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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卻莫名其妙地刺痛了我。
我跳了起來,發神經似的衝到他面前,用力揮了揮拳頭,“知道你有事,知道你忙,知道你是王爺,有應付不完的女人、解決不掉的事兒,沒稀罕你來陪我,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怎麼了?”他被我激烈的口氣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攬住我。
“放手,你不要碰我!”我氣呼呼地甩脫他的手,轉身朝門口衝去。
“寒兒。”他一晃身攔至我面前,雙臂一緊,用力把我抱住,“怎麼了?幹嗎突然朝我發脾氣?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你!哪裡都惹到我,走開!”
“寒兒,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採兒,今天什麼人來找過公主?”秦紹轉眼瞪向杵在一旁的笨採兒。
那丫頭唬了一跳,急忙回話道,“容姑娘來找過公主。”
“是不是婉盈又說了過分的話惹你不開心了?你不用把她的話往心裡去,乖。”
“不是她,是你!”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氣恨地揮揮小拳頭,驕傲地揚起下巴,以一種不可一世的聲調嚷嚷道,“你去找你的小桃姑娘吧,別再來招惹我!再不然找誰都可以,就別再來跟我糾纏不清啦!”
“小桃姑娘?哪個小桃姑娘?”他滿臉不解地瞪著我。
“哼,王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還有哪個小桃姑娘?不就是那個被你收入房裡享用不到一個月,又無端死於非命的小桃姑娘啊?”
“噢,你是說她呀!”秦紹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氣得我牙癢癢。
“你不提及,我還真不記得她的名兒了。”他笑著摟抱住我,強勢地親了我一記,“寒兒,這種陳年老醋吃不得,乖,不許冤枉我,我現在眼裡心裡可全都是你。”
“你也會說現在!保不準若干年後,我就成為過去了。”我驚而住嘴,愣愣地瞧著他。
該死的,我在說什麼混話?什麼若干年後?我在期許著什麼,盼望著什麼?我跟他有若干年嗎?我是燒糊塗了,還是變傻了?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
我為何聽了小竹頭的話就那麼氣憤?我幹嗎像個吃乾醋的女人一樣亂髮脾氣呢?
嗚——我太笨太笨了!
“寒兒,你又生氣了。我發誓,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哼,虧我還當你”很純潔,原來早是頭大**了,怪不得吻技那麼嫻熟,常常把我弄得神魂顛倒,哼哼,哼!當初頭一次碰到時,我還當他青澀的很,原來都是裝的!混蛋!
“當我什麼?”
“沒什麼!”我賭氣轉過身去。
秦紹兩手往我腰間一繞,笑嘻嘻地抵上我的小臉,一手摸索著爬到我的心口,輕輕按住,“寒兒,你在吃醋,說明你心裡有我,對不對?”
我臉孔沒來由一紅,用力掙扎了一下,氣呼呼地揮開他的毛手,轉頭衝著他大吼道,“誰吃醋來著?誰高興吃你的飛醋?哼哼哼!”
“還說沒有,都氣得臉也漲紅了。”他用力箍緊我的身子,垂下頭,輕咬著我的耳朵,蠱惑似的低語道,“可我心裡十分高興著呢!”
“哈!你——”我一手揚了起來,還未襲上他的身子,便叫他使勁攫住了,拉到唇邊輕印一吻。
他緩緩抬起雙眸,深深地凝了我一眼,一手勾起我的臉蛋兒淺淺地吻了一記,沉聲道,“寒兒,我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也不管你心裡有沒有我,總之我已決定了,無論使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你留下。”
“子初——”我一張口,便叫他洶湧的熱情包圍住了。
昏昏沉沉間,我根本來不及抗議,只是軟噥嗚呼一聲,徹徹底底給他弄糊塗了,渾噩不知世事。
我只感到,我全身莫名其妙地發熱,在他的熱吻下沉醉、在他的撫摸下迷亂,他的一切都叫我感到心慌意亂。
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呆呆地任人擺佈。
也不知隔了多久,他才緩緩地放開我,我卻身子一軟,整個人撲倒在他懷中,揚起下巴,對上他淡笑的眸子,我不由羞得無地自容。
“寒兒。”
“討厭!”我口是心非地念叨著,瞥眼瞧向採兒的站身之處,不料那丫頭也甚機靈,早已識趣地離開了。
我輕輕一咬唇,突然抬頭,正兒八經地問道,“子初,你知道小桃是怎麼死的嗎?”
他怔了怔,蹙起修長的眉,“怎麼?誰跟你提及她的?又是哪個奴才沒事在你面前搬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