡萄樹葉,樂清放了筷子走出院外,看看牆角的葡萄樹,自己也靠了過去,站在了葡萄樹旁。這兒是尋常走路絕不會過來的,可從此處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院中的梨樹,卻不會被院中的人看到。所以,桐兒身上的葡萄樹葉就是這樣沾上的?所以,她那時正看著院中的梨樹那一片,而那時的院中,正站著自己與老太監,自己正懷疑老太監的身份。
她不曾對桐兒說過什麼,也不再有意責難她,而是任由她對自己恭敬,對自己殷勤,在院中房中觀察著什麼,沒過幾天,她態度也冷了下來,跑的次數也少了起來,與平月差不了多少。而那個掃地的,姓鄭的老太監,她也沒再同他說過什麼話。他仍會幫她打水,會在她的要求下拿了大剪刀來將梨樹枝修剪一番,會默默做著能做的一切,她只是在一旁靜靜看著。看著他倒水的樣子還比不上安安寧寧嫻熟,看著他給她端水時因承受不住水杯的燙而偶爾翹起手指,看著他將梨樹修得比不修前更醜。
她手中的面巾掉落在地上,老太監彎腰撿起來,慢慢將臉矇住。“奴才驚嚇到公主,請公主恕罪。”
她看著清冷的院中自語:“父皇離開,又多了一年了。如果父皇活著,母后就不會老得那麼快,炎兒就不會年紀輕輕就要做皇帝,我就不會嫁給嚴璟,不會一個人站在這裡等他,還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出現。”
她退出房,到前面青石板的臺階處時停下了步子,朝老太監叫道:“你過來。”
平月走後,來送飯的便換成了桐兒。她比平月熱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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