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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宸閉了閉雙眼,所以,蘇錦堂,我絕對不會再成為你手中的棋子,任你擺佈!
耳邊傳來了二喜的喊聲:“月宸哥,該你上場了!”
蘇月宸睜開眼,朝他輕輕一笑:“好。”
他輕移步,展水袖,施施然跨上了通往前臺的樓梯。掀開帷簾,一眼就看見她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
仍是那張揚不羈的笑容,他輕輕一笑,那麼,就讓他今夜,為她而唱吧!
☆、佈局(2)
曲徑通幽的茶寮一隅,半透明的重重輕紗將這裡籠成一方小小的天地。
如青蔥般的細長指尖輕輕捧起精緻的茶具,放在鼻下輕嗅。
一身淡粉色宮裝的少女微眯了眸子,愜意的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那沁入心脾的茶香深深印在心裡。
“明曦,你都好久沒有進宮來找我了,”絕色少女臉上顯露出一抹抑鬱之色,“宮裡那樣冷清,連陪我說話的人都沒有。”
在她對面坐著一位明眸皓齒的清秀佳人,圓圓的臉龐極為可愛,手裡也把玩著一隻精緻的紫砂茶盞,望著對面臉色頗有幽怨的絕色女子,清秀佳人輕輕問道:“公主即將大婚,可是為何仍是如此悶悶不樂?”
原來這絕色美人正是即將要與樊修武大婚的晉城公主,而這清秀佳人卻是南宮博雅的嫡親妹妹南宮明曦。
南宮明曦自幼就是公主伴讀,如今公主雖然已經不去太學,但是二人的關係一如以往那樣要好。
今日就是南宮明曦邀請公主出來飲茶,這間茶舍叫有鳳來儀,只有風國皇室貴族才可以出入。
經營這間茶舍的幕後之人,也是皇室的一位閒散宗親,所以風國許多皇族親眷,都喜歡來這裡飲茶。
晉城公主的臉上帶著一抹惘然,無限幽怨:“我只是一個沒有母妃的公主,雖然看似尊貴無比,可是自己的終身大事,只不過是他人一句話就可以隨隨便便定下來的,快樂不快樂,又有誰會在意呢?”
南宮明曦的臉上也現出難過的神色,無論怎麼說,晉城公主自小就與她相交,不僅貌美,性情也是極溫柔的。
這樣的女子,若是真嫁給那樊修武,豈不是真如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南宮明曦想起哥哥和林雪霓交待給她的任務,暗暗握了握拳頭。
南宮明曦故作神秘的往前湊了湊:“公主,你可知道,數月前,樊修武曾在一個晚上被人偷襲,聽說在那天晚上,他受了重傷。”
晉城公主生長在深宮內院,這些事情果然不知道,聞言頓時瞪大圓眸:“堂堂天子腳下,他怎會被人毆打致重傷?”
南宮明曦咬了咬紅唇,低聲說道:“公主只怕有所不知,那樊修武在外的名聲很不好,聽說他府中姬妾無數,在外花天酒地,各種優伶妓子包養無數。他深夜被人圍毆,只怕也是因為爭風吃醋所引起的。”
晉城公主怔怔的落下淚來:“我還能做什麼呢?外人看我似是尊貴得寵的公主,但是我卻無力為自己的婚事多說上一句。無論那樊修武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怕我是嫁定了。”
想起樊修武乃是一介武將,又如此劣跡斑斑,晉城公主掩面悲泣。
她忽然拉住南宮明曦的手,急促的說道:“明曦,你我從小一起長大,雖不是親姐妹,情分卻勝似親姐妹,你。。。。。。你替我向你哥哥帶句話可好?”
南宮明曦怔了一下:“我哥哥?”
晉城公主垂淚說道:“其實,早在多年前,我就對你哥哥傾慕不已。我曾求過父皇讓他為我們指婚,可是父皇拒絕了,在他的心目中,天下兵馬大元帥,才更值得去籠絡。”
南宮明曦驚訝的望著晉城公主,心中的驚訝久久不能平息。原來公主的心裡,竟然喜歡的是哥哥。。。。。。
如果是這樣,她更不能讓公主嫁給樊修武!
她將聲音更加壓低了幾分,“公主你可知,那樊修武重傷後,已經不能再成為駙馬了?”
晉城公主驚愕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南宮明曦忽然臉色一紅,她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兒,這種事情該怎麼說出口!
心裡不禁先把哥哥南宮博雅和林雪霓罵了幾聲,只得硬著頭皮說道:“聽說。。。。。。他被人廢了,如今已和宮裡的太監一般無二。”
晉城公主先是粉面一紅,卻又勃然大怒:“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樊家竟然只口不提,前些日子竟然還請了期!他這是欺君!”
南宮明曦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