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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還有下次麼?”
周錦手一顫,啞了半晌才鄭重道:“洞房只有一晚上的!過了就沒了!”
“哦”聲音很是遺憾。
“出去給我燒點水吧。”周錦沒法再跟他待一個屋了。
容肅瞅了她一眼,最後還是乖乖的下床穿衣跑了出去——隱隱的,似乎屁股後面長了條尾巴,在不停的搖啊搖。
只是門一開啟,他就站定。
門口,兩個夥計打扮的站著,一人手裡端著臉盆,一人手裡託著裝著巾帕胰子的盤,而他們邊上,司馬萍彎著腰笑得諂媚:“少爺,您醒了啊,那趕緊漱洗一下吃早點吧,早點小的都買好了。”
容肅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桌子上,包子油條春捲餛飩大餅雞蛋稀粥小菜擺滿一桌,而周舟,正盯著他,端著小臉,目光幽幽。
☆、32周錦的腹黑之道
司馬萍人品不佳為人厭惡;但他身上卻有個常人不得不佩服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條件允許,他永遠能讓自己成為他的上司在早上醒來開門時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以及晚上睡覺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男人——當然;自從跟了容肅後,那個“男”字也就可以去掉了。
司馬萍雷打不動不辭辛苦的保持著比別人早起比別人晚睡的習慣;只為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混個臉熟;然後試圖讓自己的上司產生一種“這人很狗腿但狗腿的很盡職說不準可以施以小用如果可行也可以視作心腹的錯覺”,而不得不說;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攻勢”很有效,他從一個在底層摸爬滾打的小嘍囉一步步變成監察室左指揮使身邊的紅人就是最好的說明。
而現在,雖然容肅失去記憶變成了個傻子;但這完全不能影響他繼續獻殷勤的決心,都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最可恨,那他現在可不就是表裡如一從始至終,要是容大人事後想起來,可不得更加對他信任!而他一信任,那些榮華富貴不更是妥妥的了!
司馬萍算盤打得緊,所以現在不但不鬆懈,反而卯足了勁盡忠,不但一大早就出去給他買早點,還扣下了跟著過來送食盒的酒樓夥計——得有人燒水啊,不然大人醒來了要用怎麼辦!他倒想找幾個下人的,可一時半會,這人生地不熟的,他上哪找去。
司馬萍體貼入微,直想著他家大人為此會對他更加高看一等。
然而容肅明顯感覺不出他的心意,他瞥了那倆夥計一眼,就接過他們手中的東西,然後轉身給周錦送去。
“錦娘,水來了!”聲音歡快又殷勤。
司馬萍默默吐血。
周錦不知道外邊的情況,接過水就關門清洗起來,等到換了衣裳收拾髒衣服時又發現被面上也弄髒了,便拆下來也放進了盆裡。身體依然有著很大不適,但她強忍著,然後端著盆出了屋。
而這一出去,就看見司馬萍站在屋外跟倆夥計說話。
一夥計說:“您出再多銀子都不成啊!”
另一個接著說:“就是,誰願意放著大好的酒樓夥計不當跑棺材鋪給一個傻子當小廝啊,腦門被驢踢了吧!”
司馬萍怒道:“大膽!”
倆夥計不屑一笑後轉身就走:“回見了您吶!”
原來,司馬萍見這倆人長得清秀人又機靈動起了利誘他們來當小廝的心思,誰知人沒拉攏到反而捱了嗆,他狐假虎威橫行京城,近幾年再沒人敢頂撞,今日竟被倆小東西給罵了,真是氣得直想將他們拿下丟入大牢再各種嚴刑施一遍!
“有眼無珠的東西!等死吧!”他琢磨著回頭再去找衙門裡那姓黃的,讓他出面把這倆大膽奴才給狠狠收拾一遍!
可是轉而一想又作罷,現在可不比在京城裡,得事事小心著,萬一驚動了人那可就麻煩了!於是便又咬牙切齒的罵道:“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你們這回!”
“你在做什麼?”
司馬萍正在嘀咕,冷不丁聽到身後響起一清淡的女聲,嚇了一跳,回過頭見是周錦,臉色一變,笑容立刻堆上,“夫人,您起了。”又是一副迎須拍馬的奴才嘴臉。
“夫人?”周錦終於聽清了這一個稱呼,想到裡面的淵源,眉一皺,都知道成親是做戲的了,還叫這做什麼?想要開口,可立馬又頓住,面前這人就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說這話也不過是因著小白現在對她的態度所以奉承著,看碟下菜對人說話而已,當不得真,她也沒必要放在心上,於是她揭過不提,只繼續問道,“他們兩個是誰?”
周錦從皺眉到表情恢復淡然只在一瞬間,可司馬萍卻看得透徹,心裡不由一窒,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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