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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賢看著滿桌的菜餚,又看了看眼圈微紅的齊韻,點了點頭,算是表達了自己的謝意之後,兩個人便一道坐了下去。
“任職後,照以往辛苦許多,多吃些菜。”齊韻給博賢夾了許多的菜,自己卻一口沒沒吃。
博賢見她不吃,也放下了碗筷,“你怎麼了?”他看向略為不安的齊韻。
“沒什麼,沒什麼。”齊韻慌亂的搖了搖頭,趕緊端起面前的碗吃了起來。
博賢也不是那追根究底之人,見她不願說,他也就沒再問,重又拾起筷子吃了起來,兩個人之間除去沉默就是沉默。
“王,王大哥。”吃到一半,齊韻欲言又止。
博賢聞言抬頭看向她:“若是有事便說吧。”
“王大哥,每日都會進宮嗎?”猶豫了半餉,齊韻終是問出了口,可回應她的卻是比以往更沉默的死寂。
“嗯。”良久,博賢才輕聲回了她一聲,之後就再也未曾開口說話。
說到底,齊韻只是怕他見到殷桃罷了,雖然知道自己無法去左右他的想法可她還是剋制不住,每日自己在這屋子待著時,腦海中便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一些博賢與殷桃在一起說笑的影像,儘管知道這些事不可能會發生,可她就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思緒,心中更是提心吊膽,心理的難熬讓她整個人都無精打采起來,可她卻隻字沒有對博賢說,她實在是沒勇氣向博賢打聽宮中的種種。
博賢每日都會進宮去上早朝,一日都不曾耽擱,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離殷桃近一些,哪怕見不到她的人,可是,能與她呼吸著同一片土地的空氣,那他也覺得心安了。
君安看著博賢遠去的身影,心裡湧上的感覺五味雜陳,如今他與殷桃還是如往常那般,關係沒有一絲的改善,如今王博賢又入宮為官,三年前那場離別,王博賢的話還在他的耳邊迴盪,三年後,他如他所言入宮,他明知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殷桃,可卻也無能為力,畢竟他還沒有什麼舉動。
自從博賢進宮之後,蘇靜海明顯感覺到皇上在朝堂之上的泰然自若下是極力隱藏的心力憔悴,他差御膳房每日給皇上的膳食中加些對身子好的藥材,調整著君安的身子。
張悅每日依然早早的便來交泰殿找殷桃,一待就是一整日,哪怕殷桃不與她說話,她就那麼單單的看著殷桃也能坐上良久,往往這時,殷
桃就會打趣她,張悅便將頭埋在雙膝上,直到亦盼做好了她最喜愛的紅燒肉,她才興高采烈的跑去吃。
這一些時日下來,殷桃起的明顯比以往要早了許多,這日,殷桃照例起身之後,卻遲遲不見張悅來,反倒把許久不見的君安給等了來。
“臣妾參見皇上。”自從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再面對君安,殷桃有些不自然。
“三哥今日邀你我去他府上一會。”君安開門見山,一雙星眸定定的看著殷桃,亮的殷桃有些睜不開眼。
“好。”殷桃應了一聲也不管君安還坐在椅子上,便自顧自走了。
初始時,君安的面上還有一絲呆愣,像是沒反應過來一般,直到張悅的聲音自門口傳來,他才略顯尷尬的起身往門外走去。
雖然張悅見到君安的次數不多,可每次她的臉都紅的能滴出血來,這次也不例外,望著君安遠去的背影,她開心之餘還有一絲失落,他是她所不能擁有的人,這是一早就註定了的。
見君安走後,殷桃才從內閣出來,不是她不願見他,而是她覺得不自然罷了。
“姐姐和皇上怎麼了?方才悅兒瞧這情形有些不對勁。”張悅壞笑著看著躲避她的目光的殷桃,要知道,往日裡無處遁形的一直是她,今兒難得看到殷桃也如此。
“皇上與我又能怎麼?”殷桃的聲量提高了些。
張悅不說話了,只是一味的看著殷桃笑,硬生生把殷桃笑的臉微微泛紅。
“姐姐,今兒悅兒來的一定不是時候,那悅兒就先回去罷,等姐姐得空了悅兒再來。”悅兒說完後便快步離開了,她怕再晚一步,會被殷桃看到她無法掩蓋的失落。
君安再次來找殷桃時,殷桃早已準備妥當,雖不知君尚突然邀請她與君安是為哪般,可總不能空手去。
君安看著有些六神無主的殷桃,淡然開口道:“你只管挑些首飾帶過去便好。”
殷桃看了一眼高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君安,有些不確定方才自己所聽。
“皇上是說?”她再次問了一遍。
“帶些女子的首飾胭脂便好。”君安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