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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臣妾惶恐。”她依舊不卑不亢。
“哀家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昨日謀害龍種,今日便頂撞聖駕,你有幾個腦袋夠砍?果然是殷蓉一手帶出來的好皇后!真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太后氣的拍案而起。
“謝太后誇獎,臣妾自小便在姑姑身前長大,說不像怕是誰人都不信的,畢竟是一手帶大的,依臣妾看,雅妃倒是跟太后也有幾分相似。”一樣的無恥。她在心底暗暗加上一句。橫豎都是死,何不逞逞口舌之快,以慰姑母泉下亡靈。
“反了你了!”太后氣的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太后。”一直沒出聲的君安掃了太后一眼,眼裡的厭惡更甚。眼前這兩個人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太后氣的臉色發白,不甘不願的收回手,她知道皇上厭煩她,此時斷是不能惹惱他的。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君安的聲音比這寒冬還要冷上幾番。
“回皇上,臣妾無話可說。”女子將心裡湧起的萬般痛苦通通嚥下。
“皇后殷氏,謀害龍裔,其罪當誅,念在同朕夫妻一場,死罪可免,即日貶為平民,逐出皇宮。”說完這番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民女謝主隆恩。”身後的女子眼裡閃著幾滴晶瑩。
郭太后在一旁氣的渾身直抖,這皇上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本應當誅的罪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變成貶為平民了?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氣歸氣,她並不敢說什麼,哪怕她是太后,那也是他施捨的。忿忿的拂袖而去,女子望著那背影,這等時候還是那般優雅嗎?當真是太后。
“姑娘,請吧!”太監的聲音裡滿是不屑,一個廢后而已,哪來那麼多好聽的話說與她聽,沒動手都是照顧她的了。
“哼!”女子毫不在意的冷笑,她不恨任何人,只恨自己生不逢時,她笑著看著那太監的嘴臉,愣是把那太監看的不敢再囂張。
換上平民百姓家的衣服,她一步一步往宮門外挪去,這個牢籠,離開也罷,或許這是上天賞賜給自己的機會。耳旁呼嘯而過的冷風好似刀子般颳得臉龐生疼,宮門口那抹明黃的身影似乎已等候多時,明亮的把陽光都比下了去。都這般田地了仍不忘最後羞辱一番嗎?殷桃,這不得不說是你做人的失敗。她自嘲的想著。
很遠的路程,一晃眼便到了。
“民女叩見皇上。”最後一次伏在他的腳下,踏出這宮門便是重生。
“殷桃!朕心情甚好!”那冷酷的男子笑著說,
隨即一個錢袋落在她身邊。“這是朕賞你的。”那火紅的錢袋竟把眼睛刺的疼了起來。
“謝皇上!”看也不看地上顫抖的身軀,他嘴角殷著一抹冷笑再次頭也不回的走了。女子慢慢起身,繼續沒有走完的路程,那紅紅的錢袋靜靜的躺在原地,似血般紅的驚心。
站在陌生的大街上,看著人群熙熙攘攘,豔陽的天,寒冷的心,這天下之大,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本以為已如灰的心不會再起任何波動,可不曾想,心下還是溢滿悲涼,人生若只如初見,想起小時候,那時他是墨君安,自己是殷桃,沒有皇位,沒有陰謀,有的只是兩個孩子純真的笑臉,那樣的日子已經過去太久了,久的她不願意去回憶。
“桃兒。”溫柔的呼喚傳入她的耳畔,來人是三王爺墨君尚,是君安的嫡親哥哥,他是個溫柔的男子,跟他在一起時常會讓人忘記周身的一切,他是除姑母外唯一一個喚她為桃兒的人,他待她如親妹妹般,是她的另一個親人。
一向引以為恥的淚水就那樣毫無預知的滾落下來,在這個人面前她可以卸下所有的偽裝,暢快淋漓的大哭或大笑。相似的面龐截然不同的氣質,為何那個人就不能像他這般。
“我已經安置好你的容身之處,有事儘管開口。”看著在懷裡痛哭的人兒,他不知該做何感想,對於他來說,她就是自家妹妹,眼看著自家妹妹落得這般境地,任誰也不會無動於衷。
“以後我就喚你三哥可好?”哭的累了,女子抬起頭望著男子。
“好。”看著男子的笑,女子登時覺得溫暖起來,她還有一個親人不是。
清城
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靜靜立在湖畔,與滿地白雪相呼應,倒也顯得清雅。
“三哥,你有心了。”習慣了爾虞我詐,這樣的偷寒送暖著實令她感動。他知她現下這般心境故而選擇這遠離喧譁之地作為府邸。心下又暖了幾分。
“舉手之勞,現如今不方便接你到府裡,等過些時日過了這風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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