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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喜歡用胭脂水粉,但是頭油還是要用的,氣味再清淡還是香。蝦叔一個老頭子,身上當然不會有這種味兒。
那個小忠看起來好多了,青紫淤傷沒消,不過內腑和筋骨還好沒大礙。這孩子挺清秀的,這個小俊跟個小金童似的,他哥哥自然也不醜。
“哥,這”
“我是住在蝦叔那裡的,順路來看看。”我可不想這會兒又惹的床上的傷者激動來謝我什麼的,替他把完脈,我身上的倒沒有合適的傷藥,子恆那裡想必有,回去翻一翻。
小俊還要照顧他哥,我自己晃晃悠悠回來,跟蝦叔說想找傷藥,他還正在切菜,讓我自己去屋裡拿,小抽屜裡有,只是不太多。
那是間書房。
我翻了翻,找出兩小包藥來。子恆不在這兒常住,藥不多也是自然地。
我再翻翻,治內傷的也有,外用的也有,藥末聞起來有點點腥氣,應該是海里的藥材,和陸上的不一樣。
我把藥往袖裡一掖,推門出來。還沒出院子,就聽見蝦叔氣的斷喝一聲:“滾!滾出去!咱這院子雖然不是好地方,也不是人人都能進來的。”
我一聽這調,就知道來的是誰了。
探頭看,果然小心。
說實在的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正經叫什麼。這是我的一個毛病,總不愛記別人地正經名姓,陌生的時候不好意思張口問,熟了以後覺得,都挺熟了還問人叫什麼太失禮,更不好意思。最尷尬的是怕問了以後記不住,那才難為情呢。
我站在那兒,看她穿著一身水綠的衣裳,真是儀態萬千。別人的時光都沉積在臉上身上,有地光彩熠熠,有的滄桑沉穩,我地時光卻都一覺接一覺的睡過去了,真是虛度年華。
這些年我只長了功力,沒長什麼心眼兒。相形之下,我身邊地人,倒是一個比一個複雜難懂了。
就象小心,說實在的,我看到她,什麼感覺也沒有。
不覺得恨,也不覺得有什麼別地情緒,就象看到陌生人的感覺一樣。
她到底在折騰什麼啊?她不是一心想攀高枝麼?攀上了之後為什麼又轉回頭來找被她利用的踏腳石呢?
蝦叔對她吹鬍子瞪眼,說話半分也不客氣。說實在的,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很欠抽。
子恆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寬厚的人。他對朋友極好,對自己卻無所謂,別人得罪他,他也沒想著要算計報復。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淡泊,寬厚,是位君子。
是消極了些,但是和他在一起,是~有安全感的。
我站在那裡,她雖然一時看不到,但是最終還是看到了。
她愣了一下,馬上笑著說:“三八,怎麼你在這裡啊?”
雖然那笑容並不顯的摻假,但看著——比笑裡藏刀也不差多少。
不顯假,只能說明刀藏的深。
蝦叔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怒色還沒有消褪。我估計,要是情況允許,他一定很挽起袖子把這個他認為忘恩負義的魚精給揍個稀巴爛。
但是小心是女的。
蝦叔滿臉厭煩,要把門關上,可是小心卻用力一推門,快步走了進來。
而且是衝我走了過來。
“三八,上次一別,我聽說你成親,沒能去恭賀你,你不要見怪啊。”
我覺得,這世上的神奇生物真多。
比如我面前這個。
真的很神奇,我完全不能理解這種人的頭腦和臉皮都是什麼結構。
雖然說抬手不打笑臉人,但是我真的,手心很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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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小牙,嗚嗚,估計是保不住了,這兩天吃東西也困難,到今天下午才順利的喝了奶唉,這是門牙啊,快要愁白頭髮了。。
一九一 一竅不通
正文 一九一 一竅不通八姐姐,我知,以前有些事兒,我瞞了你。你也是應該的。可是我現在真的知道錯,我以前許多事做的不對”她的表情實在太誠懇了,誠懇的我直想翻白眼。
恨恨的說:“你到底想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宮裡很是得意,風生水起的麼?”
“蝦叔,我也是為了公子好”
為了子恆好?騙誰啊。為了子恆就整出那碗魚湯來?為了子恆就去投靠別人來算計他?
“三八姐,我知道你肯定生氣的,可是我真的悔過了。你,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誰能沒有個走錯步的時候呢?我”
我沒說話,就站那兒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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