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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倔強,那種他從未在哪個女子身上找到過的倔強。
“那麼你看本王像你說的那種人麼?”
“呃”不料他反問,一時間讓青果語塞,她奮力思慮不想這的時候瑞子陶握著那把紙扇緩步走了過來。
沈青果早是無路可退,此刻唯一的反應就是,完了。
就在氣氛由危險變想詭異,又由詭異變向曖昧的時候,瑞子陶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王爺,王爺。”
這慌亂地叫喚聲伴隨著那幾乎要把門拍爛的架勢,初步斷定王府又出事了。
不管出的是大事還是小事對青果來說都是一陣及時雨。
“王爺,王爺,不好了。”
“什麼事?”
“王妃王妃她她嚥氣了。”
什麼!?青果剛剛才放下的心被這一句話嚇得又原封不動的懸了回去。
王妃死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喝完了藥麼,怎麼就死了呢。她不敢相信地瞪圓了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那立在面前的人現在是個什麼表情,她定是沒有膽量再去看了。
還我清白
當一干人等趕到王妃的臥房時,丫鬟們已經跪了一地,個個眼鼻發紅哀聲慟天,想起這些人平日裡的冷言冷語此刻的表現真所謂是惺惺作態。
沈青果跟著瑞子陶進了房間,直奔到王妃的床榻旁,眼一瞧那完全失了血色的臉龐真不像是假的。
“大夫呢?”瑞子陶問。
小廝一聽跪著就撲到了瑞子陶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夫說王妃王妃嚥氣都有一個時辰了。”
雖說沒有夫妻的名分可好歹是在一個屋簷中生活過半年的人,她對自己冷漠了竟半年,甚至說是恨了自己半年可也從不哭不鬧,在外人也從不說安王爺的不是。除了除了那一次爬牆做的有些逾越,總的來說她這個王妃做的還算稱職,可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死了呢。
見瑞子陶垂著頭不語,沈青果大概是覺得這個人是在良心上感到了一下愧疚,他手頭握著摺扇半響之後抬頭輕嘆:“好生安排王妃的後事。”
小廝聽了抹著淚連連點頭。
“王妃她怎麼會”覺察到這事出突然,瑞子陶看了看一旁的大夫。
“王爺,王妃是是中了劇毒。”
“毒?”
大夫戰戰兢兢地給了王爺一個答覆,卻是驚的全場都不敢出聲。
“哪裡來的毒?”
“臣方才檢查了王府,有了答案。”
當那個瓷碗字大夫手中承上的時候,青果一顆原本就跳得快的心沒一下到嘴裡,那個瓷碗對她來說是再眼熟,因為就在方才她給王妃煎藥用的就是這個彎。
碗到了瑞子陶的手中,裡面還粘了黑乎乎的藥渣,他雙眉一皺,薄唇抿地緊緊。
“誰?誰煎得這藥?”瑞子陶沒有抬眸,沒有去看任何一個人,可這樣的問題無疑是讓氣氛變得更緊張。
跪在地下的一片人眼裡都還含著淚,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
“不說?”瑞子陶將那手裡的瓷碗輕輕撂下:“好啊,那就全部隨王妃殉葬吧。”
他一口道完,下面的人聽了先是靜了一下,之後便成了哭天搶地。瑞子陶不言,一雙冷漠的眼神只是望著前方,手裡的摺扇被指腹輕撫著。
“都哭什麼啊,死不了,藥是我煎的!”
果然這一聲落地,哭聲嘎然而止。
沈青果算是看透了,自己還魂沒攤上好人家也就算了,還得受這種大苦。她看著瑞子陶那雙眼眸,那滿臉寫著“又是你”的神情,腦中漸漸浮現的五個字:殺人不見血。
“你?”
“沒錯,是我。”
“毒也是你下的?”
“當然不是!”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可也不傻,這種事是能隨便承認的麼。
瑞子陶緩緩走近,到了面前,看了她許久最終薄唇一勾道了三個字,我不信。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沈青果除了呆立原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見瑞子陶退了半步,手中的摺扇一動,自己便被幾個人牢牢鉗制。
“喂,你們幹什麼!”等她知道反抗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綁成了五花肉。
“關起來。”
什麼?又關!
沈青果被幾個人硬生生往外拖去,她拼死掙扎,終是無果被人又關進了那間柴房。
靠,以後乾脆搬到這住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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