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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將你帶回唐府,爹就知道你是個不平凡的孩子。請原諒爹的自私,爹只想讓你像平凡人一樣,開心自由的生活。
軒兒性格倔強,若不抓到梨花盜,他是不會罷休的。爹已有了解決的辦法。
爹官數十載,一直潔身自好,了無遺憾。只有一事每日壓在爹的心頭,始終放不下。爹只希望我走之後,你們兩兄弟和睦相處,你能重回書院,迴歸正途。
唐奉刀絕筆。
“爹”唐初對著空蕩蕩的密室,撕心裂肺地喊著,他跌坐在木椅旁。一時間他所有的隱忍偽裝都崩塌的,淚水如泉水般湧出。
那一晚,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悲傷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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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總督府門前的兩隻白色的燈籠依稀亮著燭光。
一副頹靡的唐初,推開大門走進去。
“颯”一直守在大堂外的嫣兒,一見唐初便迎了上去。
唐初聽見嫣兒叫自己,抬起一雙眼看著她。
嫣兒撥了撥他凌亂的頭髮,輕聲說道:“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先洗個熱水澡吧。”
“唐初。”老徐突然從大堂後出現,驚得嫣兒連忙和唐初分開了距離。
“你跟我來。”老徐沉聲道。
唐初低垂著眼眸,跟著老徐進了自己的屋裡。
老徐關上房門,將一封精裝的信函丟在桌上,嚴厲地說道:“人死不能復生,你還要消沉到什麼時候?”
唐初沉默著不做聲。
“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廣陵城關於梨花盜的流言遍地”
“梨花盜已經死了。”唐初低沉地打斷了老徐的話。
老徐怔了一下,冷笑道:“死了?很好。朝廷已經下令,只要家中的成年男子參軍,便可領取賑災糧食,那些百姓一時半會也餓不死了。”
唐初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老徐收回桌上的信函,繼續說道:“虧秦月還冒著性命之危偷出了這封十二年前鏟滅北門教的信函。”
“什麼?”唐初猛然站起身。
老徐舉著手中的信函,說道:“這就是當年的江湖邀請函,收到邀請函的各大門派便在同一日趕赴北門,血洗了北門教。”
“把信給我看看。”唐初說道。
老徐一笑,“怎麼,梨花盜又要復活了?”
唐初看著他,沉默的接過信函。
他對不起唐奉刀,他因他而死,可是他卻連他最後的遺願也無法達成。十二年前的滅門之仇,作為北門教的唯一遺脈,這個仇他不得不報。
邀請函製作的十分精美,唐初小心翼翼地將一封信從中取出。
存放了十二年的信紙依舊嶄新,上面用硃紅色的墨寫著:甲午年三月八日,共赴北門教,同心剷除武林公害
“武林公害?”唐初眼神微斂。
老徐解釋道:“當年,掌門與當朝皇帝私交甚好,於是武林中便有人眼紅,四處散播謠言,說掌門背棄武林要與朝廷合謀滅殺各大門派。”
“豈有此理,這種謠言也有人信?”唐初奇怪地問道。
“當然。”老徐眼眸驟冷,“就算他們明知不是真的也會把它當做真的。”
“為什麼?”
“當年北門教是江湖中最大的門派,可以說獨霸武林無人能敵。其他門派早已對北門教窺覬許久,現在有人牽頭人,自然都蠢蠢欲動。”
唐初眼神微斂,江湖的紛爭實在太過複雜和殘忍。
一個繁盛一時的門派竟在一日之間崩塌。
“究竟是什麼人發了這邀請函?”唐初看著手中的信函皺眉。
“不知道。”老徐說道,“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想不通,究竟是什麼人有如此大的能力能將北門教一夜覆滅。想不到竟是這樣,這個幕後黑手真是高明,假借他人之手”
“我一定要查出這個幕後之人”唐初握緊了全,眼眸中又重新燃起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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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有那個金庫的存在。
夏炎燼桌在書桌前,凝神望著桌上的圖紙。圖紙旁還有一道剛下的聖旨。
夏炎燼帶著軍隊在廣陵城一呆就是一個月,這讓深宮中的皇帝老兒心神不安。他匆匆下詔,要擴大朝廷軍隊,向廣陵城徵兵,只要家中有成年男子就必須送到姑蘇城朝廷的軍營之中服兵役,若不服者,則收地封糧。夏炎燼心裡清楚,夏理是怕他帶領軍隊在外久了,會對朝廷產生威脅,才想了這下策威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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