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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留現在我還得在北區掃尾一下,隨後才會回來。
掛上電話,我叫受傷的兄弟們都趕到萬火留那邊去。還讓陳濤他們保護這批兄弟,隨後我只帶著盧文風和鄭化銅留在了北區。袁穎也走了,她說兄弟們受傷,她得親自去看一下情況。
午夜三點多,我們三個走在街頭顯得特別的落寞,鄭化銅問我為什麼如今已經尋得了張瑜,卻還要留在北區?
我便告訴鄭化銅,在如今已然和剃頭張與錢途差不多形成了對立之後,我們必須得在北區這塊地盤上著手佈置一番。首先,就是要情報組的人員開始滲透到這邊來,而作為組長的鄭化銅則重任在肩。
鄭化銅立即表示他會把重點投放在北區。我便告訴他今晚我們仨在街頭夜行,主要是人跡罕見的情況下可以更加的瞭解一下北區的環境。我還要鄭化銅注意安全,我不怎麼擔心剃頭張,就是擔憂錢途那個傢伙會發現我們已經開始滲透北區,到時候怕對鄭化銅不利。
鄭化銅說“我會小心翼翼的做事,一定不會讓錢途的人發現我們的人。還有誠哥,今晚上錢途的所作所為已經彰顯出他坐山觀虎鬥的心思,我們和剃頭張的恩怨暫時性得壓住,不能讓錢途再看到我們的爭鬥。”
我說句明白,隨即說即使要踏足北區,我首先要對付的不是剃頭張。而是錢途。因為在我看來,錢途才是北區最讓我憂心的勢力。
那會兒,盧文風問我“誠哥,你答應錢途一年之內絕不過界北區,不知道現在你的想法有沒有改變?”
鄭化銅也認真的看向了我,他們倆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瞭解北區的情報工作,並不代表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提早進入北區。
我沉思了一會,說“一個獵人和一頭狼做朋友,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本來一槍可以崩掉狼的獵人,會因為疏忽大意和信任狼朋友。從而被心懷不軌的狼最後吃掉。我現在和錢途的關係,就是獵人和狼。我不是那什麼都信的獵人,所以狼子野心的錢途吃不掉我。”
盧文風想了一下,說道“誠哥的意思是說,你不再信任錢途了,而錢途自然也知道你不會再信他。所以你們之間的協議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和約束力。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我們也就得提早進入北區了。”
我點點頭默許了盧文風的話,而且我還得補充一句話提醒他們倆,因為在我看來錢途就是那頭心機深沉的惡狼,我不會再信任他的同時,錢途自然對我也會防範。
這樣的情況下,我說“我們可以提前進入北區,但千萬別忘記錢途也有可能在殺奔南區。換句話說,從今晚開始,早前南北分割槽好幾年穩定的格局,將會就此打破!”
我的話一出,鄭化銅和盧文風一陣唏噓不已,的確是這樣的情況,我要進入北區,而錢途勢必殺奔南區,從今往後本市墨守成規以南北幹道劃分南北區混子地盤的日子,將會一去不返。
那一天,即將來臨!
我們在北區的街頭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天色已經微亮才攔截了一輛車回到了萬火留的診所。
今日萬火留的私人診所人頭攢動,病患全部是我和袁穎的兄弟夥,一百來號人受傷,這件事放在醫院估計我和袁穎都被請到警局喝茶去了,但在萬火留這邊卻是毫不擔心這個問題。
我最關心的是張瑜的傷勢,萬火留告訴我幸而送診及時,張瑜保住了性命,但從今往後說不出話來,喉管的傷勢讓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啞巴。
想著張瑜再也說不出話,我還是替他有些惋惜,不過能夠保住性命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我便請萬火留好好治療張瑜,隨後我會叫侯韶輝把張瑜接走。說不出話的張瑜依然對警方有價值,至於侯韶輝怎麼樣審問那已經不再是我關注的事了。
剩下的,就等著被關押的甄浩雲被輕判就成。為此,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為甄浩雲辯護,我也會讓張小婉、趙柯、孔芳、黃玲她們多想想辦法。在我看來雖然甄浩雲殺死了後媽,但那一刻他意識根本不清醒是無辜的。
我這樣想,但肖瀟明顯不這樣看,從王妍那邊傳來的訊息稱,即使肖瀟已經知道甄浩雲是被白露和張瑜算計才殺死後媽的,但肖瀟還是不肯原諒甄浩雲,她對王妍說‘妍姐,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管甄浩雲是不是有心,畢竟是他親手殺了我媽,我絕不會原諒他!’。
正是肖瀟對甄浩雲的態度讓我在擒住張瑜之後缺乏了開心的理由,本以為肖瀟會理解甄浩雲,但她說了不會原諒。那麼在我努力為甄浩雲早日放出來而奔波的時候,也不知道肖瀟會不會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