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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著這個女子。
慢慢的女子,卸下了防備,她開始接受了生命中有這兩個男人的存在。
五年後,女子為這個漁民生下了一個女孩,取名念兒。
十萬軍隊在皇城下整裝待發,因為皇上親自上陣,將士們一直以來的低迷士氣,一時漲到了最高點,每個人都仰首挺胸地站立著,信心滿滿。
五更天,天色昏暗。
夏炎燼這次出征不單單是要平定淮北地區的動亂,他還準備一句兼併襄南,河渭等幾個周邊小國。
一面巨大的黃旗被高高舉起,在寒風中飄揚。
夏炎燼穿著金黃的鎧甲,正坐在棕色的戰馬上。
他略微抬起手,摸了一下腰間,那裡繫著耽熙的斷月刀。
他冰冷的眼神裡,透著堅定。
“皇上,各軍隊都已經準備完畢。”大將軍季同駕著馬,停在皇上身邊坐著最後的彙報。
夏炎燼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龐大的軍隊,和一片沉寂的金鑾大殿。
場景如此熟悉。
幾年前,父皇派他出兵平亂,那時他也是率領著上萬人馬,停留在金鑾大殿前接受最後的檢閱。只是,當時他還只是個不受重視的王爺,而且身邊還跟著一個讓他時時擔心的耽熙。
如今,一切都彷如夢境一場,閉眼睜眼間,已是物是人非。
夏炎燼一揮手,從腰間抽出空竹劍,劍尖指天,喊了一聲:“出發!”
十萬將士得令,揮舞著手中的長矛高聲應和。
沉重地皇城大門緩緩開啟。
由於夏炎燼下旨,要求這次出征要極盡低調,儘量做到不擾民。所以清早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而他們一見是皇上的軍隊,都紛紛退讓。
戰爭本來就是破壞百姓安定生活的一件事,一旦有了戰爭,百姓人心惶惶,而且生活質量也會隨之大大下降。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朝廷還要強迫百姓人人帶著愉快的心情,站在街道兩旁形式化地為軍隊送行,這豈不是太為難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了。
淮北,公孫申一接到五百里加急的信件,一下就癱軟在他那張舒適的太師椅上。
想不到皇上真的御駕親征了!
想不到之前安插在宮中的眼線都一一被夏炎燼在暗中處理了。他握緊的拳頭重重砸在扶手上。
想不到他會在夏炎燼都出宮之後,才得到了訊息。
這下可怎麼才好;夏炎燼來的太突然,讓公孫申一點準備也沒有。
“來人吶!”公孫申對著門外叫道。
“什麼事,大人?”一個僕人跑了進來。
“馬上寫信聯絡襄南王,就說今晚我有要事與他相談,夕陽落山之後我去營寨見他!”公孫申蹙著眉說道。
“是。”僕人匆匆退下。
等僕人退下,公孫申有疲憊地躺回他的太師椅中。
軍隊從清晨天未亮一直走到空中繁星清晰可見,幾乎每天如此。
“每日行軍百里,這樣下去,士兵們會吃不消的。”
夜晚,在大將軍的軍營,燈火明亮,小言擔心地對著季同說道。
季同亦是搖搖頭,對於夏炎燼他們都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其實季同從一開始就看出來,皇上是想要藉由戰事來麻痺自己。所以,他現在完全不把自己當成一個正常人,每天都用繁重的事物讓自己忙碌的連喘息的時間也沒有。
夏炎燼率領著先鋒將士,日行百里,幾乎整個白天他們都在路上奔波著,而到了夜晚,他又在燭光下研究戰術,和審閱朝中的近況。他營帳中的燭光總是最晚熄滅,每天他都是因為疲勞過度而昏睡一兩個時辰,醒來之後,又立馬整裝帶著軍隊向前趕路。
“不然,我去跟皇上說說?”小言說道。
“還是算了吧,現在說這些皇上也聽不進去。”季同說道,“希望這場戰能快些結束,皇上也能早日走出陰霾。”
小言垂著頭,說出兩個字,“很難。”
原本要走上一個月的路程,夏炎燼率著軍隊,不過用了不到兩週的時間就到了。這讓公孫申措手不及。
在離淮北還有三十里地地時候,夏炎燼第一次下令,讓眾將士原地扎,營休息一日。
疲憊不堪的先鋒將士們,一聽說終於能休息一日,各個都興奮不已。
“傳令下去,今晚讓大家都好酒好菜的吃上一頓,養足精神,明日攻城!”夏炎燼站在營寨外的一個僻靜處對小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