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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婧衣挑眉瞪她,他自己都知道了,還問她做什麼,有病!
“說說,你怎麼想的?”夏候徹笑著催促道。
“南方沒有草原,牲畜都採用圈養,北方雖然可以放牧,但到冬天很容易遇上雪災,如果到了冬季像南方一樣圈養,不用凍不死了。”鳳婧衣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過了冬天就開始儲備草料,再不濟在別的地方收購或種植草料,入冬之前運到北方,還能餓死了?”
夏候徹聞言笑了笑,以往都是春季裡朝廷重新購買幼仔發放北方,但每年下來也是一批不小的支出,如果這樣圈養和設定草料庫,倒確實是省事不少。
“怎麼想到的?”他說著,不由捏了捏她的臉。
鳳婧衣一把拍掉他的手,說道,“牧民一般習慣了放牧生活,二來是覺得圈養和種植草料費事費力,結果往往雪災之後,損失更慘重,只要稍稍改變一下就能避免的事。”
夏候徹笑了笑,提筆一邊批示,一邊道,“看來原泓腦子最近是越來越不好使了。”
他微微一傾身,便是與她鼻息相聞,鳳婧衣很不喜歡這樣親暱的狀態,說道,“我想出去睡會兒。”
夏候一手將她頭往懷裡按了按,道,“睡吧。”
“坐著睡不著。”她鬱悶地說道。
他低頭瞪了她一眼,鬆了手道,“去吧,朕忙完再叫你。”
鳳婧衣連忙起身出去了,爬上暖榻便開始窩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幾個時辰,邊上有人擠了過來,方才醒了,一看天色已經快天黑了。
“晚宴還有一個時辰,陪朕躺會兒。”夏候徹閉著眼睛,疲憊地躺在外側。
暖榻本就不寬榻,兩個人窩在一塊兒便顯有些擠,她整個人不得不又鑽到了他懷裡,一想到又要跟靳太后碰面,便也沒了睡意了。
夏候徹翻了個身,側著與她面面相對,閉著眼睛低頭吻了下來,極盡溫柔的纏綿,半晌才鬆開她,低語道,“一會兒乖乖的,別惹事,也別亂說話。”
“我什麼時候惹事了?”鳳婧衣挑眉,明明每欠都是別人先找她麻煩。
“朕知道,只是一會兒太后說什麼,朕會看著辦,你乖乖聽著就好了。”夏候徹拍了拍她的背,說道。
“哦。”她應了應聲,自己除了能乖乖聽著,還能怎麼辦?
誰讓她現在是無權無勢,任人宰割的羔羊。
兩人躺了一個時辰,孫平在門外提醒道,“皇上,時辰到了。”
夏候徹方才睜開眼睛,坐起身道,“進來吧。”
鳳婧衣自己下床穿了鞋,沁芳已經進來幫她整理儀容,隨即給她繫上了鬥蓬,將暖手爐遞給她,又道,“我煮好了薑湯,你喝了再出去,以免再吹風受了寒。”
“又要喝?”鳳婧衣苦著臉望她。
最近一出門,一回凌波殿,沁芳都會拿這東西讓她喝,喝得她都快吐了。
夏候徹聽了,只是道,“讓人拿進來吧。”
她現在那身子,是得好好注意著,得虧這掌事宮女是個事事細心的。
鳳婧衣愁眉苦臉地喝了湯,方才跟著他一道離開皇極殿去參加太后的洗塵宴,到了清華臺時,除了皇后和皇貴妃,以及靳太后,其它的妃嬪都到了。
她被牽進門,又一次成功招來了無數的嫉恨目光。
“自己去坐著吧。”夏候徹鬆了手,自己先去了主位。
鳳婧衣尋到蘇妙風那裡,還未坐下,皇后和皇貴妃已經跟著靳太后進來了,眾嬪妃紛紛起來見禮。
夏候徹起身,迎了上去,“兒臣給母后請安。”
“免禮吧。”靳太后道。
夏候徹扶著靳太后落了座,自己坐上主位笑著道,“母后此去禮佛回來,氣色倒比以前更好了,看來五臺山到底是靈山妙水的地方。”
“地方倒是個好地方,這也待好幾個月了,時間一長便也沒什麼意思了,這若不是蘭慧陪著哀家,哀家怕也待不住這麼久。”太后說著,拉了拉侍候在自己邊上的靳容華。
夏候徹望了望靳容華,道,“辛苦你了。”
“嬪妾侍奉太后是應當的,何況是自己的姑母,只是回宮聽說皇上先前出宮幾番遇刺,皇上可有傷著?”靳容華問道,神色之間盡是溫柔。
“無礙。”夏候徹道。
“那嬪妾便安心了。”靳容華笑著,輕輕鬆了口氣。
傅錦凰輕蔑地瞥了一眼,面上卻一臉笑,道,“靳容華這些體己話還是留著私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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