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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臨輝自己說著說著,都覺得擺在面前的路黑暗無比。心裡更加堅定,這個婚絕對不能離。
他恨恨的看著樓上,他以為當年的事這輩子都不會再重來一次,沒有想到,同樣的選擇又出現了。
薛曼文看著薛臨輝閃動著陰霾的雙眼,隱約知道她們母女又要成為他追求權力金錢的犧牲品了。他爸似乎仍舊不明白,如今的情形與27年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吃過虧的林月芬也絕對不會再被他的幾句甜言蜜語所欺騙了。
“走吧,目前還是要穩住他們,一旦鬧僵還真是再也挽回不了了。”冷靜下來之後,薛臨輝只能面對現實,他現在還真是硬氣不起來。
這一晚,薛臨輝一晚都沒有睡,想著各種方法,企圖改變林月芬的想法。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去實施他所設想的種種計劃了。
一大早,他剛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就被門鈴聲吵醒,等他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李容已經拿了一個信封進了臥室,對上李容一改往日溫柔嫻雅的嘲諷眼神,他楞了一愣,不自覺的用手擦了下眼睛,再定晴看去,還是之前看到的嘲諷,他從昨晚壓到現在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只不過是一朝失意,你就要造反嗎?”
李容將手裡的信封往床上一扔,轉身出門之前淡漠的說了句:“你還是先看看這封律師信吧,再告訴我你是一朝失意還是已經成了喪家之犬。”
薛臨輝想要破口大罵,但李容根本就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已經出了臥室順便還關上了臥室門。
他深呼吸了好幾口,這才壓下滿腔的怒氣,開啟信封一看,久久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怎麼都想不到,林月芬會做的這麼絕。
她竟然以他在有配偶期間長期與他人同居的罪名向法院申請了強制離婚!!
薛臨輝還沒有從收到律師信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李容就從外面提著一個空行李箱重新進了臥室,她看也沒看仍坐在床上的薛臨輝一眼,徑直開啟衣櫃,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進行李箱,衣服亂糟糟的擠成一團,她絲毫都沒有將它們整理好的想法,等衣櫃裡不屬於她的衣服全部消失之後,她才合上行李箱,看向整個傻住的薛臨輝。
“這是我家唯一屬於你的東西,你要就自己帶走,不要的話,我就直接處理掉了。”她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這話,神情冷淡到像是在對待一個陌生人。
“你,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是唯一屬於我的東西。”薛臨輝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李容,這個女人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比她的妻子還要親密,如今卻用這麼冷漠的語氣和他說這麼不可理喻的話。
“不明白我的意思嗎?那我就再說的清楚點,這個房子是記在我名下的,這個家裡的所有東西都是我買的,你覺得你有權利帶走除了這些衣服之外的任何一樣東西嗎?”
“這房子是我買給你的,你買的這些東西用的全部都是我的錢,就連你,都是我的女人。”
“不管用的是誰的錢,記在誰的名下就是誰的,還有,薛臨輝,你千萬記住,我不是你的女人,從你當初拋棄我們母女開始,我和你就已經毫無關係了,這麼多年,我和你各取所需,你要男人的自尊,要在我身上找回自己的愛情,那我就都賣給你,我想,你現在應該沒有錢再買這兩樣東西了吧。”李容看著薛臨輝氣到發顫的身體,語氣越來越輕鬆,她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重逢後,薛臨輝的每一次親近,都讓她覺得想吐,就是靠著對今天的幻想,她才支撐了過來。
“這麼多年,除了名分,我什麼東西沒有給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要不是我,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酒店做服務生,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過嗎?”薛臨輝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陌生的可怕,完全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李容。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高考都參加不了,就要揹負未婚生子的罵名被逐出家門嗎?這些都是你欠我的。”一想到當初的那些日子,她就覺得那一張張罵她的臉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薛臨輝,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你如果還要臉的話,就穿好衣服,自己走出這裡,如若不然,我馬上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請你出去。”
最後,薛臨輝還是在李容拿起電話準備叫保安的舉動下,拖著行李箱走出了這個家門,他怎麼都無法理解,怎麼一日之間,他的世界就被這樣顛覆了呢。
薛曼文被李容關在自己房裡不準出來,她趴在門上將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聽到了耳裡,她知道她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