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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成為朋友的最好的地方便是飯桌,果不其然。雖然龔美一介銀匠,但是他自幼喜愛讀書,並且又走街串巷多年,見識開闊,更加清楚一些趙恆所不知的民生趣事。
再加上那龔美一向懂得看人臉色,言語之間也有幾分奉承之意。兩個人一頓飯下來,倒也有了幾分惺惺相惜的味道。只是這二人之間好端端的氣氛,卻被張順傳來的幾句話給硬生生的打破了。
正文 十、爭強好勝吃苦頭
原來是那潘氏見趙恆一夜未歸,雖然是說前去宿在了別院,但是身為女子,本身就比較敏感。更何況趙恆在外面還有劉娥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她那裡會真的相信趙恆是在別院,便囑咐了手下的人前去守在了別院的門口。可是左等右等卻始終等不到趙恆出來,倒也算是那龔美幸運,趙恆唯恐招人口舌,所以吩咐命人帶那龔美從後門進去,恰好躲過了那潘氏的眼線。可是他自己卻沒有那麼幸運了,正巧被那名探子看了個正著。
那潘氏本就不是一個傻子,再加上還有一個張氏在一旁提點。自然就猜到了,那趙恆昨日肯定沒有呆在別院,而是呆在了劉娥那裡。潘氏自然是怒不可遏,她本以為那趙恆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再同那劉娥鬼混。可是誰知他既然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反而還編了瞎話來欺騙自己。一氣之下,將屋中不少的瓷器都給砸了個稀巴爛。也不理會張氏的百般勸阻,反而還因嫌那張氏太過呱噪,將她趕回了她自己的房裡。
又打發了僕人,前去將那趙恆從別院之中“請來”。不巧那人正好是張順的人,張順得知了潘氏在府中的所作所為。思量了一會終於狠下了心,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都添油加醋的說給了趙恆。並且還有意無意的強調了一下,那個在別院外埋伏的探子。趙恆聽了心裡不由得一涼,多年的皇室生涯,使得他不免感覺出了幾分陰謀的味道。若不是看在那潘氏是父皇親賜給自己的王妃,而且她此時還懷了自己的“骨肉”,他恐怕都要懷疑那潘氏是不是自己二哥派來,監視自己的暗探了。
但是饒是看在二人的夫妻情分以及“孩子”的份上,趙恆心裡仍舊是有幾分不痛快。畢竟沒有一個丈夫會喜歡自己的妻子是這副模樣的,所以趙恆的臉上是一副鐵青之色。只是礙於龔美還在,不好發作罷了。龔美雖然不知那張順與趙恆說了什麼,但是看趙恆的臉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一味的低著頭不言語。趙恆見龔美不再言語,知道是自己的臉色嚇到了他。
但是又不方便解釋,便乾脆讓那張順直接帶著龔美前去與劉娥相見,並且讓張順幫著龔美從王府中挑幾個可靠的人陪他一同前去白鹿洞書院。同時也囑咐龔美準備好了一切之後,再去見他一次。龔美和張順得了趙恆的吩咐,便也不再逗留,二人都悄悄的從後門走了出去,直奔劉娥的小院而去。而趙恆則頂著一張比碳還黑的臉,坐上了轎子,前往王府而去。
這趙恆一回到王府便看見下人們一個個都惶恐不安,趙恆一向寬待下人,對於下人一向是溫厚寬和,故而他府上的下人一直都很敬重趙恆。做事也甚少出現紕漏,一向以落落大方聞名,也正是這他才能放心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用擔心外人會拿自己的僕人做文章。
可是今天這些往常雖然都十分謹慎但是從不小家子氣的下人,今天卻一個個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透露著一股子頹廢之氣,恐怕就連一般地主家的下人,都要比他們來的神氣。趙恆不免怒氣衝頭,特別是看到那潘氏一臉嚴肅的坐在一片狼藉的正堂之上等他的時候,就更加覺得肝火旺盛。
趙恆怒衝衝的走到潘氏的面前,質問她的所作所為。他本以為那潘氏好歹也會解釋一下,可是哪裡想到,她非但不解釋,反而還反過來質問自己為什麼前去與劉娥相會。若是那潘氏肯說一兩句好話,服個軟,那趙恆倒也不會如同現在這般生氣了。可是誰想到她非但未曾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不當之處,反而指責趙恆不該前去與劉娥相見。
這無異於是火上澆油,趙恆雖然一直都是一幅溫厚無爭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身為皇子又哪裡會真的有人同他爭執呢?就是劉娥在他面前也一向是矮上三分的,故而從未受過這般的閒氣。再加上那潘氏自以為自己如今“身懷有孕”,而且又是太宗親封的韓王妃,趙恆應該如同自己父母和兄長姐姐一般,對自己十分遷就,百般寵愛。
所以言語之間也未曾懂得收斂,就彷彿是一個刺蝟,只要趙恆一碰她,準能扎的他鮮血淋漓。趙恆從來都是被人哄著長大的,哪裡這樣被人說過,一時間被氣的竟然說出了要休了潘氏。潘氏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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