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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些事情,這便要回去了,能看到你,我也沒什麼心事了。”
殷桃的話在博賢聽來說不出的怪異,他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沒出聲的亦盼,又問到:“喜兒呢?”
殷桃的表情突兀的僵硬在臉上,不只是因為浣沙的離世,更是因為博賢口中那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她,她”殷桃想掩飾住自己的慌亂,不願將事實說出口,要她親口承認浣沙不在這世上,無疑等於再將她打入谷底。
博賢見她的面色有些不對,心裡雖是有疑惑可也沒敢再繼續追問,識相的將話題轉移開了。
“明年的春試,家裡已為我打點好了一切。”說到此處,博賢的語氣裡滿是無奈“若不是我娘一時大意說漏了嘴,此事我到如今還不得知。”
“為人父母的,自然是為自己的子女多做著想,如此一來你也就別再多想其他,安心準備明年的春試才是重要的,方才我看齊姑娘也在等著你回去,這也就不再與你寒暄了。”殷桃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一年多不見,他消瘦了許多,面色也比先前更白皙了,可這並不影響他的精神頭,他們過的都好,她便無掛念了。
“你要走了嗎?”自始自終,博賢都無法將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挪開。
“或許,明年還會重逢。”殷桃不再看他,轉身走了。
門內,齊韻一直聽著門外二人的對話,心被揪的緊緊的,有幾次她後悔方才自己膽怯,想衝出去,可手一搭在門上,又恍然醒悟,自己並沒有這麼做的資格,他愛的人從來都不是自己,她能有如今這般與他相伴的機會,便應該懂得滿足。
殷桃回宮時,已是落日黃昏,夕陽西下,薄薄的陽光鍍在身上,讓亦盼覺得面前朝
夕相處的人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娘娘,先吃些這糕點充充飢,這好幾個時辰了,娘娘怕是也餓了。”她將特意帶的糕點拿到殷桃面前。
“我還不餓,你吃了罷。”殷桃擺擺手。
君安站在宮門旁邊不起眼的一個角落,看著馬車緩緩的駛進宮內這才鬆了一口氣般往自己的宮殿走,他方才聽蘇靜海說殷桃出宮之後還沒有回來,有些放心不下,不想洩漏自己的心意,他藉口出去走走不讓任何人跟來,這便一直守在這角落裡等著她回宮。
殷桃對這些全然不知,從外面回來後,殷桃變得喜歡笑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強顏歡笑,白晝,她會在宮中逛逛,以往沒到過的地方,她會特意去看看,夜晚閒下來了,她會在紙上寫著什麼,慢慢的,這宣紙就積了厚厚的一疊,殷桃將它小心的保管好,從不給任何人看,亦盼隱隱的覺得不對勁,往常娘娘書寫過後知道她識得一些字,都會拿給她看,可這幾日,娘娘卻像是躲著她般,她摸不著頭腦卻也不敢相問,只得比以往更仔細著她。
一日,張悅來交泰殿找殷桃,那時殷桃正在寫著什麼,匆忙之中,殷桃沒有將它收好,亦盼藉故自己身子不舒服要如廁留在後面,她顫抖著雙手拿起案上那張紙,淚水不自覺的滑落,雖然她不知博賢公子是不是那日的那位公子,可這書信確是遺書無誤。她的心有些慌亂,將紙原封不動的放好,就追了出去。
殷桃也發覺了這幾日亦盼的不對勁,似乎自己到哪她都要跟著,很不放心她自己獨處。
“亦盼,你可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家裡需要銀兩?”她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亦盼問到。
冷不防被殷桃叫到名字,亦盼被驚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滑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
“你這幾日好似心不在焉?”見狀,殷桃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若是有事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你。”
亦盼只是跪在地上,也不說話,像是置氣一般,這讓殷桃心裡有些捉摸不透,她見亦盼不說話,她也不說,等著她的下文。
過了良久,亦盼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音,“娘娘,您那日寫的奴婢都看到了,您要是不活了,奴婢指定跟著您去,您的心裡就只有浣沙,怎麼不為奴婢想想。”
看著亦盼像個孩子般,殷桃也有些無奈,“你先起來,這是做什麼?”
“娘娘,亦盼雖沒有浣沙與娘娘認識的早,可好歹也一直伺候著娘娘,您怎的就那麼狠心,想自己就去了?”亦盼說什麼也不起來,竟像是耍賴一般。
君安的腳步就生生的停在了門外,他今日來只是想將那日她落在養心殿
的簪子給送回來而已,沒想到就聽見裡面傳出來這樣的對話,他緊閉著嘴,壓住自己心裡的怒氣和慌亂,緩步邁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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