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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又要搗下去,卻被蘇月宸一臉驚恐的拉住:“林小姐,你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他真的會死的!”
林雪霓不說話,使勁掙了掙手臂,蘇月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將她抱住,大聲叫道:“不能再打了!放手!雪霓放手。。。。。。。雪霓!”
她怔了怔,他喊她雪霓?
她回頭望他,只見他一臉焦急,一頭汗水,心中忽然柔軟了一下,他終於為她擔心了?
望了一眼猶如破布口袋一般的樊修武,眼中露出厭惡之色。
的確,她是不能殺他,但是不代表她是怕他。
如果就這麼殺了他,那是太便宜他了,她要親眼看著他,不得好死!
“滾!”她冷冷說道:“以後再讓我看見你糾纏蘇月宸,我會讓你一寸一寸的死!”
樊修武艱難的爬了起來,抹了一把唇邊的血水,惡毒的望著他二人,終於什麼也沒有說,扶著牆緩緩而去。
蘇月宸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去看秦老闆。
秦老闆早就被幾個戲子扶到了屋內的一張藤椅上坐了,捂著胸腹,面色痛苦的咳嗽著。
林雪霓跟了進來,在他胸腔上輕輕一按,皺眉說道:“肋骨斷了,要看大夫。”
旁邊站著的二個男戲子連忙說道:“我們帶秦老闆去看大夫。”說罷輕輕將秦老闆扶起來,去了醫館。
其餘的戲子將圍觀的百姓驅散開,收拾的收拾,打掃的打掃,紛紛忙碌起來。
周圍安靜了起來,林雪霓望向蘇月宸,眼中柔和了幾分:“你那樣喊我,我很高興。”
蘇月宸的臉頰微微紅了一下:“剛才情急之下,冒犯了。”
林雪霓彎唇笑道:“我喜歡你的冒犯。”
又來了。。。。。。蘇月宸極是無奈,一垂眸看見了她手上的傷口,輕叫道:“你受傷了!”
林雪霓不在意的看了看,可能是剛才揍樊修武的時候,擦傷了,隨便在衣服上蹭了蹭血跡,“沒事,算不了什麼,這比我爺爺打的輕多了。”
蘇月宸的心不經意的痛了一下,輕輕將她的手拿過來看了看,低聲說道:“我給你上點藥。”
說罷,轉身走到裡間屋子取了一隻小瓷瓶出來。
這是上好的傷藥,他們平時練功時,也經常會有受傷的時候,所以常會備有擦傷藥。
他讓林雪霓坐在椅上,自己坐在她的對面,一手拿了小瓷瓶,一手扶著她的手,細心的為她上藥。
她的手很寬大,掌心有很厚的繭子,也有很多傷疤,不知是什麼時候留上去的,一定。。。。。。很痛吧!
順著手肘,忽然看到一道鞭痕,從手肘處的衣袖蜿蜒而上。
不是舊傷!
蘇月宸的目光定定的望向那道鞭痕,滯了滯,指尖輕觸,輕聲問道:“這是何人所留?”
在整座帝京城中,還有誰敢打她?
蘇月宸的指尖微涼,觸在手腕上涼絲絲,麻癢癢的,很舒服。
林雪霓正享受著他的服務,忽然聽他問自己,不在乎的挽了挽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大片傷痕來。
“我爺爺打的”,她輕笑:“那老頭下手還挺狠。”
蘇月宸的心不覺一緊:“老將軍為何打你?”
手下不停,已將傷藥朝那些鞭痕處抹去。
林雪霓淡淡說道:“他不讓我來找你。”
蘇月宸手下一頓,正在為她抹傷藥的手慢慢垂了下來。
他神色黯然,低聲說道:“老將軍的話是對的,你我本就身份相差甚多,你一個將門小姐,日日混跡戲院本就與禮不合,日後,你還是莫要再來了。”
林雪霓目光一冷,一把抓住他正在為她擦藥的手,正色說道:“我說過,我要娶你的,沒人能阻止我。”
蘇月宸的神色帶著幾分惘然,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說什麼,終於抿了抿唇,低頭不語,掙脫了她的手,繼續為她擦藥。
林雪霓由得他擺弄,彷彿不經意的說道:“這幾天沒來,是因為我被爺爺關禁閉了,他讓我去相親。”
果然蘇月宸為她擦藥的手一頓,她成功地看見他的臉色略略一白。
完了彎唇,她壓低了聲音,低聲說道:“和我相親的,是忠義侯府的小將軍,鄭遠山。”
蘇月宸垂了眸,掩去他眼中的情感,輕聲說道:“忠義侯府與你林府門當戶對,你該好好把握。”
林雪霓目光深幽,“我一腳將鄭遠山的肋骨踢斷了,沒有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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