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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已經近在咫尺,眼看難逃一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不正經的調皮笑聲傳來,聲到人現,為亦蕭閒接下風不覺那奪命的一掌,“老毒物,休想對我安得知的徒弟下毒手!”
對接一掌後,兩位跺跺腳都能震動江湖的絕頂舞林高手對峙而立,廳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此時的亦蕭閒與付輕雨才後知後覺的出了一身冷汗,如若不是安得知這個老頑童及時接下那一掌,氣在頭上的風不覺肯定不會手下留情,那亦蕭閒不死也重傷。
安得知的出現,使夏天無原本緊崩的心鬆懈下來,面露尷尬的不知如何開口。當年為了風不覺而抗了師命,負他婚約,原以為兩人此生不會再見,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安得知偷偷望了夏天無一眼,雖然十多年的歲月蹉跎在她臉上留下了不為人覺的風跡,可仙姿佚貌依然,眼中的幸福是那麼的灼眼。盤據在他心頭多年的愧疚,在這一刻終於塵埃落地。當年她遇險時,他趕不及出手救她,在生死一瞬間,反而是一直與她針鋒相對的風不覺為她捨命,他就知道自己與夏天無的婚約無望了。
之後,任憑他和夏天無如何搜尋,始終沒有風不覺的訊息,他甚至認為他已經死了。但她依舊不放肯棄,直到多年苦尋無果後,也失去了蹤影。此事一直令他記掛不下,現在總算了無遺憾。
知道自己的徒弟有錯在先,安得知仍是笑嘿嘿地對驚魂未定的亦蕭閒開口,“臭小子,你丟了師父的臉,師父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難道你想連自己的未婚妻也丟了嗎?”
師徒兩人私下怎樣鬥死鬥活,都是門內的事,但在外人面前,安得知雖是老頑童,也知道輕重,不想讓別人笑話。
得到師父的提點,亦蕭閒立刻會意,連忙向風不覺下跪請罪,“晚輩亦蕭閒因一時狂喜冒犯了兩位前輩,請兩位前輩恕罪!”
“恕罪?你把我家丫頭欺負到家了,就算將你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風不覺絲毫不領情,對他怒目圓瞪。
“老毒物,雖然我們的交情不算深,但我還不知道你這性子?倘若你真那麼在乎那些世俗禮教,當年也不會違揹你師父的意願,和小天天愛個你死她活。再說了,我徒弟配你家的小丫頭不是正好嗎?郎才女貌,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深意重。”安得知仍是笑得無心無肺。
“哼!”提及當年,風不覺滿是不自在。當年,他所愛的夏天無是安得知的未婚妻,雖然在他失去蹤跡後,兩人解除了婚約,但若真論起禮教,他是最無資格指責之人。
“既然已經水到渠成,不如就成全兩個小輩,我作為那臭小子的師父,親自向你們提親和賠罪,如何?”安得知難得的一本正經,連見慣他頑童心性的亦蕭閒也不自覺的呆在當場。
“老頭子,我們兩人受的苦已經夠多了,難道你也要兩個小輩經歷一遍才甘心嗎?更何況,丫頭肚子裡的孩子再過九個月就要降世了,難道你真要丫頭和她的孩子見不得人?”夏天無也趕緊幫忙勸說,就算亦蕭閒有千般不對,只要他真心愛這丫頭,能給她幸福,作為長輩,還有什麼可求呢?
“哼!”夏天無的話還真是觸動了風不覺,想想也對,自己和天兒已經錯過了太多,怎忍心這丫頭也受一遍這種苦?但他拉不下面子來和顏悅色,只得冷一聲。
與風不覺相處多年的付輕雨本就是玲瓏剔透的人,見狀,她趕緊斟了兩杯茶,和亦蕭閒各奉一杯,跪在他面前,“徒兒知錯了,請師父原諒!”
“哼!”仍是冷哼,風不覺偷偷瞄向夏天無,發覺她眼中的愧疚,終是不忍,接過付輕雨的奉上茶喝了一口,然後扶起她,“快起來,你懷有身孕,不宜跪著。”
“若是師父不原諒徒兒,徒兒就和腹中的孩兒一起跪到師父原諒為止。”
“傻丫頭,老頭子一時糊塗,怎麼你也跟著他糊塗,他喝了你的茶,就表示已經原諒你,快起來,不能讓我的徒孫受這苦啊。”夏天無快手快腳的把她扶起,心痛不已。
然後才轉身接過亦蕭閒的茶一飲而盡,“好了好了,都起來,你們趕了那麼久的路,也該累了。賢侄快扶丫頭到房間去休息,別累著她和腹中的徒孫。”
“謝兩位前輩的不責之恩,晚輩告退。”亦蕭閒記掛著付輕雨的身子,一得到赦免,馬上站起來,扶著她往廂房走去。
“老毒物,你打算要什麼聘禮?”好戲落幕,安得知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幫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徒弟收拾殘局。
風不覺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反問:“你打算送什麼作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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