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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宮婢。不知她是否看見了。”
“哦?哪日得空了好好問問她,殷桃那丫頭心機重又有計謀,是你登上後位的一個隱患,一定要把握好每個除掉她的機會,以免夜長夢多。”父女兩個人交頭接耳。
魏泰安走後沒一會,魏子婉便將當日在場的那個宮女叫了過來。
“奴婢參見貴妃娘娘。”宮婢跪在地上,幾乎縮成一團,今日魏子婉叫她來所為何事,她心裡早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但當看見魏子婉冷眼看著她時,她還是感到些恐懼。
“你知道本宮叫你來幹什麼嗎?”與她的面相不同,魏子婉的聲音有著陰狠的凌厲。
“奴婢不知。”寒冷的氣息包裹全身,宮婢感到刺骨的冷意。
“既然你不知,那本宮就來提醒提醒你。本宮是怎麼落入湖中的?是不是安嬪推的?”
“回娘娘的話,娘娘怎麼墜入湖中的,奴婢確實不知,只知最後是安嬪娘娘去找了其他人來救娘娘。”宮婢戰戰兢兢的說完早已熟記於心的話。
“哼!”魏子婉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少說些呼喚來矇騙本宮,難道本宮怎麼落水的本宮自己不清楚?”
“娘娘饒命,奴婢說的確實是當日親眼所見,還請娘娘明察。”
面前宮婢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恐懼,一面是皇上,一面是自己的主子。如今她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下去吧下去吧。”見她哭哭啼啼的,魏子婉不耐煩了。
“是,奴婢謝娘
娘。”行了個禮,她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不願再在這屋子裡多待一刻。
殷桃這動作真是麻利啊,這麼快就把這丫頭收買了,她若是一口咬定是殷桃將自己救上來的,那便是死無對證了。魏子婉閉上了眼睛,胸口發悶。
浣沙一整日都面帶笑容,亦盼見了不禁有些好奇。
“浣沙姐姐,今日你怎麼一直在笑?”她把手中裝糕點的銀盤放到桌子上,也跟著傻笑起來。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浣沙輕輕敲了敲亦盼的腦袋。“你笑什麼?”
“我看姐姐一直在笑,所以我也笑啊。”亦盼有些茫然。
“你們兩個今年多大了?”聽著她們的對話,殷桃哭笑不得,這兩個傻丫頭,還真是般配。
“娘娘,今兒做了好多娘娘愛吃的菜,一會多吃些。”亦盼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同殷桃說話。
“是亦盼做的?”殷桃笑著問。
“回娘娘的話,是亦盼做的,不知合不合娘娘胃口。”亦盼顯得有些侷促,有些不安。
“亦盼的手藝自然是沒話說的,如若換成浣沙啊,那我倒是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娘娘,哪有您這樣的。”浣沙在一旁氣歪了嘴。
大家笑作一團,好不和氣,這種日子真是久違了。
原來無關身份、無關地位,如若自己想,那便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下的殷桃就是如此,她想讓自己忘記煩惱和憂愁,那便不去想那些傷痛就罷了,可能一開始會不適應,但時間久了,一切都成自然了。
就像那段銘心刻骨的愛戀,不會忘記,只會埋在心底,但卻永遠都不再讓它來擾亂自己。
平安城內
“夫人,您放著,我來就好。”齊韻急忙搶過博賢孃親手中的箱子。
“這怎麼好意思,你日日來幫忙,我們老兩口啊,就感激不盡了,怎好的讓你敢這粗活。”王母的臉上有著歉意。雖然是富貴人家,但王母的為人卻是極其親善的,不似一般的大富大貴之人,一副財大氣處,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夫人,就讓我來吧,您去歇著。”齊韻硬是把箱子搶了過來。
王母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齊韻遠去的身影。
這個姑娘對博賢的感情,都寫在了那張小臉上了,可自家兒子對這姑娘一直都熱絡不起來。要說這個姑娘一看就是本分人家的孩子,她還挺喜歡的,可她畢竟不是博賢啊,這個主她也不願替博賢做了。眼看著她對博賢的感情日益加深,他這個做孃的也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夫人,喝水。”送完箱子的齊韻,給王母倒了杯茶水。
“韻兒啊,我也沒拿你
當外人,說實話,姨娘打心眼裡喜歡你,也知道你對我們博賢是認真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孩子就是這麼一副性子,別耽誤你了,咱們姑娘家啊,可不比男子,拖不起啊。”王母拉過齊韻的手,語重心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