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色?”
“是,我喜歡。”就算是謊話,她說了也痛快,她受夠了大阿哥主導一切的強勢作風。
“可是你無法嫁給死人。”
她赫然抬臉。“你想對他做什麼?”
“我什麼都還沒做,只是告訴你莽撞行事的可能後果。”
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力反擊,窩翼的處境將她逼到容忍極限。“你有本事就讓他沒法子娶我這個死人。”
朱雀倏地狠勁抓回旋身跑走的憤怒小人兒,她頑劣地拚命掙扎,像是難以忍受他的絲毫碰觸。
“放開我!你這算是什麼哥哥,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做?”
對於她的嬌聲哭鬧,他毫不憐惜,容忍度被逼到極限的不只她一個。
“你以為我會被你以同樣的手法再丟棄一次嗎?”
“住手!”揪著她後發的巨掌幾乎要拔下她整把柔細青絲。“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麼?”她的頭髮好痛。
“那就換一個方式讓你懂吧,”
他的右掌赫然兇狠地扣在她頭頂,像巨鷹籍住脆弱的蛋殼,他五指爪前施展的內勁來得如此暴橫,有如要活生生地掐進她頭骨裡。
穆蘭驚恐的淚眼中映照的是張極其邪煞的怒容。她不認識這樣的大阿哥,也不曾被人如此待過。她做錯了什麼?
“住手!朱雀!”
突然介人的第三者重喝完全無效,朱雀有如鐵了心就是要抽走她的魂魄。
他受夠了這一切亂局,他要的只是穆蘭,為什麼連這麼一點小小渴望也得困離重重?他放下身段、忍氣吞聲地苦苦守候在她身旁,期待她憶起他們之間的一切,找出他們衝突的根源。結果呢!她在夢中記起的越多,在現實中就越抗拒他;甚至不惜隨便嫁人其它男人懷裡。
成天面對穆蘭的閃躲,這種折磨,他還要再忍多久?
“朱雀,你今天是要我來幫她還是來看你親手宰了她?你毀了她就等於毀了一切!”
無所謂,就算他最後得到的只是個報廢的穆蘭也無所謂。他只要得到她就行,不管是怎樣的她都行!
“她費盡多少苦心希望你收斂能力,這就是你回報她的方式嗎?!”
爆發的怒潮倏地急流勇退,收束在狂猛的鷹爪指尖。
你不應該濫用你的能力!
她曾一再地、誠懇地、勇敢地,以她微弱的力量與嬌柔細嗓向他告誡,他也曾厭惡地、鄙棄地、輕賤地予以響應。而後卻又深深感動。
你是人,就要用人的方式活下去!
沒有人對他這麼說過,也沒人像她那樣地看重他。她曾給了他生命的價值,付出了所有,換回了什麼?
“朱雀”那人仍緊張地監控著他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情緒又忽然翻轉,一掌捏破穆蘭的頭顱。
他沒有,他只是深深地、心痛地將暈過去的小人兒擁進懷中,幾乎揉碎她的四肢百骸,卻又疼惜萬分,無比依戀。
感覺到廳堂內終於穩下的狂亂氣流,那人才敢略略鬆口氣。
不趕快幫穆蘭抓回記憶不行,只有她製得往朱雀。沒有了她的朱雀,活像狂暴的猛獸,連自己人他都會嘶咬下去。
“好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你悶不吭聲地就跑到穆蘭家當起了根本不存在的大阿哥,丟著所有事不管,淨在這兒作法哄騙她一家子人幹嘛?”
“穆蘭忘了我的一切。”
“什麼?”
“她印象中凡是有關我的事,全被上了鎖。”
顯然有人在其中耍了什麼把戲。“那也不可能完全忘得一乾二淨。”
“有可能。”朱雀的眼神轉而森冷。“如果她恨我恨到什麼都不願想起的話。”
“她不是個懂得恨的人,頂多是心靈受到嚴重創傷。但你也犯不著以這種手法接近她,你明知她家教嚴謹,又向來中規中矩,只要你還是她大阿哥一天,她就會無止無休地抗拒你到底。折磨你,也折磨她自己。”
“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潛入她身邊。”朱雀牢牢擁著柔弱的身子,緊緊地以臉頰貼在她淚溼的容顏邊。“她阿瑪不知發了什麼瘋,突然嚴禁她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觸;成天把她封閉在小小的圈子裡。”
除了借用法術成為她的家人,他完全沒有辦法接近穆蘭。
他是如此渴望見到她,如此想要親近她,想到不惜以最蠢的手段做出最痴傻的事。
那人不敢置評。朱雀的性子向來捉摸不定,涉及感情後,更加難以駕御,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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