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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見了朝這邊來的明黃色身影,她不只要皇后之位,她更要那個有著冷酷眉眼的男子的全部愛戀。匆忙整理了一下儀容,雅妃等著給君安行禮。
君安一打眼便看到了精心打扮過的雅妃,心裡升起一股不耐,這都什麼時辰了,為何她還守在這?這幾日自己本就身心疲憊,根本沒有別的心情,後宮諸多嬪妃偏就她最張揚,最愛自作聰明。她那點小心思他又豈會不知道。
“臣妾見過皇上。”雅妃笑意盈盈的俯身行禮。
“嗯。”君安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冷淡的態度雅妃已習以為常。
“這些時日不見,皇上消瘦了許多,路上舟車勞頓當真是萬分幸苦,臣妾今晚定要好好伺候伺候皇上。”說著便挽上君安的手臂。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略微彎曲的手臂根本不敢伸直。
“不必了,你回去吧。”他推開了雅妃徑自往殿內走去。
雅妃所有的委屈瞬間都湧了出來,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好!為何總是不招皇上待見,從殷桃出宮那日起,皇上便再也沒有傳過哪位嬪妃侍寢。這其中到底有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原由?敢情以前翻牌子侍寢都是做戲給那個賤人看的嗎?雅妃恨得咬牙切齒,此刻她倒是希望殷桃沒有被廢,因為那樣她便可以親手了斷她 。
“此訊息可準確?”婉貴妃坐直了身板望向來傳話的奴才。
此次出行殷桃居然陪伴君駕?這叫她們這些素日裡在皇上眼前打轉的嬪妃們顏面何存?沒想到她那狐媚子功夫不減當年。人不在宮內卻處處能聽聞她的訊息。真教她好生憎恨。
“本宮聽說昨個雅妃又去養心殿了?”婉貴妃微抬下頷,面上一片倨傲中帶著絲不懷好意。“看來她倒是積極,像這樣的事情豈能允許她不知道?”
宮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轉身出去了。
“娘娘,奴婢今日無意中聽聞了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長春宮的宮女低眉順目的立在雅妃身前。
“什麼事情?”雅妃看著她。
“今兒奴婢聽其他宮的宮女說,皇上此次出巡是皇后娘娘伴駕。”這個宮婢是宮內老人了,提到殷桃還是習慣性的以皇后代之。渾然不覺自己犯了大忌,觸了雅妃的黴頭。
“你方才稱呼那個賤人什麼?”雅妃本就不佳的心情此時更加沉到低谷。“皇后娘娘
?哼,皇后之位只能是本宮的!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本宮今日暫且饒你一命,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本宮拖下去掌嘴。”
“奴婢謝娘娘不殺之恩!”宮女緊忙跪下磕頭。
雅妃再也坐不住了,如若早知道有今日,那當時自己哪怕是吃盡千辛萬苦也要跟皇上一起去的,怎能平白讓那個賤人鑽了空子。
她心裡隱隱不安起來,皇上莫要哪日隨便尋個由子把她帶回宮內,到那是才是真心的萬萬不妙啊。
博賢和殷桃坐在院中閒聊。午後的陽光打在身上,連著人都懶惰起來,一種昏昏而睡的疲憊感油然而生。
“可曾到了什麼有趣的地方?”博賢看著幾乎要入睡的殷桃,。
“哪裡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倒是險些迷路。”現在想想那日真心覺得恐慌,如若當時他沒及時趕來,如今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自己是否還在這亂世中存活。
有些事情,從降臨在這人世便是註定好的,想改也改不了。只能順著它一路走下去。
“迷路?這從何說起?”博賢眼裡難得的閃過一絲好奇。
殷桃微微笑了笑,把當日所發生之事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面色如常,話語之間,種種往事盡消雲煙。只有博賢知道,那些已發生的卻過去了的往事真的可以當作從未存在嗎?如今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得到自己所想的結局?
“皇上手臂上的傷可有好些了?”魏子婉端著親自熬得湯藥來給君安請安。
她聽聞了君安受傷的這件事,特意趕早起身熬的。
“愛妃的訊息倒是靈通。”正在批閱奏摺的君安沒有抬頭。
“皇上說笑了,臣妾只是關心皇上的安危。”婉貴妃依舊滿面笑容,沒有把君安的冷漠和調侃放在心上。“皇上,先來把這湯藥喝了吧,如若涼了,這藥效便淡了。”
這次君安沒有拒絕。
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從心底牴觸與別的女子的糾纏和接觸。
他這是幹什麼?在為她守身嗎?心裡不由覺得一陣好笑。前些時日一閃而過的想法也愈發強烈,幾乎強烈到不容他欺騙自己,不容他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