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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嬪而已,居然敢如此態度對哀家說話,來人吶,拖出去杖打五十!”再精緻的妝容也無法掩蓋郭太后滿臉的怒氣。“不給你點教訓你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命人將殷桃亂棍打死。
領命的下人架起殷桃就往外走。
“太后娘娘開恩,饒了安嬪娘娘吧,奴婢願意代替主子受罰,太后娘娘。”浣沙等一屋子的宮女跪在地上給殷桃求情。
“哼,你以為你們一個個能跑得了嗎?主子不像話,你們就跟著瞎胡鬧,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了?這要不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趕明兒你們就爬到哀家頭上來了。”
頤和軒內從殷桃到浣沙,所有的人都趴在刑凳上。
一下、兩下。
殷桃要緊嘴唇沒有哼一聲,嘴裡腥甜的味道蔓延開來,身旁早已有人哭成一片。
本來,她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的,奈何總有人前來挑釁,她是太后又如何,她照樣不會放過她。
從明日起,這宮內有她殷桃在,便別指望有安寧的那天,這一切都是你們一次又一次逼迫的。
“痛苦了嗎?大家一起罷,沒道理只有我痛苦不是?”今
早君安的話突然響起在她的耳邊。
她強撐著抬起頭,扯開嘴角冷冷的對著郭太后笑著。
被她笑的心裡沒了低的太后,惡聲惡氣的對著施行的下人們喝到。
“誰手下留情,哀家第一個治他的罪,狠狠的打!”
最後,殷桃從刑凳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是哪裡痛了,全身血肉模糊的一片,動都不敢動一下。
“今兒,哀家只是給你們長長記性,下次如若還這般屋裡放肆,便不只是這杖刑了。”見殷桃趴在地上不敢輕易動彈,她心裡多多少少感到些痛快。
“太后對臣妾的疼愛,臣妾定銘記於心,來日必定好好報答。”血色流盡的清秀小臉上,痛苦被壓在桀驁的倔強之下。
你們欠我的,我勢必討回來,誰也別想逃離,跪在地上,殷桃雙手握成拳狀。
☆、栽贓嫁禍
太后走後,殷桃吃力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疼的不敢站直身子,咬著牙一步一步往頤和軒內走去,鮮血沿著她的足跡,那麼的觸目驚心。
“娘娘,奴婢這就去找藥,您先忍忍。”浣沙的疼並不比殷桃少,今兒太后擺明就是來尋晦氣的,自家主子何時受過這等刑罰。
“先把自己的傷塗上藥。”殷桃把頭埋在臂彎裡,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浣沙和其他下人用最麻利的速度處理好自己的傷勢,便一步一挪的湊到榻邊給殷桃上藥。鮮血已經將衣衫和傷口粘在一起,儘管浣沙已經極力將自己的動作放輕柔,殷桃也還是避免不了的呻。吟了一聲。最後,萬般無奈之下,浣沙只好取來了剪刀,小心翼翼的把褻褲剪下來。那片血淋淋的傷口便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那些人究竟下了多狠的手,竟把主子打的皮開肉綻,她們雖然痛,但也不外乎就是傷到骨頭而已,而殷桃卻鮮血直流。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浣沙嚎啕出聲,身子哭的抖了起來。
“浣沙,哭什麼?”殷桃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出這一句話。
手裡還拿著藥的浣沙哭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要放任你家主子死還是現下就上藥?” 殷桃緊揪著身下的被子看著滿臉眼淚的浣沙。
“呸呸呸,娘娘您,您淨說些不吉利的話。”浣沙的聲音哽咽的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把藥粉細細的灑在了殷桃的傷處,浣沙又吩咐人其他人打了些溫水來,把殷桃身上其它被血染紅的地方擦拭了一遍,這才給她蓋好被子,靜靜的守在一旁。
“浣沙,疼嗎?”沒來由的,殷桃突然開口問到。
“娘娘。”這不說還好,一說這眼淚又止不住了。
“把眼淚擦乾,記得今日的疼痛。”嫵媚的眸子閃爍著淡然和堅定。
郭太后坐在軟塌之上,外頭的風和日麗並沒有吸引她的目光,她的心裡還想著今早殷桃衝著她的那抹冷笑,那是跟殷蓉如出一轍的笑,笑的她膽戰心驚。
“皇上駕到。”內豎的通傳聲在殿外響起。
“皇上今日怎有空到哀家這來?”看著邁步而來的身影,郭太后整理了下儀容,。
“朕聽說太后今日去了頤和軒?”剛站穩身形,君安便開門見山的問到。
“哦?那想必皇上是聽說哀家責罰安嬪的事了?”沒有正面回答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