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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有什麼東西涌入的眼眶,順著眼角輕輕的滑落,滴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水痕。 這個夜晚對於徐正宇來,註定是痛苦而難奈的,終於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快速換檔,狠踩油門,法拉利轟鳴一聲,消失在寂靜的夜色中。 回到家中,剛步入大廳,徐正宇便看到一臉擔心的徐若祈,見他黑著臉回來,若祈不捨的問道:“正宇,你有心事?” 徐正宇看了一眼徐若祈,什麼也沒,冷著表情,兀自上樓去,拋下擔心不已的徐若祈,也不理會徐若祈在背後關心的話。 回了房間,放好洗澡水,將疲憊的身子拋入超大的浴缸中,任花灑中的水流從頭上澆灌而下。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他赤/裸的面板,比例協調的身材,緊實而沒有一絲贅肉,具有極致的誘惑。 他緊閉雙眸,耳邊流淌著嘩嘩的水流,心緒也飛向很遠。 良久之後,他才起身,披上浴袍走了出去。再次燃起一支菸,走入露臺,怎麼也拋卻不了今晚紛亂的情緒。 “叩叩” 門被輕輕的敲擊著,未等徐正宇應答,外面人就自行推開了門,來人是徐若祈,手中的托盤裡放著一杯牛奶。 若祈看了看露臺上的弟弟,輕輕嘆口氣,搖了搖頭。 其實徐正宇的煩惱,若祈多多少少猜到一些,而且早在之前她就有意無意的多次提醒過徐正宇。 儘管如此,還是讓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如今正宇這個樣子,若祈已然能想到,事情的發展及現狀了。 走進露臺,輕輕的拍了拍徐正宇的肩膀:“正宇,你的心事姐姐明白,可是你要學會接受,懂得取捨,這是你必須經歷的,走過去便會海闊天空了。” “若祈,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徐正宇沉沉的。 “好,不談,你乖乖的聽話,把牛奶喝了,然後早點上床休息。”徐若祈溫柔的命令著。 徐正宇聽著姐姐的話,並沒有理會,繼續看著茫茫的蒼穹,一口一口的吞吐著煙霧,一副眉頭緊鎖,愁緒滿面的樣子。 徐若祈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搶下他手中的煙,隨手掐滅在菸缸中,然後帶著略微訓斥的語氣道:“正宇,你不可以這樣,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就頹廢到這個地步,不值得。” 嫣然很好,這一點若祈非常清楚,可當與保護自己的弟弟不受傷害相矛盾時,若祈毫不猶豫會選擇後者,畢竟正宇是她至親至愛的弟弟。 怎知她的一番話更加扯痛了徐正宇的心,他大聲:“若祈,我不准你這麼她,在我的眼中,她是最值得女孩,你明白嗎?” “可是她終究不愛你,你這樣折磨自己又是何苦?” 徐若祈絲毫不肯放鬆,步步緊逼,雖然她知道這樣做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有些殘忍。 但她終究不希望看到徐正宇再痛苦下去,所以她要藉此徹底擊碎他心底殘存的希望,不留任何餘地,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處事方式。 徐正宇猛的回過頭,眼中飽含著痛苦的看著徐若祈,若祈出了他心底最不想,也最不願接受的事實,幾天來他都儘量麻醉著自己的思想。 可當若祈毫不留情的出來,他的心被狠狠的扯痛了,是的,他不得不承認,縱然他愛嫣然愛得至情至深,可終究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嫣然不愛他,在她的心中只當他是朋友,她的心裡藏著另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還是他最要好朋友。 那個霸道而盛氣凌人的傢伙——嚴熠赫,不管徐正宇怎樣的不願意接受,可終究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夠了,若祈,我想一個人呆會兒,可以嗎?”徐正宇無力的。 徐若祈無奈的看了看他,本想還要些什麼,但終究將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只了句讓他早點休息,便走出門去,靜靜的掩上房門,輕輕的嘆氣,唏噱不已。 終於房間裡再次恢復平靜,徐正宇摔倒在大床上,將絲絨被子蓋在身上,質地軟滑的被子將頎長的身軀嚴嚴實實的包裹。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溫暖的源泉,才能找到靈魂的依靠,才能填滿心靈的空虛。才能讓自己真切的感覺到,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