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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已經撕掉盒蓋的空飯盒裡面,一邊絮絮叨叨的解釋並抱怨著。
“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們,雖然可能會餓肚子,但是你們是自由的,哪裡都可以去,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也沒有人會不斷的要求你們做這做那,你們的世界應該簡單很多吧,沒有勾心鬥角,沒有貪慕虛榮,沒有背叛,多好啊,是吧。”
江浩然從辦公室拿了檔案開車出辦公大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不遠處的街心花園,在昏暗的路燈下,一個穿著大紅皮草大衣的女孩子,側對著他,蹲在地上,看著面前的流浪貓吃飯,嘴裡不斷的在嘀嘀咕咕,笑一下,嗔一下,臉上的神情生動的變化著。
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太深了,第一次見她,她高傲的不可一世,嘴巴毒辣,可以讓人氣的跳腳。第二次見她,她蹲在賣花小女孩的面前,淺笑溫和,讓人在寒冬的街頭平白的生出一股暖意。這是今天第三次見到她,蹲在昏暗的路燈下,面對著三隻流浪貓,表情生動,可是看著縮成一團的身影,讓人覺得她的世界充斥著一個詞,孤獨。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江浩然才發動引擎,開車離去,想著,今天他碰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這應該是一個全身長刺,卻又異常脆弱的人。
喂完了流浪貓,薛懷亦才起身打車回家,她已經做好準備回家來一場硝煙四起的家庭戰爭了。
第二章 姐姐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12點了,可是客廳的沙發上整整齊齊的坐著她的一家,她親愛的爸爸媽媽還有姐姐,也只有在她氣走相親物件的時候,她的家人才會這麼統一的對她表示‘關懷’,
哦,對了,除了‘關懷’還有她爸的咆哮怒罵。
薛懷亦看了眼客廳裡面的三人,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誇張的扭著腰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對著她爸怒氣衝衝的臉,輕佻的拋了一記媚眼:
“薛總,今天這麼早就回家了,挺難得的呀。”
薛臨輝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扔向這個讓他丟盡老臉的女兒,薛懷亦眼明手快的躲開,菸灰缸‘啪’的一聲,砸在了沙發後的牆壁上,碎了一地。
“喲,薛總,您的眼力可是越來越差了,您可得好好保養保養,免得體力越來越差,連教訓我這個不孝女的力氣都沒了。”
在菸灰缸砸過來的一瞬間,她的眼睛暗了一下,隨即馬上堆出滿臉的笑容,不輕不重的刺了一句。
“臨輝,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可以拿菸灰缸砸人呢,萬一砸傷了女兒,有你後悔的時候。”
林月芬不滿的看著身旁的丈夫,雖然她平時對女兒沒有傾注多少的關懷,但是畢竟是她親生的,丈夫這樣的舉動卻也是她不能容忍的。
“你還有臉說,你生的好女兒,什麼事情丟臉她就做什麼事情,她不氣死我是不會罷休的,早知道你生的女兒這麼的不知羞恥,就應該生下來就掐死她,今天就不會有這些事。”
聽到妻子的話,薛臨輝滿腔的怒火,調轉方向全部都衝著妻子去了。
“我生的女兒,你沒有份是吧,她現在這樣只有我一個人的責任嗎?你沒日沒夜的不著家,有抽出一點時間教育她嗎?現在知道丟臉了,你早幹嘛去了。”
她向來不是一個溫和的人,也許剛新婚的時候,在薛臨輝羽翼未豐,對她曲意迎合的時候,她還曾經溫柔體貼過,但是隨著丈夫事業的擴大,越來越沒有時間陪她,對她越來越沒有耐心,她的溫柔體貼在這20多年的時間裡也已經消磨殆盡了。
對著丈夫的冷落,她對這個家也越來越充滿怨恨,越來越不想面對它,於是她花更多的時間在交際打扮上,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離經叛道,她都不記得了,印象中,似乎忽然之間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要罵就罵,但是我警告你,懷亦但凡身上有一點傷,我和你沒完。”
撂下狠話,林月芬就站起身上了樓,再也不管樓下這攤子事了。
“爸爸,你別生氣了,懷亦今天這麼做也許有她自己的理由的,而且我聽說,今天您給懷亦安排的相親物件好像風評也不太好,也難怪懷亦會不滿意。”
原本安靜的坐在一旁的薛曼文拉了拉正在盛怒中的薛臨輝,眨著雙楚楚可憐的雙眸看著他。
薛臨輝拍了拍薛曼文拉著他的手,一臉的老懷安慰,總算還是有一個女兒是體貼懂事的。轉頭看向薛懷亦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厭惡:
“你也和你姐姐學一學什麼叫大家閨秀,你還有臉嫌棄人家,你也不想想自己在外面是什麼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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