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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不盈一握的纖細腰桿便來到了女子最為嬌羞的府邸。嫩粉的顏色充分的展示了它的美好。
懲罰般的,君安低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茱萸,因著吃痛,殷桃的雙手緊緊抓著君安光滑的肩膀。忍不住嚶嚀出聲。
君安並不熱衷於這種事,但碰到殷桃,那便顛覆了他的所有。
像是懲罰不夠,他的手摸索到洞邊,向幽深處探去。
殷桃僵直著身子,感受著體內他的侵入,緊張促使她依舊狠狠抓著君安,指甲已經嵌進君安的肩膀裡,微微的血絲在白皙的身子上格外刺眼。
吻住她的朱唇,舌尖靈活的糾纏住她的與他共舞。
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他一向是強勢的。
殷桃直覺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好像有異物流出。這樣的認知讓她心生羞愧。
察覺到手中的溼潤,君安邪笑著望向閉緊雙眼,黛眉緊皺的殷桃。
這次破天荒的沒有羞辱她。
殷桃知道,自己身子的反應意味著她全盤皆輸。而最大的贏家從來都非君安莫屬。
空氣不再寒冷,身子慢慢熱了起來,男性的堅硬來到花園外,代替著手指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
無法承受他的熱情,殷桃的長腿不自覺的纏在君安腰間。
君安衝刺著,律動著。一次次將兩人帶到歡愉的高峰。
芙蓉暖帳,徒留一室悵惘。
殷桃一次次轉醒又一次次昏厥,如一朵罌粟,一次次在君安身下開放。
也許,今生,他們便再也無法割捨對方。無法停止傷害,也無法停止相愛。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我腰痠背痛,你們不收藏我的話,那你們多過意不去啊。
☆、心急若狂
天剛矇矇亮,君安已經醒來,身邊的殷桃還在沉浸在夢鄉。
這是這一路來他第一次細細的打量她。跟他印象中的她比起來,現如今的她更為倔強。即使睡著,兩道黛眉也沒有舒展開,像是有愁不完的煩心事般。
君安起身穿戴整齊後便出去了,他前腳剛走,後腳殷桃略帶疲倦的雙眸便睜了開來,身子像要散了架般。
想起昨夜春宵,殷桃本就皺起的眉又緊了幾分。現下這算是怎麼回事?兩人沒有夫妻之名卻行了數次夫妻之實。最讓她無法理解的是昨夜的自己居然會有那等反應。如今所發生的一切,快要把她逼進深淵,永生永世無法得到解脫。這次逼她的不是那個有著冷酷的笑和孤傲的身影的男子,而是她自己最真實的心意。
雙腿傳來的痠軟感迫的她站立不穩,勉強穩住身形,一步一步往門口挪去,抬腳,落地,便再也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倒去,手邊沒有什麼可以相扶的物事,萬般無奈,殷桃只能認命。閉緊雙眼,等著疼痛的襲來。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帶著陰鬱氣息的清香在周圍飄散開來,殷桃直覺手臂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拉住,微一用力,她便轉變了方向,撲向來人懷中。
君安把手裡拿著的活血化瘀的藥膏扔給殷桃。
“拿去擦。”面上是和用意不符的厭煩。
殷桃接過藥膏,臉有些發燙。努力保持鎮定,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轉身回房了。
大熱的天,百姓們的熱情卻格外的高漲,能讓家人重新吃上糧食就是他們的希望和堅持下去的動力,連日來的乾旱已經讓全城百姓叫苦連天,有的人家甚至連水都喝不上,聽聞前些日子皇上給他們撥的災款已經到了,如今他們只要安心的努力的修建水渠便可。大家心裡都亮堂起來。
沒有驚動各位官員,君安獨自前往百姓的勞作地點。
前的場景讓他深深的感受到了百姓們對重建家園的積極和對生活美好的嚮往。
他走過去,身影淹沒在人群中。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拉過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又準備繼續未完成的動作。
“老伯,我來吧。”君安從他手裡接過鋤頭。
“小兄弟,這活你可幹不了!老人家謝謝你了。”老者慈祥的笑著拒絕了君安的好意,面前的少年白白淨淨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幹這種活的人。
君安沒說話,眼裡閃爍著的固執讓老者不得不把手中的鋤頭遞給他。
他一下又一下的朝地上刨去,動作稍微有些笨重。畢竟從小養尊處優的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此類農活。
“小兄弟,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啊。”老伯席地而坐,
看著埋頭幹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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