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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的病那麼嚴重!
大牛出去了足有二十來分鐘才走回來,一進來,就笑著說:“七二年的。”
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每人倒了一杯,但是單獨給秦陸和那潔整了兩杯不同的,“這是年份更好的,就一瓶,秦陸你今天是託了嫂子的福了!”
他豪爽地一推:“是爺們今天就喝了!”
如果說他離開之前,那些人說的混話那潔聽不懂,那麼秦陸不可能聽不懂的。
他哪裡不知道這兩杯酒定是有些問題的,但大牛這人,雖然喜歡熱鬧,但也是有分寸的,不過做得太過火。
於是端起馬克杯,一口飲盡了,也不怕喝醉——反正大牛房間都準備好了不是?
他承認自己的心思是有些陰暗了,但,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雖然不是色*情狂,但也絕不是一個禁慾主義者,他喜歡小潔,也喜歡她的身體,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還小,而且每次親近她,她都怕,所以今天喝些酒也是正好的。
這樣想著,目光便有些深遂起來,只是她看不穿他平靜下的那抹情潮。
她只是瞧著他這喝法,有些擔心,他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大手在下面握住她的,她的手有些冰,而他的手是溫暖的。
兩人握在一起,雙方都感覺很舒服。
秦陸朝她微微一笑,“沒事的,難得這麼高興!”
他喝完了,但是那潔沒有喝,大牛他們可是不樂意了,衝著那潔說:“小嫂子,這就是你不能了,怎麼能讓秦陸一個人喝悶酒,要喝,也是兩人一起才有趣味不是嗎?”
他擠眉弄眼的,弄得那潔又是一臉紅。
秦陸也不替她解圍,她只好端起來,好在是紅酒,不是那麼難喝。
但也是喝一半就有些喝不下去了。
大牛他們也是有數的,這半杯下去,估摸著就能成事了。
有人甚至拍了拍秦陸的肩,“兄弟今天有福了!”
秦陸睨了他一眼,“只這一次啊!”
那些人笑:“當然了,秦上校的身體可是用來殺鬼子的,不是暖被窩的。”
一陣壞笑過後,大牛拿出了一副撲克。
“這麼說話,多無趣吧!我們來點刺激的。”他存心使壞心眼兒。
秦陸本來就準備著今天過這最後一關的,也沒有反對了,而且這幫兄弟也真是好久沒有見了,結婚的時候太匆忙,都沒有顧得上說兩句話來著。
所有人圍在茶几旁,那幾個女人都識趣地坐到了旁邊,只有歐陽安坐在陸川的身邊,而那潔則被秦陸摟在胸前——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
這樣的姿勢讓所有人挺無語的,秦陸這冷清的性子,想不到也會這麼出格。
茶几上是一副牌,一人摸一張,只要誰抽到那張king就可能讓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情,或者說出一個秘密。
變態就變態在,不管是什麼要求,都得執行,但是得是在這間包廂裡能完成的事兒。
那潔窩在秦陸的胸口,允許不玩。
只有歐陽安一個女人和男人們開始摸牌,第一次,是由大牛摸著了,大夥都叫著他作弊,大牛舉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他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個叫得最兇的人,“把上衣全脫了。”
那個也爽快,一下子脫得精光,只是睨著大牛:“山水有相逢,做人不要太絕啊!”
大牛淫。笑著:“也夠本了不是!”
遊戲繼續,第二張被另一個人抽到,他轉著眼,四處望了一圈,忽然落到歐陽安的臉上:“熱吻陸川一下。”
歐陽安揚起紅吻,“這有什麼難的!”
大牛強調了一下:“是熱吻啊!不能偷工減料啊!”
歐陽安不理會他,抱著身邊陸川的頸子,就是一陣熱烈的舌吻,尺度大膽得讓那潔都不敢直視,雙手緊緊地抓著秦陸的手。
秦陸低低地笑著問:“不習慣!”
她輕輕地點了頭。
其實他也不喜歡,更不喜歡安安故意在他面前這般。
說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並不是吃味,而是有些痛心於她的不檢點。
如果她真心喜歡陸川,就好好地在一起,別再像以前那樣一個月換一個男朋友了。
歐陽安吻完了,唇上的唇彩竟然一點也沒有糊,讓人真的是佩服。
大牛帶頭鼓掌:“大小姐的吻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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