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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朝,依舊是平淡乏味,大臣們呈奏的不過都是些稅收不均的問題,無關痛癢。
結束早朝,夏炎燼便徑直去了正惠殿,昨天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在蘇喬喬那留了一個早上,等他回到正惠殿的時候早就看不到耽熙的影子了,要是依她以前的脾氣一定早就鬧翻天了。
夏炎燼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又讓抬轎的侍衛加快了步伐。
“皇上駕到!”
耽熙把手上的毛筆放回桌上,站起了身。
“你們都守在殿外。”夏炎燼交代一句便獨自一人走進大殿裡。
“皇上找我來,有什麼事麼?”耽熙語氣生硬地問道。
夏炎燼指著桌上的一疊奏摺,說道:“你就坐那吧,幫朕整理這些奏章。”
“什麼?我?”耽熙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問道,她真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奏章對於一個皇帝而言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她自然清楚不過,一般大臣呈遞上的摺子是皇帝治理國家就好的憑證,而歷朝皇帝都是不允許他人隨意接觸這些摺子的。
“對,你把那些全部整理一遍,將涉及戰事的摺子調出來。”夏炎燼坐在桌旁悠閒地喝著水說道。
奇怪,這些事為什麼要她做,再說了,要她辛苦地幫他做事而他卻可以悠閒地在那喝茶,“等下,這些事為什麼要我做?你手下能做這件事的臣子應該很多吧?”
夏炎燼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她說道:“就當是報答我在你生日那晚放了那麼多煙花,怎麼樣?”
夏炎燼磁性的聲音中帶有蠱惑的味道,讓耽熙的臉微微放紅。
“就算這樣,這個工作也太”
“深宮之中,能信任的人屈指可數。”夏炎燼眼神中透著疲倦,然而很快他又繞回了正題,“所以你就好好地把這些都整理好,然後交給我。”
不知是習慣了,亦或是別的原因,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夏炎燼並沒有在耽熙面前自稱‘朕’,而是隨意地說著‘我’。
呃?這麼說,她還算是他所信任的人之一?耽熙心中不由感動。
她沒有在拒絕,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摺子翻開,“對了,最近這麼沒有看見小言和季同?”
“前段時間季同在淮北出了點意外,小言去照顧了。”
“啊?”
“他們成親了。”夏炎燼知道她在驚訝什麼,便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當初就覺得他們關係不單純。”耽熙邊看摺子,邊壞笑地說道。
翻看了幾本摺子,耽熙便覺得其中有些不對。
“奇怪,這些摺子怎麼上奏的都是無足輕重的事,即無關民生,也無關戰事。”耽熙蓋上手中的摺子對夏炎燼說道。
“的確,最近一個月的摺子都幾乎大同小異。”夏炎燼朝她走來,“如果不是這些大臣謊報了實情,就是有人對這些摺子動了手腳。”
“那怎麼辦?”耽熙問道。
“這種事多半是內賊所為,只要細查不難查出,只是一旦查出只怕牽連太多。”
耽熙也贊同地點點頭,然而她又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這個情況,該不會是從我回宮之後才出現”
夏炎燼看著他,沉默地點了點頭。
“那你該不會是懷疑”他該不會是懷疑是她做的,所以現在故意試探她吧?
“不用想太多。”夏炎燼打斷了她的想法,說道:“如果我懷疑你的話,當初就不會帶你回來了。”
耽熙放心地點點頭,不過她沒想到,就算經過那件事後,夏炎燼還能這麼相信她,她以為他們之間再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了,現在封鎖的心似乎又出現了空隙。
“皇上,皇上”
小寶公公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耽熙連忙把桌上的摺子整理好,夏炎燼正好把門開啟。
“季同?”夏炎燼詫異地看著門外的人。
“皇上!”久久未曾見到皇上的季同,激動地俯身想要跪在地上施以大禮。
夏炎燼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那些禮節暫且免了。”
耽熙也從房內走出,乍一看她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季同的手上和腳上都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上也有多道傷痕,並且就連攙扶著他的小言身上也有些許傷痕。
第二卷 一樓煙雨 二十六章 奏章溼 氣氛驟緊
二十六章 奏章溼 氣氛驟緊
“快,先進來吧。”耽熙側過身讓他們先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