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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微微揚起嘴角,他看了公孫嫣兒一眼,然後放開她的手,把握十足地走到了賭桌邊。
虎爺見唐初這麼說,便示意手下人先放開了公孫殷,然後對唐初,不懷好意地笑道:“早有耳聞唐公子的賭技,今天有幸一見。請!”
賭桌上的規矩,開桌前先壓東西。
唐初隨手便從腰間摘下了一枚玉佩。
嫣兒的眼睛突然一亮。這個,不是她前陣子不見的玉佩麼,怎麼會在他哪兒?
唐初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過身,對她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嚇得嫣兒趕忙又把頭深深的低下。
玉佩的背面還刻了一個字——颯,不過唐初一直都沒注意過。
第二卷 一樓煙雨 六章 替身生活
六章 替身生活
整了整衣服,唐初無所謂地笑著,走在下山的路上。
表面看來,他的生活就是平淡乏味,波瀾不驚。
自他八歲的一次高燒醒來之後,他就一直生活在唐家,一個面容和善的男人對他說,他是他的小兒子,只是因為發了高燒而失去了記憶。
那時的他,相信了。
可是隨著年齡的漸漸增長,他也漸漸發覺,雖然爹一直疼愛他,但是娘卻總是對他不冷不熱,似乎在孃的眼裡只有哥哥唐軒做什麼都是對的。
他開始變得叛逆,無論唐軒做了什麼,他總是要朝著相反的方向去做。
唐軒懂事聽話,他則調皮惹事。
唐軒常常穿著乾淨的白色長衫,他則穿著滿是泥汙的黑布衣,把自己弄得像街頭的遊走的痞子。
街坊鄰里每每提及他們兩兄弟,都是嘆息地搖搖頭。
漸漸的,閒言閒語也越來越多。
他們說,其實唐初並非唐家夫婦親生,只是他們幾年前在門口撿到的一個孤兒罷了。
第一次聽人這麼說的時候,唐初瘋了似地把那個人狠狠打了一頓,但是那是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扭打中他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帶著一身傷,他跑回家去向爹爹證實,而唐奉刀只是沉默地幫他清理傷口,然後輕聲說著:“初兒不要聽別人胡說。”
那晚,十歲的唐初徹夜未眠,然而之後他再也沒問過這個問題。只是如果還有人說他是撿來的時候,他依舊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與那人肉搏一番。
後來,唐奉刀得了官,成了一個小小縣令。
說閒話的人漸漸少了,至少不會明著說了。
待家境稍有好轉,柯芹便拿出家中所有的積蓄,送唐軒上了當地最豪華的書院——易安書院。
易安書院裡的學生,家中不是有人當官就是家財萬貫富家一方之人。
而唐軒也很爭氣,八歲進易安書院,十二歲就進了靖王府,開始在靖王府中做事。
唐初看著路上那些穿著易安書院衣服的富家學子們,眼神裡帶著不屑。
他心想著,這是唐軒去過的學習,他才不願去。
可是,當他一次偶然路過書院的時候,他卻站在那站了很久。
終於,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唐奉刀把他拉到院子裡,高興地對他說:“初兒,明天開始你就到易安書院去上課。”
唐初愣了一下,唐奉刀以為他是要拒絕,沒想到唐初卻點了點頭。
不過他又說道:“我只想去銀銅班。”
易安書院的等級制度十分分明,銀銅班接納的都是些稍有錢財的百姓人家,正如名字一樣,只需交些銀銅。而金班,坐在裡面的都是些有品級的官員之子,交的都是錠錠足金。
“嗯?”唐奉刀不解地看著他,他之所以這麼遲才讓唐初去唸書,就是想要籌集到送他去金班的錢,“可是金班不是更好麼,你不用擔心錢財”
“不是的。”唐初打斷了唐奉刀的話,“我只是不喜歡金班裡那些人的一身銅臭。”
唐奉刀瞭解他的這個小兒子,只要他決定的,別人在多說什麼也沒有用處。
於是,他開始了易安書院的生活。
易安書院的老夫子及其嚴厲,雖然書院的班級有貧富之分,但是在這個老夫子的眼中卻是人人平等,對於那些高官的子弟,只要犯錯被他抓到,照樣嚴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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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找什麼呢?”剛服侍完嫣兒洗漱的偲偲奇怪地問道。
“項墜,項墜不見了”嫣兒說著,連頭也沒抬,繼續在今日換下的衣物裡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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