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了幾步忽然覺得方才瑞子陶反應可疑,他似乎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凌月簫和任珧軒。看來這幾個人各有算計,恩怨不小。她可不想摻和稀裡糊塗地送了命,看來這種日想要結束看來還是趁早溜之大吉為好。
想到這兒,她不覺停了腳步,四下一看,竟是空無一人的街道,這等的良機不走就是犯傻了。
可是人生就是這樣,總是處處都有悲劇,就在青果得到這樣一個良機能逃跑的的時候她愕然發現她迷路了。
靠。白天迷路倒是還好,為什麼偏偏是晚上,還是這麼一個月黑風高之夜。
一陣涼風吹過,青果縮了縮脖子。
“噝,回不去,豈不是要凍一個晚上。”
入冬了,這要是在外將就一夜估計夠嗆。若是就這麼凍死,那真是淒涼啊~~丟人啊~~
“哎!”
“姑娘是尋回去的路麼?”
就在此刻,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讓沈青果嚇了一跳,她慌忙回身只見夜色中緩緩步來一個人,湖色的長袍,手提一隻紙燈籠。頭半垂,走近了一些才緩緩抬起。
待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沈青果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男子生的極是好看,月牙似的眼眸,凝脂般的肌膚,他此刻對著青果輕輕一笑,只她想到四個字,不染一塵。
紙燈中的光暈淡淡,映著那張俊美的臉龐有些似幻,讓她看得一陣恍惚。
“姑娘?”
“呃。”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青果回過神後忙是笑笑,只是這個聲音怎麼如此的熟悉,像極了方才的那個人。
“你是凌”凌月簫這個名字正要出口,她心了裡頭一跳她忙是捂嘴收音。
面前的男子豪不在意,只是抿唇笑著。
“姑娘若是信任,在下可送你回去。”
“回去?”鬼才願意回去。
“那個”指條逃跑的路線給我就行。
“隨我來吧。”男子不能她說完便繞過她,朝前走去。青果見了只覺得莫名其妙。
“啊喂,要去哪?”
他回過身,笑容清淡:“自然是安王府了。”
“”
“安王府”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青果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外加晴天霹靂。
“你,你搞錯了吧。”
男子低頭,“錯不了,方才見你與安王爺那般親熱,把你送回他府裡準是沒錯的。”
什麼,什麼!
她,她沈青果到底到一個怎樣的世界啊。
嘴饞害死人
沈青果就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況下又回到了安王府。瑞子陶見到她的時候毫無特殊的表情,只是在看到了凌月簫的時候那一雙漂亮的眸子有一道寒光閃過。
瑞子陶叫人奉了茶,備了糕點,在前廳的晃晃燈火之中笑得落落大方。
“凌將軍到府中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他這般真心誠意的笑卻讓一旁的青果覺得虛情假意。可是一想方才瑞子陶口中的“將軍”二字,不由將目光又落到了凌月簫的身上。
將軍是個什麼樣子的,真的她是沒有見過,可印象裡的將軍大多都是身板魁梧,黝黑粗野。凌月簫怎麼看都不想是那種戰死沙場,飽經風霜的人。雖然輪廓略帶剛毅,但是面目清俊,一身素色長袍溫文儒雅,倒更像是個讀書人。
“王爺與我還真是生分了,以往可不會以將軍相稱。”
瑞子陶一聽舉在唇邊的瓷杯一滯,勾唇笑道:“二哥不也稱我為王爺了麼?”
二哥,這個二哥,怕是你我不說沒有幾個人敢提了吧。
瑞子陶與凌月簫本無任何血親干係,稱他一聲二哥,也只應年少時二人貪玩,著了民裝上街,正遇地方惡霸欺人,兩人出手一救便有了相識,之後又發現投緣便嘴上以兄弟相稱,算是拜了把子。
只是這兄弟情沒好多久,就在得知雙方的身份之漸漸疏遠。
他是有為的輔國年少將軍,而他卻是滿朝都認同的紈絝子弟,到了朝野相見,免不了互相拱手道一句,王爺萬安,將軍有禮。
直至最後為了王妃指婚一些事兒,成了相見各懷心機地一笑。
“三弟,你我如今歲數也不小了,何必為了一些事鬧成這般呢?”
一些事兒,若不是凌月簫這樣一說,沈青果還沒有反應過來,眼下站得兩個人嚴格上來說可是情敵啊。
“呵呵,二哥你多慮了,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我不怨,你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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