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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不會這麼累的

她站在廚房口默默的注視著他好一會兒，看到又一個女傭被他問完話離開，這才快速的走了上去。

她遞上手中還溫熱的話，淺笑著說道：“喝點茶吧。”爺爺說她在審訊室的時候，他一直在外面責怪自己，是因為他所以她才碰上這些事情的。為了不讓他把錯誤歸結到自己的身上，她能夠儘量不提這件事就不提。

“謝謝，我不渴。”卓逸城搖搖頭，顧不上看她一眼，便要繼續問下一個。

然而卓以甜卻抓起他的手，硬是把茶杯塞進了他的手中。

卓逸城這才轉過頭來看向她。

只見卓以甜冷著一張精緻的小臉看著他，說道：“你已經忙了一天了，就算因為顧不上吃飯，但也要喝點水啊。”

“我真的”

“你再不喝的話我就叫人把你架住，然後強行灌了！”她眯著小臉，一臉的倔強，不肯讓步。

見狀，卓逸城原本緊蹙的眉頭漸漸送了開來，在卓以甜期待的目光之下，他迅速將茶杯拿了起來，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這樣可以了吧？”將空了的茶杯倒過來，他重新遞迴了她的手中。

“嗯。”卓以甜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看著他，好不容易掩飾下去的心疼又從眼底浮了出來，她伸手摸了摸他憔悴的臉，原本淺笑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去，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到底老天為什麼要這麼作弄他們？為什麼每當他們好不容易解清誤會，總有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卓逸城同樣望著她，眼底同樣流露出一絲心疼。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麼，卓逸城深吸了口氣，投以一抹安撫的笑容。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

看著他堅定的目光，卓以甜重重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燦爛甜美的微笑。“我相信你。”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卓以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廚房裡之後，卓逸城這才依依不捨的收回了視線，轉過頭的一剎那，臉上的笑容不再，一抹擔憂自眼底浮現而出。

他清了清嗓子，認真嚴肅的目光掃過面前剩餘的三名女傭，冷冷的問道。

“你們那天中午真的沒有聽到什麼？”

“嗯。”三人一致點了點頭。

其中一名如實說道：“擺完午餐之後，小姐就讓我們下去了，我們什麼也不知道。等我們回到飯廳的時候小姐已經離開了，然後我們就收拾了餐桌去工作了。”

這是最後三個人了，連她們都不知道，那又誰知道。

一瞬間，卓逸城眼底最後一絲消失不見，表情一下子變得落寞。

怎麼辦？

卓逸城看著她們迷茫了，他無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試圖想要保持鎮定，然而內心早已亂得猶如糾纏在一塊兒的毛線，怎麼理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見狀“卓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女傭問道。

低垂著腦袋的卓逸城抬起眼擰著眉頭看著她們，默默的做了個手勢。

兩個女傭衝他恭敬地點了點頭之後便繞過他離開了，其中一個女傭卻留了下來。

當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卓逸城抬起看到她時，愣了愣。“你還有事？”他問道，嗓音之中透著不耐煩。

那名女傭用怯弱的眼神看了卓逸城一眼，抿了抿唇，一臉想說卻不敢說的樣子。

見狀，卓逸城又問。“這裡沒有人，你想說就說吧。”

聽到了他的話，女傭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這才直了直自己的身子，然後抬起頭來，看向她。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她的表情有些掙扎。

卓逸城冷冷問道：“什麼事？”

“就我也不知道和小姐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因為那不是案發前的，是隔天凌晨那會兒的。”中是頭傭。

隔天凌晨？

所有人都在警察局裡，奧不，還有兩個人不在。

“說！”冷冷的一個字從卓逸城的口中彈出，腦子裡快速閃過兩抹身影。

女傭吸了口氣，一字一頓的敘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因為家裡發生了事，所以大家都害怕就早睡了。我房裡的馬桶壞了，就摸著黑出來借用了主屋的衛生間。當然我知道我們傭人不應該用主屋裡的衛生間，但”

看著卓逸城陰沉的表情，女傭以為自己是做錯了，便弱弱的垂下頭不敢再說下去了。

“挑重點的講。”卓逸城的表情有些煩躁，急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