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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聲便扯去了她僅剩的抹胸褻褲。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姑娘,那個時候,她完全沒經受過這遭,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讓她無顏以對,讓她哭得聲嘶力竭。她說,嚴璟,本宮要將你滿門抄斬,五馬分屍,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他含住她胸口尚沒有今日豐腴的嫩乳,將手指探入她被他腰身分開的腿間。
她哭得更兇,一聲聲尖叫,一聲聲哭喊,一聲聲咒罵,那程度,尤其駭人,以至於在外面急得也跟著哭起來的安安寧寧後來進門看到安好的她都有些吃驚。她們以為她必定是受了非人的虐待,可事實上,她只是被迫與他圓了房。
現在想來,其實那一夜,他對她是很溫柔的,除了初|夜不可避免的痛楚,他並沒有給她增添其他難受的感覺。他沒對她怎樣,可後來因為她的慘叫聲,整個嚴府都以為身為丞相的駙馬爺將公主折磨得只剩了半條命,讓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差點死去。這訊息自然也傳到了外面,從此,他們這麼夫妻便成了京中閒人關注的重點物件,以後所有的事都成了他們慘烈生活的證據。
當然,她並不是好幾天不能動彈,而是心裡氣憤,躺在床上摔了多天的碗與杯子。她氣憤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佔了,卻沒想過從與他拜堂的那一刻起,她的清白之身便只能屬於他。
她在房中的鬧騰,他不聞不問,自此,也再沒有進她的房。等鬧騰累了,她便安靜了下來,後來將注意力轉向了京城的茶坊酒樓,戲園雜耍團。他對此,仍是不聞不問。她也就肆無忌憚地成了京城最自由最沒規矩的貴夫人。
相愛這樣遲
現在想來,這三年裡,她最是過得無憂無慮,比在宮中時還快活了不少。他對她,比母后對她還寬容放縱,且從來不曾因她的無禮而作出過什麼舉動,他對她這樣好,這樣好婉晴很懂事,很溫婉,心機也隱藏得很深,她說,“誰都會變,沒變的只有你”,她說她是待在溫室裡的花朵,從不知痛苦無奈那個時候,她很氣,很委屈,因為被最看重的姐妹背叛,又因為覺得被人冤枉。她也是被逼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被逼在嚴府承受了三年痛苦其實,那只是外人看的,只是她自己以為的,她並不痛苦,他從未讓她感覺到一絲痛苦。
“嚴璟”
“嗯?”
“你明明脾氣那麼不好,為什麼都沒生過我的氣?”
嚴璟沉默。
她又問,“我那時候成親前偷跑出宮讓你被人笑,在你面前摔交杯酒,還罵你,你為什麼不怪我?”
嚴璟繼續沉默。
“嚴璟”
“嗯。”
“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所以對我很好?”
“”
“到了。”嚴璟停住腳步,將她放了下來。
樂清發現被人揹久了也是有些累的,大腿處有些微酸。
天邊早已佈滿了星辰,在這鳳鸞山頂看得特別清晰,仿若雨後受過清洗的天空。
我保跟跟聯跟能。她看一眼那滿天的星斗,微微側頭,便看到身旁他的側臉,被清冷月華照得朦朧夢幻。
他也微抬頭看頭天上的繁星,然後朝她說道:“好像,沒有。”
“或者是還要等會兒。”他臉上有些窘迫,然後很快地轉過臉去。恐怕他是覺得他一時頭腦衝動,做了件極傻的事,大半夜的不睡覺,竟帶她走了這麼遠的山路,上這山頂來看什麼子虛烏有的飛星。
“都來了,肯定要等的,我們可以看星星和月亮!”樂清看著他的臉,眼中閃著光芒。
看見她這樣並無失落的樣子,嚴璟的眉頭也舒展了許多,看看身後,說道:“我們去那塊石頭旁坐下。”
他靠坐在石頭上,她躺在他懷中,抬起頭,朝他說道:“嚴璟”
他低下頭來。
樂清輕輕一笑,盯著頭頂的他眼也不眨地看,“你真好看,站在月光下的樣子有些冷,可看著心裡又很暖,好像許久以前,曾在夢裡見過一般。眉毛很濃,往上揚著,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劍眉”她伸出手來觸上他的眉,往下輕撫,“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很有神,又很有氣魄鼻樑很高,很挺,鼻頭很尖,比我父皇還尖,我覺得應該是書上說的鼻若懸膽,可是我不知道膽是什麼樣的,還有你的嘴唇”
他唇間的熱度滲入她指尖,就像許多次滲入她唇間一樣,很柔,很暖,很“嚴璟,為什麼,我不早點喜歡上你呢?為什麼我和你在一個房子裡住了三年,卻總是以為自己很討厭你呢?為什麼我們要浪費三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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