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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怎麼處置他們?”
一聽處置二字,地下三個抖如篩糠。我肚裡暗暗好笑,得,剛才還英雄的不可一世呢,現在馬上和李員外成了一個師傅教的,就會哆嗦了。
“嗯,我想一想,敢在伽會山這兒生事,膽子也實在太大了,影響也太壞了。要讓人知道,還覺得我們現在變的好說話好欺負了呢。”
灰大毛馬上俐索的接過話:“是,師傅說的對,這事兒不能輕易放過,最好能殺一儆百,師傅看,是先割他們的左耳朵,還是右耳朵?”
朱英雄他們“哦哦嗯嗯”的劇烈的掙扎起來,看樣是嚇的不輕。
“我覺得,割耳朵麼倒不至於”
朱英雄他們似乎又鼓起一絲希望。眼巴巴的瞅著我。
耗子小貴大著膽子插了一句:“那割尾巴?怎麼樣?”
這小子!
灰大毛衝他屁股踢了一記:“你就記著小時候偷嘴讓人家的狗咬了尾巴這事了!真沒出息。”
小貴捂著屁股躲開:“大毛哥,你的尾巴要是也被咬口試一試就知道了,那可有多疼啊!尾巴連心呢!”
“胡扯,我就聽說過十指連心。”
我抬手製止他們胡鬧,看到散落在一旁的幾張畫像紙,手指一招,那紙輕飄飄飛過來落在我手裡。
好幾張紙上都畫著兩個人的頭像。
呃
雖然抽象了點,那個,走形不少。
不過我還是看出來,畫上的兩個人是誰了。
朱英雄他們又是拼命的瘋狂掙扎起來,這次沒威脅他們要割耳朵割尾巴,他們的緊張是因為這幾張紙。
我抬手點了一下,糊著他的嘴的粘絲散開來,朱英雄咆哮著朝我吼:“把畫還我們!”
出其不意的大嗓門讓灰大毛倒嚇一跳,一邊掏耳朵一邊說:“嚎什麼嚎,嗯?你現在是階下囚,別這麼不懂自己的身份!”他一邊說一邊湊過來看那畫像:“噫,這女的誰啊,好醜!”
我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腦門上:“胡說,哪裡醜了!”
朱英雄他們不會畫畫的,這幾張畫像,是怎麼來的呢?
我猜想,也許是他們找了什麼會畫畫的人,然後拼命的回想,形容,比劃,然後才能有這幾張畫像的吧?
我覺得眼眶有點熱。
剛才我們來時,朱英雄他們還在問李員外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呢。
他們在到處找我們嗎?
我和鳳宜和他們不過相處了那麼短的一段日子。
朱英雄打量著我的神情,忽然說:“這位,這位女大王,是不是見過畫上的人?要是您知道,一定,一定告訴我們幾個!您要怎麼落我們都行,割耳朵也行,我什麼活也都能幹,您,您是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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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兒子搖搖晃晃走到我腳邊,抬頭衝我非常無辜的一笑,接著就嘩嘩的放水淹了我的椅子腿兒~~
一六零 笑問客從何處來
正文 一六零 笑問客從何處來先回去再說。**…**”再聽他說下去我怕會失態。
朱英雄的神情,就象找不著家的小狗
上輩子,鄰居家養了一隻很可愛的狗,並不名貴,但是很聰明,又聽話。後來鄰居家搬走,把他託給一樓的人照顧。它每天每天都跑到鄰居的舊家來,用鼻子拱門,用爪子抓地,然後,就一天一天的趴在那裡不動。那時候我會想給它東西吃,它很沒有精神,有時候吃一點,有時候不吃。
後來它生了病,死了。
朱英雄的眼神,就讓我想起那時候那隻小狗。
它不明白,主人們為什麼不見了,為什麼只有它一個。
它大概相信,只要等在那裡,主人一定會回來找它的吧?
所以它哪裡都不去。
我覺得鼻子直酸。
對我和鳳宜來說,朱英雄他們不過是偶然遇到的,雖然後來想起來他們也會有些遺憾,可是感觸不深。
但對朱英雄他們來說,我們的意義,是不一樣的吧?
我想起以前。不記得聽誰說過一句話。
我們地無心對別人來說。有時候是很殘忍地。
更何況。朱英雄他們不是寵物。
即使是小狗也不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更何況
“不用綁他們了。”
“師傅,這樣不妥吧?”灰大毛小聲說。
“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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