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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林媽送她一沓優惠劵,翻開一看,各種名牌各種店。林爸送了一根菸鬥給她。
顧舒和父母告別,由林自送她回去,顧憂澈坐在父母的車裡手攥的咯吱咯吱響。
顧舒默:“唔,能別都送這麼不實用的東西麼?”林自說這是他爸最愛的菸斗,他媽□收集衣服,是衣服控,平時這些優惠劵都不輕易給姐姐。顧舒這才心裡稍微平衡了點,大方地將一沓優惠劵遞給他:“給你姐姐吧,說是你媽送的。”
林自被弄得哭笑不得,“姐夫有的是錢,她要什麼東西姐夫買不到?”
顧舒想想也是,然後好奇地問:“你跟顧憂澈出去幹嘛了?弄得鼻青臉腫的。”
林自神秘一笑:“男人之間的事,不告訴你!”
顧舒對林自沒有多大的顧慮 ,扭著身去揪他的胳膊,林自一個急剎車將他倆嚇著了。
顧舒呆了。
一道白光閃過,彷彿靈魂抽離。
顧憂澈從車裡走出來,踹林自的車門,林自反應過來心疼地開門,肉都疼了,他新買的愛車啊。
顧憂澈直接把呆在座位上笑還僵在臉上的顧舒拉出來,用大衣包好,哆嗦著抱著往自己的車走,留下林自一個人一邊對著愛車淚奔一邊說:“你還真的踹啊死顧憂澈!”
順便將車裡的包裝袋扔給他,裡面是她的羽絨服。
顧舒被抱在懷裡,一點也不冷,可身體還是不住哆嗦,要是林自沒有及時剎車,那麼他們三個會不會就沒命了?
經過上次肖揚自殺事件,顧舒對生命特別看重,害怕這個害怕那個的。
太害怕失去了。
她突然哭出來,在他懷裡聲嘶力竭得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腿才剛好幾天!?就亂開車!”
顧憂澈將她仍在座位上緊緊抱住她,顧舒抱著他一直哭一直哭。多年沒有留出來的淚水此刻爆發有停下來的趨勢。
顧憂澈心疼地說:“你要和別人結婚我就是你剛剛的那種心情。”
“那樣還不如死了好呢。”他喃喃。
顧舒還是一直哭,不搭理他的話,顧憂澈甚至懷疑她哭得這麼大聲到底有沒有聽到。
顧舒只覺得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那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控制不了的東西。她控制不了,只能用哭泣發洩那種不安。
車緩慢移動,顧舒的大哭變成抽噎,單薄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顧憂澈看過去,她小臉上掛著滴滴淚珠,好不惹人憐。
熄火,直接親上她白白嫩嫩的掛著淚珠的臉,顧舒軟軟在他懷裡不掙扎,額頭,眉毛,溼潤潤的眼睛,鼻子,他細細地吻。
該死!她今天特意塗了淡淡的紅色的唇膏,為了林自那傢伙?他一看就血氣上湧腦裡只想把她逮在懷裡狠狠地吻,咬住她微張的紅唇,使勁吸著她的丁香小舌,有淡淡甜甜的味道,晚上紅酒她喝了少許紅酒,讓他欲罷不能,吸得顧舒舌根發麻,只能一點一點把舌頭送出去,顧憂澈動作稍緩,一隻手撫著她的下巴,一隻手握住她的纖腰,又重重吻下去,直到顧舒喘不過氣來頂著被悶紅的臉掙扎,他才隔開一點距離,又迫不及待脫她紅豔豔的大衣,怎麼看怎麼礙眼,自從林自說衣服是他買的他就想把這件衣服脫掉。
自下而上,釦子一顆一顆被解開,在胸口處他的手頓了頓,繼續解,此時顧舒極熱,大衣被脫束縛少了,感覺頓時輕鬆了許多,顧憂澈將大衣披在她身上,不去看她只著薄薄的打底衫下蓋不住的高聳的某處。
顧舒的聲音由於剛哭過的原因啞啞的:“你不冷?”
被提問的某人看了看自己又抬頭趨勢逐漸隆起的某處,咬牙切齒:“不冷,很熱。”
“來這裡幹嘛?”她仔細觀察四周,發現他們現在居然是在山頂。
“吹風。”顧憂澈冷冷地說。
神經病吧?這麼冷的天竟然來山頂上吹風?!
“你不是不理我麼?”顧舒不拍死的往槍口上撞。我都還沒有問你夏慕思和肖揚的事。
想起肖揚,顧舒的眼神一黯,總覺得對不起她,要是沒有她,她和顧憂澈應該可以好好在一起的吧。
顧憂澈當然看出她在想什麼,“沒有你,我和她不會認識。”
“至於夏慕思,是她自己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的,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
卑鄙,顧舒只能想到這個詞。如果不是你的態度曖昧,那個小女孩會上當嗎?
顧舒顯然已經被他轉移了話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