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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當時就站在她的旁邊,你卻袖手旁觀。”季晨風接下了她的話,嘴角漾著一抹令人猜透不出意味的笑。。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袖手旁觀,當時我在氣頭上沒有發現她的異常等到我發現她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死了,不關我的事情”她狡辯著,眼底有的是驚慌之色,並沒有半點的愧疚。
“有區別嗎?說到底,反正卓老夫人是因為你的話而心臟病發作,也是因為你的見死不救而死的。”他陳述著他所知道的事實。
“你!”他灼灼有力的一句話叫許婉瑩愣住了,半天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她咬著牙,迅速地恢復了之前陰冷的表情,“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經都告訴你了,夠了嗎?”她咬牙切齒地從口中擠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又不忘補充了一句:“別忘了當時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會那麼順利從那裡逃了出來!算起來,你是我的共犯!”腦子凌亂異常,以至於她忘了一個問題,季晨風當時並沒有在卓家逗留,他是怎麼將這些事情連貫到一起的
許婉瑩從包裡拿出一張填寫著五百萬金額的支票丟到桌子上,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們兩清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說著轉身邁開大步就往包廂外走去了。
只是在她離開後沒有多久,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了。
正將支票塞進口袋裡的季晨風連抬頭都省了,直接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隻錄音筆丟到桌子上:“該錄下的東西都在這裡面了,接下來看你怎麼做了,是要把她送進監獄還是什麼的”他建議道。
方才所有他說的話都是卓逸城事先交代給他的,為了就是套出許婉瑩的話,讓她親口承認她所犯下的罪行。
卓逸城邁開雙腿朝他走來,明亮的燈光之下,一張俊臉鐵青,光潔的額角青筋爆出,再加上那一雙泛著冷光的冰眸,整個人環繞著一股恐怖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彎腰下身從桌子上撿起錄音筆塞進上衣口袋中,曜黑的眸底不帶一絲瀲灩。
視線直勾勾的看向兀自喝著悶酒的季晨風,他從口中吐出這麼一句:“我欠你一次。”
季晨風微微一笑,搖頭:“不,你不欠我。會答應這麼做並不是因為的關係,而是”腦海裡浮現出那一張帶淚的小臉,他啞了啞口調開了話題。“不過我很好奇,你會怎麼處理她?”
欺騙了卓逸城,還把一切栽贓給糖糖,威脅他離開糖糖一系列的舉動讓他開始為許婉瑩擔憂,一條命夠不夠活的。
卓逸城冷冷的望著季晨風,半晌從牙縫之間擠出一句話:“我答應過她的,會給她一個畢生難忘的婚禮”
對於卓逸城來說,解決許婉瑩是遲早的事情,不過現在他最要做的,還是將圍繞在卓以甜身邊的男人逐個驅逐。
明朗的天,豔陽高照,悶熱的天際,大街上沒有幾個人。位於市中心,地處黃金地段,一幢擁有五十樓高的寫字樓巍峨屹立,在陽光之下恢弘奪目,而這就是世界百強企業之一,現今唯一能夠與卓越集團匹敵的勁敵,揚名海外的聶氏集團。
今天聶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開完會議的聶子皓剛踏進辦公室,一抹頎長的身影便落入了他的眼中,頓時叫他一愣,站在了原地。
不請自來的卓逸城雙手環胸,靠在沙發背上,踢著腳,看著他涼涼說道:“有空一起吃頓午餐嗎?”
“我不像卓總那麼有空,上班時間還到處亂跑。”聶子皓斂去眼中的詫異走到辦公桌前,冷冷道:“還有我和你很熟嗎?為什麼要跟你吃午餐?”說著俯身按下電話,接通外線。“你們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是吧?是誰允許你們隨便把人放進來”
只是他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完,卓逸城卻替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長話短說,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談有關糖糖的事情。”他收起嘴角的笑,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
“糖糖?”聶子皓細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鏡片之後一雙湛黑的眸底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既然要談他人的事,你應該去找糖糖本人談才對。”
聞言,卓逸城下巴微揚,目光瞬間變得堅定起來:“我知道你為什麼接近糖糖,也知道你想做什麼!”
語落,只看見聶子皓的眸色一冽,放下手中的話筒。“奧?”他抬睫望向他,眼底泛著一層冰冷。“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接近糖糖?”他倒要聽聽看,他要怎麼承認自己當年犯下的無恥罪行。
見他不再驅趕自己,卓逸城這才在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