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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一股撲面的冷厲之氣。
三六看來鬱悶的不輕啊
看她的動作,那麼快那麼幹脆就能看出來。雖然她平時也挺快挺乾脆的,但是這會兒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生人勿近,別惹我煩著呢那股子氣勢。
“那個,李公子啊你看這事兒真是,其實我剛才吧。是想幫你來著”
李書生一抱拳,也走了。
留下我和灰大毛面面相覷。
你看這事兒鬧的,我們沒打算管閒事兒,可是閒事兒卻管了我們。
半晌,灰大毛來句:“師傅,你說的對。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不光這些事兒不能做,趕明一遇到,還得繞開躲開,離的越遠越好。你說我們招誰惹誰了?這不就是那個?那個什麼池魚遭殃啊?”
我嘆口氣:“是殃及池魚。”
“唉,反正殃地都是魚。”灰大毛嘴裡地魚,不用問,兩條。
他一條,我一條。
其實我才是主要被殃的那條啊。
我左思右想半天。該午飯了,我才想明白。合著,這都怨李書生不好。他要不喊我那一嗓子,就沒我的麻煩了!他們要分要合要好要吵關我個P事啊!怎麼弄的我現在這麼鬱悶。
而且中午吃飯,就我自己到了飯廳,別人一個沒到。灰大毛盡職的一個個去請了,回來說:“鳳前輩說不吃。三六師叔壓根兒沒理我,李書生請我給他拿兩個饅頭填肚子就行,嗯,敖公子好象在打坐,房外面設了一層結界。”
“好吧。他們不來咱們自己吃,今天的湯不錯。”
灰大毛坐下和我一起吃飯,說實在地沒客人在我倒真吃了一頓順心的飯,不用想著誰吃多誰吃少,給誰佈菜勸誰喝酒之類地。
我和灰大毛吃的飽飽的,湯喝了個乾淨。
“哦,對。”灰大毛忽然想了起來:“師傅,三七師傅住過的院子我讓人打掃來著,有樣東西看著不是我們的。可能是她丟下的,是不是送到師傅你這裡來先放著呢?”
“東西?她丟下什麼了?”
簡直不可能的事啊。三七這個人,別人佔不著她一針一線地便宜的。要說她帶走什麼我倒覺得比較可信,她要會丟下什麼咳,除非是垃圾。
我和灰大毛繞過院子,從側門進了三七住地那屋,這屋裡很奇怪,我記得三七一向喜歡屋子香噴噴地,總弄些花兒粉兒的把屋子弄地很好聞。可是現在這屋裡有一股腥氣。
“嗯。就是這個。”
灰大毛拿出來的是一條看起來很奇怪的東西。
一層很薄的膜,怎麼覺得。非絲非絹,非綢非布
這什麼玩意兒?
而且腥味兒就是這東西上發出來的。
“這什麼東西?”
灰大毛看看我,然後又看看那東西小聲嘀咕:“反正不象個什麼好東西,還這麼難聞。”
他好象還有話沒說出來。
我瞥他一眼,灰大毛有點吞吞吐吐:“這個好象有點象那個東西。”
“什麼東西?”
“唉呀,師傅你不懂啦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懂啊?”這傢伙真是的。
“這個,你,你還是個姑娘嘛,這東西你肯定不知道”
呃?
灰大毛沒辦法,很小聲很小聲說:“就是象胎衣”
“胎,什麼?”
“唉呀我你就說不懂,那個,師傅你見沒過,那個,河邊蘆葦水草上常常纏著青蛙下完卵,留下的那種帶膜啦”
“見”過。
我呆了。
卵卵
最近這個字出現地頻率太高,而現在灰大毛的這番話,由不得我不朝那方面去想
難道三七和那個,卵生的蛾子們,有什麼關係?她是不是包庇,收藏了那個不停的生卵的蛾子?還是
還是
八十九
我乾乾的嚥了一口唾沫,不敢再想下去了。
“師傅你沒事吧?”
大概我的臉色太難看,灰大毛有些擔憂的問。
“沒”
就是,震撼太大,一時,接受不來。
“那個,我去去就來”
我心不在焉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出了客院,快步朝前走。
我心裡亂糟糟的,怎麼也沒辦法理出個頭緒來,根本也沒分辨方向,走的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