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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們先在這裡休息吧,我去通知蕭大哥和青湮姐他們。”鳳景扶劍說道。
“嗯。”鳳婧衣點了點頭,知道他再留在這裡對著夏侯徹也是尷尬。
鳳景出了木屋,帶上了兩名親衛,走遠了好一段路才出聲道,“事情辦妥了嗎?”
“回皇上,已經辦好了,只等時機了。”那人說著,扭頭望了望不遠處的木屋。
鳳景眉眼沉冷地點了點頭,道,“朕先走了,稍後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
“是。”那人低頭拱手回話道。
鳳景望了望不遠處的木屋,一接韁繩打馬離開。
木屋裡的兩人簡單用了些食物,鳳婧衣把了下夏侯徹的脈搏,道,“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趕路回去。”
相信有夏侯徹幫忙醫治的話,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又要回北漢?”夏侯徹沒有去看她,開口的聲音有些壓抑的憤怒。
鳳婧衣沉默地望著跳躍地火苗,儘量以平靜的口氣說道,“夏侯徹,你我之間,是沒有相守的可能的。”
“你明明心裡是有朕的,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留在那個人的身邊,他能給你的什麼,朕不能給?”夏侯徹扭頭,血絲遍地眼睛望著她的側臉,沉痛地質問道。
她明明就已經承認了,她心中的人是他,可卻還是固執地要回到那個人的身邊。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她含淚側頭望向他,道,“要我背棄南唐,背棄他到大夏,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南唐長公主背家棄國,紅杏出牆愛上了敵國的皇帝?”
“你我之事,關天下人何干?”夏侯徹忿然道。
難道,就為了畏懼別人的指點,他就要永遠放棄她。
“我欠了他太多,不能再對不起他。”鳳婧衣道。
“那你又對得起朕?對得起我們的孩子?”夏侯徹沙啞著聲音質問道。
她敢與他生死相隨,卻還是不敢與他相守一生。
鳳婧衣別開頭,淚無聲湧出眼眶,“求你,別再逼我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去面對蕭昱,可是他一天不放她走,她也不可能背棄他的。
“你若真要讓朕再眼睜睜地看著你跟他走,不如你就讓朕死在這裡了。”夏侯徹頹然道。
痛失所愛的滋味,他不想再承受了,更不想再承受一輩子。
“夏侯徹!”鳳婧衣一側頭,看到他斂目壓抑著的神情,卻又不自覺軟下了語氣,“你連孩子都不顧嗎?”
“你都不要他們,朕顧著他們又有何用。”夏侯徹道。
兩個人就此沉默了下去,再也沒有說話。
直到天黑了,夏侯徹靠著牆壁閉目養神,突地覺得胸腔內陣陣血氣翻湧,一手捂著嘴咳出一灘血來。
鳳婧衣本就睡覺睡得淺,一聽到聲音頓時便驚醒了。
“怎麼了?”她慌亂地走近,把了把他的脈搏,才發現脈息紊亂不堪,這分明是內傷發作的徵兆。
可是,淳于越還沒過來,這裡也沒有可以緩解的藥物,再這樣下去只怕凶多吉少了。
“來人!來人!”他衝著外面的人喚道。
“長公主,有何吩咐?”幾名侍衛聞聲趕了進來。
“淳于越現在在哪裡?”鳳婧衣扶住他問道。
一人想了想,說道,“他是是和青姑娘和北漢王一路直的,離這裡大約有一天的路程吧。”
鳳婧衣想了想,扶著夏侯徹出門上了馬,“我們去找他。”
一行侍衛護送他們起程去跟淳于越一行人匯合,可是離開小木屋走了沒多遠,便在遇到了路上的雪崩,馬匹很難再通行過去。
“你怎麼樣?”她扶著他坐在雪地裡擔憂地問道。
夏侯徹搖了搖,連說話也沒了力氣。
鳳婧衣想了想,咬牙說道,“你們帶他在後面跟著,我先去找淳于越。”
若是派別的人過去,依淳于越那怪脾氣還得耽誤時間,她若是儘快找到他,趕過來與他們會合還能節省些時間。
“是。”幾人回話道。
鳳婧衣看了看坐在雪地裡的人,道,“你再撐著點兒,我很快回來。”
說罷,一個人上了馬朝著所指的方向離開。
夏侯徹微微掀開眼簾,看著雪地裡策馬而去的人,眼前陷入越來越沉重的黑暗,但對於危險的直覺讓他握住了身邊唯一的兵刃,以防不測。
這內傷發作得蹊蹺,她不相信她弟弟會使什麼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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