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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泓知道再勸也沒用,於是道,“方湛他們在北漢邊境的兵馬早備好了的,要去你自己去。”
早知道他會幹這事兒,早先他和容弈就將大夏的精兵良將調到了北漢邊境。
不過,去跟人搶女人這麼丟人的事兒,他才不去。
“孩子和朝裡的事,你暫時管著。”夏侯徹道。
原泓白了他一眼,哼道,“兩孩子也真夠可憐的,攤上你這麼有了媳婦忘了兒子的爹。”
夏侯徹懶得理會他的諷刺,斂目思量著如何安頓好朝中事務,儘快起程出京。
“你現在那身體狀況,你自己知道,別人沒救回來,把你自己小命搭上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勸你。”原泓道。
原本就是擔心他會心急之下衝動於事,現在身體才剛剛恢復便帶兵,還真不把自己當個人了。
“朕有分寸。”夏侯徹道。
原泓瞥了他一眼懶得再勸了,反正將來英年早逝了,死的又不是他。
一聽到鳳婧衣的名字,自己姓啥都能忘了,還叫有分寸?
雖然心急如焚要去北漢,可他也不能不顧兩個孩子,一聲不吭地就丟下他們走了,他們現在正是粘他這個父親粘得緊的時候,這一走又不知得到什麼時候了。
夜裡晚膳過後,他親自給他們兩個洗了澡扛回床上穿上了小睡袍,拎著他們坐正了,“熙兒,瑞兒,父皇有事要跟你們說。”
兩小傢伙眨了眨眼睛,定定地望著他,一副認真地樣子。
夏侯徹拿著帕子擦著瑞瑞還溼著的頭髮,說道,“父皇要出宮去找你們的孃親了。”
“什麼是孃親?”瑞瑞抬頭問道。
夏侯徹聽了心中一陣酸澀,瑞瑞剛回到大夏的時候,夜裡總是吵著要找他,漸漸大了竟也不知道這些了。
“孃親是很喜歡你們的人。”
“比父皇還喜歡我們嗎?”熙熙好奇地問道。
夏侯徹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和父皇一樣喜歡你們的人,她現在在很遠的地方,父皇要去接她回來。”
“我們不能去嗎?”瑞瑞有些不高興地道。
“那裡太遠了,你們去不了。”夏侯徹耐心地說道。
“父皇可以帶我們去啊。”熙熙道。
夏侯徹笑了笑,道,“你們乖乖地在宮裡等著我們回來就行了。”
“可你去了,不會不回來了嗎?”瑞瑞皺著小臉道。
“不會。”夏侯徹笑著道。
瑞瑞低著悶不吭聲,半天之後伸著小手道,“拉勾。”
夏侯徹失笑,伸著手跟兩個孩子一起拉勾約定。
次日,他特地陪著兩個孩子用了早膳才起程出宮,兩個小傢伙在承天門看著他走了,忍不住就哇哇大哭了,讓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給哄住了。
之後,一連好多天,兄弟兩個沒事就並肩坐在皇極殿外的臺階上小手撐著下巴定定地盯著承天門。
大夏兵發北漢,這仗一打便就一年多的時光,兩國之間勝勝負負,誰也沒佔著大的便宜。
自然,這一切是身在鳳凰臺的鳳婧衣全然不知的。
從大年夜那一夜與蕭昱的爭吵之後,他再沒有來過鳳凰臺,但也沒有讓人放鬆對鳳凰臺的看守,而她的手雖然也在漸漸恢復,能夠拿筷拿筆了,但始終未再有辦法用劍了。
冬去春來,鳳凰臺安靜得像是與世隔絕了。
鳳凰臺有一座建於山頂的樓閣,站在那裡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她漸漸喜歡上了那個地方,因為在那裡可以看到大夏的方向。
雖然,每一次看到的只是遠方的天空,但這也是她唯一能在這裡看到的,關於那裡的地方了。
又是一年春天了,鳳凰臺又到了風景秀美的時候,可再美的風景卻終究不及他眼中那一方遙遠的天空。
於是,她經常在那處樓閣裡一待就是一整天。
直到,一天的黃昏遠遠看到了山下迤邐而來的皇家儀仗,宮人尋到了樓閣前來稟報,“皇后娘娘,陛下來了。”
“知道了。”她淡聲道。
距離蕭昱上次來鳳凰,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日子了。
她下了樓閣回到春之館的寢居,夕陽下庭院裡長身獨立的男子還是遙遠記憶裡的模樣,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滄桑之意。
她知道這份滄桑是因她而起,可她卻也無法去消除他眼底悲傷與滄桑。
她站在如畫的走癮,看著玉蘭花樹下的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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