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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徹雖然看不慣她為蕭昱擔憂焦急的樣子,但是吃完飯還是帶著她上路了。
兩人在塞外輾轉五六日,才終於在龜慈找到了正調戲人酒家老闆娘的九幽,比她想象中要看著年輕些,留著點小鬍子,略顯風流。
夏侯徹看著那副藉著給人看手相佔盡便宜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想走近去與他相認,只是遠遠站著抬手指了指。
“就是他了。”
鳳婧衣看了看,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點也沒有世外高人的仙風道骨,瞧著那一雙瞅著人老闆娘的眼睛,跟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
“你確定你沒認錯嗎?”
“幹這樣事兒的人肯定是他,要是正兒八經坐那兒的,反倒不是他了。”夏侯徹道。
鳳婧衣咬了咬牙,舉步走近前去,“九幽前輩。”
對方扭頭看了一眼,見是個年輕女子連忙堆起了一臉的笑,“你也要看手相嗎?”
“我不看。”鳳婧衣道。
一聽到這樣的回答,對方立即拉下臉來,“不看就走開。”
鳳婧衣有些尷尬,又叫了兩聲,對方根本不再搭理了。
於是,她只能取出白笑離交給她的桃木簪遞到了他的眼前,說道,“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對方面上的笑意一僵,悻悻地鬆開了酒家老闆娘的手,接過東西扭頭看到不遠處的夏侯徹,“他帶你來的?”
“嗯,那個人要我們來跟你學剋制七殺的辦法。”她直接說明了來意。
九幽低眉瞧著手中之物,沉默了良久起身,一邊走著一邊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學也是可以的,可這天下總沒有掉餡餅兒的事兒”
哪知,剛走兩步,夏侯徹已經走近一把抓住他的手拿開了。
“你手放錯地方了。”
九幽瞥了他一眼,又望向她問道,“你是她媳婦兒嗎?”
“不是。”鳳婧衣道。
“那不就結了。”說話間,手又開始伸了出去。
夏侯徹一把拍掉他的手,沉聲道,“她是我兒子他娘。”
九幽聽了望向她,問道,“你是他兒子的娘?”
鳳婧衣淡然一笑,“是。”
九幽奇怪地望了望兩人,不是媳婦兒又有兒子,這什麼混亂關係。
夏侯徹太瞭解他的稟性,走在了中間將鳳婧衣和他隔開,以免他手再伸到不該伸的地方。
現在他自己拉個手都不容易,還能讓他給佔了便宜?
三人一起到龜慈城外幾里地的一座空房子停了下來,房子很寬敞,看得出以前是座客棧。
“你現在住這裡?”夏侯徹掃了一眼問道。
“哦,前段這裡鬧鬼,開客棧的人走了,我看沒有人就住進來了。”九幽說道。
夏侯徹自己尋了地方坐下,冷哼道,“朕看,那鬼就是你吧。”
“不要說得那麼晦氣,我只是跟他們玩玩,誰知道他們膽子太小不玩了。”九幽絲毫沒有為自己扮鬼嚇人而心存愧疚的意思。
正好他也沒地方住,就住到這裡來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學?”鳳婧衣問道。
九幽摩挲著手中的桃木簪,斂去一臉嬉笑之色,沉默了許久問道,“她讓你們帶這東西來找我,是出了什麼事?”
“她被冥衣和七殺聯手重傷,現在在安全的地方養傷。”鳳婧衣如實說道。
九幽眉眼間掠過一絲沉痛之色,低眉看著手中的東西道,“傷得很重?”
“大約是的,不過有人照顧著,說是兩個月能恢復過來。”鳳婧衣道。
九幽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功夫我可以交給你,但能不能學會,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多謝。”鳳婧衣道。
事到如今,她已然了無退路了,便是傾盡心思,也必然要兩個月之內學成回去。
“七殺擅使快劍,已然快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若要對付他和冥衣二人,只有歷代教王傳下的玄機劍陣,只是玄機劍術是創教教王夫婦傳下的絕學,自然也是一男一女的雙劍合璧,故而是需要你們兩個都學的,但若沒有靈犀相通的默契,也難以學成。”九幽說著,鄭重地望了望她與夏侯徹兩人。
他看得出,夏侯徹是喜歡這個女子,可是這個女子似乎心有旁騖,若是一直心結未解,便是教了他們,怕也是如他和那個人當年一樣,難以學成。
鳳婧衣自然也明瞭他所說的意思,沉默了一陣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