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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事都做好,現在雖是日日能相伴在博賢的身邊,博賢待她也比以往要好,可她還是感覺的到兩人之間淡淡的疏離。就好似現在,他不讓自己做些粗活,讓她有空便去街上走走,話語雖是關心之意,卻絲毫沒有熱絡的語氣,一切都是淡淡的。
“王大哥,這幾日有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她將博賢手中的紙袋接了過來放到桌上。
博賢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桌子上的紙袋道:“這是我從路上買來的桃酥,聽他們說味道不錯,便給你帶回來些。”
齊韻把頭低了下去,“王大哥,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她將這將近一個年頭以來自己心中最想問的問題說了出來,雖是他將自己帶在身邊,可還不如不見面,這讓她心裡更加難受。
博賢不再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我的心意你不是一直都懂嗎?我的心裡就只有她,哪怕不能與她在一起。”關於這方面,博賢從來都未曾含糊過,也反對不將話挑明,他的聲音很輕,有些失落,“對於你,我會好好的對待,若是你不嫌棄,我也可以娶你,畢竟”博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不是來向你乞討什麼,那日是我心思不正,也是我自輕自賤,但我不會用那件事情來脅迫你,那都是我自願的,我也從未後悔,若是你娶了一個不愛的人而我嫁了個不愛我的人,那便是一輩子的折磨。”齊韻雖是眼圈帶淚,可字字堅定無比,只是心裡的痛苦,別人是沒法感同身受的。
“我出去走走。”博賢嘆了一口氣,往門外走去。
這幾日,殷桃日日照顧著君安,不敢閤眼,有幾次走路險些跌倒,君安無奈之餘心裡也暗自欣喜,只是面上依舊沒表現出來罷。
“來,喝點雞湯。”殷桃將湯碗端到君安面前,舀起一匙吹涼些遞到君安的嘴邊。
君安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張開了嘴,現下的他連喘氣都不敢大口喘,一不小心便牽動了傷口,有時疼的忍不住,他就示意殷桃出去將他自己關在屋裡。起初殷桃不肯,可見他疼的臉色慘白卻依舊硬撐著,也只好出去等他調整過後再進屋。
幾日下來,殷桃已經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不少,君安看著殷桃的倦色,“去歇會吧,我自己也可以的。”
“不礙事,你便好好將養著,身子骨好了才能早日回宮,不然路上顛簸,不宜傷處。”殷桃看了眼君安的左邊身子,擠出一抹笑容。
君安突然就想起來小時候了,那時是因為殷桃要去摘一顆果子,當時他們年歲都不大,三個人當中也就君安
會些三腳貓的功夫,便自告奮勇爬到樹上去摘,結果一個不留神便從樹梢摔了下來,在榻上養了好一段時間,每日殷桃都會跑到他榻前哭,埋怨著他,因為此事殷賢貴妃如何懲罰她,她受了氣便到君安那去撒氣,君安每次都是笑著任她發洩。
小時候的回憶竟然如此之多,多的不經意間就會溢位來,而如今一轉眼,殷桃已經可以將他照顧的好好的,再不像小時候那樣邊哭邊打他,或許是這些年自己待她太過刻薄才導致她成如今這副老成的樣子罷,還不知如若現在補救可還來得及。曾經他以為的仇恨,早已在她一次次的離開中煙消雲散,從她第一次中毒起,他便知道了,若是她能活,他什麼都可以忘記。
殷桃見君安盯著自己晃神,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
“不喝了。”君安也有些臉紅,“你去歇歇。”
“好。”殷桃也覺得眼下不適合再在這待下去,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歇著?”君安見她的動作急忙坐起身,牽動了全身的傷口,他不自覺的痛撥出聲。
將湯碗放下,殷桃手忙腳亂的扶他躺好,“我去隔壁的屋子,你也好好躺著。”她的語氣裡有責備之意,怪他的不加小心。
“就在這歇著。”君安緩了一會,才低聲說道。殷桃看的出來,他正在忍著疼痛。
殷桃盯著君安看了良久,才無奈的道:“好。”
“姐姐不是來信說去幾日便會回來?可這都過去那麼多天了,怎的還不見蹤影?”殷桃走之後,張悅日日悶在屋裡,不願出去。
“主子,既然娘娘說了,那便是快回來了,主子再耐心等等。”一直跟在身邊伺候的宮女在她身旁輕輕搖著扇子,為張悅驅趕熱氣。
“你說,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事罷?”張悅猛然坐直身子,“呸呸呸!亂說什麼呢!皇上與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說到最後,她自己啐了幾口。
張悅悶在椅子上,想著這些日子她們走後,這宮裡就成了婉貴妃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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