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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涼風習習吹得我直皺眉頭,這裡比起外面要冷了很多。我們走了一陣子,乾坤神算拉著肖瀟問了一下情況,當知道肖瀟根本不記得肖爺爺墓穴所在方位之後,乾坤神算不得不叫我們暫時性休息一下吃點乾糧,而他自己則擺上了一個羅盤蹲在地上把弄著。
我沒有去問乾坤神算在幹嘛,這種卜卦的學術我完全是外行。要是不停的追問。我覺得會打擾到乾坤神算。
吃完乾糧,乾坤神算只喝了半瓶礦泉水,便手指前方山道的左邊說“按照卦象顯示,我們從左邊深入大山,這路上沒有什麼邪門的東西等著我們,所以你們等會想唱歌的都可以大聲的唱出來。”
我們幾個笑了一下,盧文風、曾天、劉耀各自扛了一個行囊走在乾坤神算身後,田園則捏著洛陽鏟在我和肖瀟身後斷路。一路上,盧文風的歌聲最讓人受不了,他似乎很想念身在本市的黃玲,大聲的唱著他最拿手的《縴夫的愛》,到最後,還回頭對身後的曾天說他和黃玲已經愛得無法自拔了。
曾天對此的情緒不是很高,他做得最多的是問前方的乾坤神算關於五行相生的重重關聯性。看得出來,昨夜廁所驚魂,讓曾天對神學和五學之說頗有了興致。
我們走了一段路,走在前面帶路的乾坤神算在一條淌流的小河邊停下腳步,叫我們學著他的樣子半跪在河流前磕拜了三下,隨後,乾坤神算撒出一把紙錢扔進了河水裡,知道紙錢被河水吞沒得無影無蹤,他才叫我們繞開河流而行。
曾天便問乾坤神算,我們在河邊跪拜是什麼意思。乾坤神算神秘的一笑,也不解釋什麼原因,自顧自的甩著手直接繼續往前走。
我身前的敖嬌回過頭,看著我們繞開走的那條河,對我說“上次請乾坤神算追蹤黑衣人的時候,我們也經過這樣的一條河流,當時我問乾坤神算為什麼要我也跟著磕頭。乾坤神算就說‘妹紙啊,出門在外總有山神水鬼擋道,遇山躬身遇河磕頭,這是在像枉死在這邊的亡靈求個平安。’那會兒我便記住了這番話,總覺得和乾坤神算接觸越久,便會不知不覺之中被他給感染。”
我哦一聲,同樣也是記住了‘遇山躬身遇河磕頭’這句話。反正嚴謹一點總是好的不是嗎?
我們一路轉進了深山,在下午時分停歇了一下繼續吃著乾糧補充體力。乾坤神算和上回一樣擺上羅盤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推算著什麼,隨後又只喝了半瓶礦泉水就叫我們在天黑之前必須翻過所在這座山。
我們打起精神繼續爬山,一路上誰也沒有多做停留,但在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我們還處於下山狀態。那會兒我注意到乾坤神算的神色開始變得嚴肅,他看了一眼山腳下,問我“小羅,今晚有煞氣,山下面有很濃的怨氣,你看我們是不是今夜就住在山頂上?”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完全不懂什麼煞氣和怨氣,反正乾坤神算怎麼樣說,我們就怎麼樣做就好。當即,我點頭允諾下來。隨後乾坤神算叫盧文風他們往回走,在晚上七點多,我們重新返回了山頂。
入夜的山頂風很冷,盧文風幾個開始取出行囊裡面的簡易帳篷開始搭建,我則和肖瀟與敖嬌四處砍伐木材以備晚上取火只用,乾坤神算坐在山頂的一塊大石上,把羅盤擺弄得聚精會神。
篝火燃起來,三個簡易帳篷也搭建完畢。盧文風他們便圍坐在了火堆前,整座山只有我們這裡發出了火光,四處一片漆黑,不時有蟲鳥在鳴叫。
我們一干人不敢去打擾還在把弄羅盤的乾坤神算,誰也不知道他到底一個人坐在大石上在想著什麼。晚上九點多,敖嬌和肖瀟實在扛不住睏倦,便鑽進了她們倆的帳篷。
隨後曾天和劉耀帶著田園也睏倦了,他們仨不停打打著哈欠,我就叫他們先去睡一覺,半夜好替換我和盧文風來添柴加火。在深山裡,晚上要是沒有這樣一堆篝火,不少毒蟲蛇叔都會來侵犯我們。
我再次往火堆裡丟了一把柴,實在是忍不住走向了一夜無話的乾坤神算跟前,我問“大師,你到底在盤算什麼?”
乾坤神算看了我一眼,手指山腳方向,說道“我沒有盤算什麼,而是在設法讓山腳下的怨氣別逼迫到上頂上。今夜平安則以,不平安,我們將會被怨念再次纏身。小羅,別震驚,你可知道幾百年前的山腳下發生了什麼嗎?”
我坐在了乾坤神算身邊,搖著頭說不知道。乾坤神算便說幾百年前山腳下進行過一場屠殺,當時有上百的婦孺被活埋在山腳下的那個大洞裡。如今幾百年過去,幾百人的怨念依舊沒有消除,要是我們連夜經過那邊,怨念必定要對我們具備的‘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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