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部分(第1/4 頁)
納����腔崾潛舜俗羆崾檔畝芘疲�彩潛舜聳種兇羆餿竦睦�小�
這樣的兩個人,許多東西不用言語便能明白自己所想,對方一舉一動便能讀懂他要幹什麼,而這些是別人所不能做到的,更是敵人所不能窺測到的。
“好了,你們自己再好好鞏固鞏固感情,我有事先走了。”九幽說罷,大搖大擺地先離開了,轉眼的功夫便沒見了蹤影。
鳳婧衣收了劍,沒有回頭去看後面的人,徑自朝著九幽離開的方向先走了。
夏侯徹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一瞬不瞬地盯著走在前面的人,在看到她去而復返之時,除了擔憂之外,他確實是心生震憾而喜悅的。
一直以來,都是她一次又一次棄他而去,大約這是他第一看到她為自己而轉身,且還是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
可是,她總是這個樣子,只有在這樣的關頭才會真情流露,一旦冷靜理智下來了,便又是這般的思前顧後了。
“剛才為什麼回來?”他問道。
鳳婧衣微震,沒有停下,也沒有回答。
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朕問你剛才為什麼回來?”
“你是瑞瑞和熙熙的父親,我應該救你,即便你不是,換作別人,我也會救。”她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她有勇氣與他生死與共,卻仍是無法承認她愛他。
“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朕會再信你的鬼話?”夏侯徹勃然大怒道。
以前心中沒他的時候,天天睜眼著眼睛說是愛他,如今心中有他,卻怎麼也不願承認愛他。
“你信與不信,都是如此。”鳳婧衣說道。
夏侯徹靜靜地望著她許久,緩緩說道,“朕也在努力去理解你的難處,你的顧忌,你的身不由己,可是要你向朕承認一句心中有朕,就有那麼難嗎?”
只要她一句話,抑或是一個點頭就可以,可是她就是那麼怎麼也不願承認。
說罷,他疲憊地與她擦身而過離去。
鳳婧衣站在原地,扭頭看著漸行漸遠,滿是寂寥的背影,眼中已然滿是淚光。
她不可能離開北漢,也不可能擺脫北漢皇后的身份,更不可能棄南唐和鳳景與不顧,既然不能與他在一起,又何必再去做無謂的承諾。
她能給予他的,已經都給他了,可他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闖入她的生活,攪亂她極力想要平靜的心。
夏侯徹獨自一人愈走愈遠,他真是恨透了這樣滿口謊言的他,雖然他從種種跡象知曉她心中是有自己的,可是他更想聽到她親口的肯定,讓他知道他所愛的人,也正愛著他。
可是,她總是那樣的固執而無情。
他回到客棧之後,沒有再折回去找到,她直到天黑了才回來,兩個人碰了面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樣的狀況一連持續了好些天,不過自那之後,她的劍術卻是在九幽的教導之下,一日比一日精進,兩人再度聯手與九幽交手,已然可以打成平局。
這樣的進展狀況,直讓沐煙叫好不已。
夏侯徹卻還是不怎麼願意搭理她,可兩人練武的時候卻還是可以配合的默契十足,有些話沒有說出口,可是她一切的變化卻早已昭示了一切。
大漠兩個月的生活,隨著他們學完玄機劍陣的第七陣而結束。
原本是想好好跟九幽道個別上路,對方卻是完全不領情,一副恨不得他們早點走的樣子。
臨行之前的飯桌上,沐煙又一次好奇不已地向九幽打聽起關於那支桃木簪的事,原以為他又會敷衍了事,沒想到他竟然一本正經道出了當年的往事。
“當年,在入冥王教之前,原本我與她是訂了婚的,那時候年輕氣盛的我們都看彼此不順眼,在她出嫁的那一天,我當著賓客退了婚,讓她顏面掃地。”
沐煙聽了,頓時誇獎的道,“夠狠!”
“我與崇禮又是同門師兄弟,在我與她退婚之後,她與崇禮師兄來往密切了,我卻又心裡不是滋味兒了。”九幽說著,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個時候不要的是我,後來爭著搶著的又是我,真是奇怪。”
鳳婧衣默然聽著,崇禮想來應該是冥王教前任教王的名號。
沐煙聽了很是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說道,“可不是奇怪,明明是你鍋裡的鴨子,你不要把它扔了,別人撿著了,你又不眼紅了。”
“後來,我想盡了辦法,也未能再讓她回到我身邊,再後來到了她與崇禮成婚,冥衣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