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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肯接受，於是，我去餐館刷了一個星期的盤子。”

“那個時候你每天都跟我哭著喊累，我心疼你，叫你不要去做了，你第二天又早早起來去幹活。雖然是短短一個星期看，卻叫你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受了不少苦。”

“那個時候，吃苦心裡也是歡喜的。”

憶起舊事，顏丞陽心裡很受觸動，低聲說：“染染，你是我唯一愛的女人。”

“我知道。”顧吟染微微一笑，“你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是愛過，還是還愛著？”

“這都不重要了，丞陽，你猜忌多疑的性格和你性愛的粗暴變態，我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我現在的目標就是交個正常的男朋友，得到一份正常的愛情，至於你，我不會忘記，而是深埋在心底，永不見天日。”

顏丞陽僵在那裡，一下子變得有些無話可說，修長的手指不由自主扣進手心，“如果我改，我們還有沒有可能？”

“即便你改了，也無法抹殺過去的陰影，我一想起你對我做過的事，就覺得恐懼。如今能平靜地面對你，也是花光所有勇氣。”頓了頓，顧吟染深吸一口氣，“再說，就算你肯改，我也未必肯等你。”

顏丞陽一滯，雙唇抿成薄薄的一線，“原本是我不肯死心，這下我都明白了染染，你變了很多，都是好的改變，我很欣慰。”

“你現在的那個女伴，恐怕也受了你不少苦，不過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只是同樣身為女人，她所遭受的我感同深受，你好好待她吧　。”

顧吟染走下車，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顏丞陽看著車子駛遠，深吸了幾口氣，悲慘地笑出來。

想起幾年前在賓夕法尼亞的那個晚上，兩個人在校園假面舞會上一見鍾情，兩個人逃離舞會現場，坐到草地上一邊喝啤酒，一邊看星星。她的酒量真是差，僅僅喝了一瓶就微醺，不過心情好的出奇，唱了許多支歌給他聽。

那天晚上送她回宿舍，兩個人互相道了晚安，然後背道而行，可是彷彿只是電光火石的剎那，兩個人心有靈犀般同時回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